機狗細狗不停地蹬，突然，咔地一下，關機了。

“怎麼了，壞了？”沈鳶怔了一下，捧著狗頭看了看，疑不解地說道：“還是沒電了，傅惜年你把它放下，我檢查一下。”

“我讓人侵它的程序，把它關了。”傅惜年取下掛在耳朵上的耳機，把機狗放回地上，“等我改好它的程度，再重啟它。”

沈鳶拍拍狗頭，小聲說道：“沒辦法了，媽媽保不住你。”

“以后乖乖爸爸。”傅惜年也拍狗頭。

沈鳶眸子掀了掀，好笑地說道：“你當狗爸爸倒是積極的。”

“不然呢？你都自認是它媽媽了，難道是想讓它當單親留守兒？還是想給它另找個爸爸？”傅惜年點了點沈鳶的額頭，小聲問道。

“不找，就你。”沈鳶笑著搖頭。

“還有，給它改個名字，你怎麼能它年年。”傅惜年又道。

“不要。”沈鳶頭搖得更快了。

“快改，要不然你起夜它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在我。”傅惜年捧住不停搖的腦袋，小聲哄道：“當時聽得我心里一陣，沈鳶什麼會這麼我。”

“你不麻啊，我你年年，你敢應嗎？”沈鳶雙瞳，震驚地說道。

“你試試。”傅惜年拇指在的上輕輕地摁了摁，視線落在如花瓣的上，聲音漸小。

小混帳從出差到今天，整整七天了，沒讓他親近過。回來之后也是先和機狗抱抱親親，把他這個大活人丟在一邊。

“不出口，你高大威猛，實在不適合這樣你。”沈鳶還是搖頭。

開什麼玩笑，傅惜年為年年？

時間倒回去十年，也沒辦法這樣他！

“傅惜年，連名帶姓你最好聽。”沈鳶補了一句。

“就會騙我。”傅惜年的手到的腰上，握了，用力往上一抱，直接把摁到了沙發上。

就在難舍難分之際，嘀地一聲，機狗開機了，大眼睛閃著亮，用一把甜爽的聲音脆生生地了起來：“爸爸，爸爸，好爸爸……”

傅惜年慢慢轉過頭去，不過是改一下程序，怎麼從兒子變閨了？

“爸爸，爸爸，好爸爸。”機狗歡快地往他上蹭。

傅惜年太突突的，一把抓起了零落一地的裳蓋住了他和沈鳶的，手起手落，關掉了機狗的電源。

沈鳶笑得把臉埋到了的墊子里，搖著他的手腕催他趕下去。

“下什麼下！沒完呢。”傅惜年咬牙，一把將抱起來。

沈鳶一聲尖，慌忙抱住了他的肩。

臥室的門被他重重地摔上，機狗再開機，也沒辦法闖進來了。

晚風穿過了窗簾，溫地落在二人的上。熱燥汗水落在枕側，一顆一顆又一顆，泅了一片。

沈鳶忍不住想，其實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他好像力也就這樣……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怎麼就沒變過呢？

……

醫院病房。

葉青湮手摁著額頭，無打彩地看著綁著白紗布的。

那天被簡北救起來時，簡北把地上一扔，的磕得骨裂了，現在只能靜養。

“青湮，你讓我把你說骨折，我說了。但傅惜年和傅松都沒表示，你再躺下去，那些合約方都鬧解約的話，你覺得還能躺得過去嗎？”朱茜拿著手機回復各個品牌方的消息，焦頭爛額地說道：“我勸你還是趕出院，把該履行的合約都好好完。”

葉青湮怔了好一會兒，手地從額上落，慘白的臉上浮出一抹孱弱的笑容。

“對不起，茜姐，是我讓你為難了。我腦治不好，是我的錯。”

“你不要每次只知道認錯，你倒是改啊。”朱茜頭一回發了火，蹭地一下站起來，滿臉怒容地看著葉青湮：“這些年你沒有一次是聽勸的，闖了禍就來道歉。道歉真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

“我又沒犯法，也不用搬出警察吧。”葉青湮擰了擰眉，也有些不想裝了。

朱茜深深吸氣，環著雙臂在房間里走了幾圈，扭頭看向：“我們都冷靜一下，我還要去理顧臻和白河的合約，你好好休息，好好考慮我的話。”

葉青湮的臉冷了下來。朱茜說的這兩個人，都是前兩個月朱茜新簽的。看得出來，朱茜其實是想放棄了，現在正抓用資源喂新人。

“想得，在我上賺那麼多錢，現在想拋下我？”咬咬，怨恨地盯著朱茜的背影。

朱茜正戴著耳機打電話，沒聽到葉青湮充滿怨氣的聲音，砰地一聲，關門走了。

葉青湮躺下去，抓起了放在枕邊的手機，拽開了充電線，從聯系人里翻到了傅松的號碼，猶豫了一會，摁了下去。

嘟嘟的盲音又一次傳了過來。

傅松拉黑很久了，換過好幾個號碼打過去，那邊從來沒有接聽過。

“憑什麼。”葉青湮把手機重重地摔到枕上，視線直直地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慢慢地出手握住了手機，猶豫半晌，撥通了一個號碼。

“想清楚了？”那邊響起了一把低沉的男聲。

“是，只要你幫我……”葉青湮咬咬牙，小聲說道：“我會按你說的做。”

“把我要的東西給我。”那邊說完就掛斷了。

葉青湮握了握拳，把手機摁到了口上。

不能輸，必須翻，可以沒有傅惜年，但不能沒有錢沒名，不能像乞丐一樣活著。決定賭一把，賭手機那頭的人會幫再贏一次。

不知道坐了多久，葉青湮終于重新把手機舉到了眼前，猶豫了一會，手指尖摁下了幾個數字。

電話打通了。

叮叮的鈴音響了好幾聲后，葉青湮聽到了那邊好久沒聽過的聲音。

“是我，我想再要一份那種藥水。”

“啊？你還要這藥水干什麼？這東西可不是好玩意兒。”那邊響起了不解的聲音。

“你開價。”葉青湮閉了閉眼睛，咬牙說道。

“行吧，那還是原來那價格，但是你想明白啊，這東西用多了可不行。”

“我讓人現在過來拿。記住，接到我的電話再東西。”葉青湮眼里閃著寒，死死盯著自己綁著白紗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