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想要這個項目,起碼得弄明白競爭者的來路吧,我去查?”傅松坐下來,低聲說道。
傅惜年修長的手指到了桌上的煙盒,垂著眉眼說道:“不用。”
頓了片刻,他丟開煙,起說道:“你跟我過去一趟。”
直接去見那人?
傅松怔了一下,趕起跟上他。
這幾年傅氏集團和劉總工程師沒打道,他們也曾經通過關于小島開發的事,就算現在闖進去,也可以當巧遇上打個招呼。
敲開門,傅惜年的視線直接落到了那中年男人上。
呵呵,沈鳶果然是瞎了。
不瞎的話,怎麼可能放著他不要,去要這麼個老東西!
“傅總。”劉總工程師愣了一下,推開椅子站起來,朝他出了手。
“我們在隔壁吃飯,從臺正好看到你們。”傅惜年很紳士地和他握了握手,沉聲道:“所以過來打聲招呼,這邊今天的消費我來買單。”
“不用不用,我請一個老朋友吃飯。”劉總工程師笑著看向那位中年男人。
劉總工程師已經六十多了,他當年留上的HF大學,一直讀到博士后。他的同學,也應該是這年紀才對。
好啊,比他想像中的年紀還要大。
沈鳶是在找男人,還是找爹?
怎麼,拜干爸了?
傅惜年心頭躥起一陣無名的怒火,一種被辱的覺瞬間擊潰了他。
哪怕是黎俟寒!那起碼年輕,眼前這個算什麼?他算個什麼東西!
眼看傅惜年的臉越來越難看,傅松連忙搶先說道:“今天是我生日,全場我買單,劉總工不必推辭了。”
“原來如此,那相敬不如從命了。傅總破費。”劉總工笑呵呵地點頭,“兩位傅先生,坐下來喝杯茶。”
傅松:“不用了,我們……”
“好啊。”傅惜年走到那位中年男人對面坐了下來。
傅松無奈,只得堆起笑臉,跟著傅惜年坐下。
“服務生,泡壺好茶。”傅松大聲說道:“我四哥喜歡喝銀針,拿最好的,有一片葉子不鮮綠,我封了你們的店。”
服務生應了聲,匆匆下去準備。
“傅總我來介紹一下。”劉總工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但是涵養讓他依然帶著滿臉笑容,“這位是林志驍先生,他是科學家,搞研究的。”
他說得很通俗,聽得出是想緩和一下傅惜年那藏都藏不住的怒氣。傅惜年因為小島項目和他見過幾次面了,只怕是誤會林志驍是來搶項目的。
“科學家?”傅惜年眸子瞇了瞇,盯著林志驍問道:“不知道林先生研究哪方面。”
“這個不方便。”林志驍笑笑,平靜地說道。
“老林做的都是保級別的研究。”劉總工程師打著圓場說道。
“研究生活一定很枯燥吧,所以需要一點特別的調劑。”傅惜年冷笑道。
難怪他一直找不到沈鳶。相必這些年沈鳶就是跟著這糟老頭子一起躲著,過的太平日子去了。
真是夠狠的,愿意伺侯這樣的老東西,也不肯理他。
“不打擾了。”傅惜年站起來,冷冷地掃了一眼林志驍,起就走。
“不好意思。”傅松趕起,朝著劉總工程師和林志驍笑笑,拔追上了傅惜年。他也沒想到會這樣的發展,如果沈鳶真找了這樣的靠山,那可能真的不會回傅惜年邊。
“本事大的。”傅惜年關門的時候,冷冷地說道。
可不是本事大嘛,在他邊多年,他竟然沒發現能搭上這樣的人。
“走了。”傅惜年沒再進傅松的房間,他現在只想離這個老東西十萬八千里遠,有他的地方,空氣都有種臭氣,他聞不得!
傅松沒敢再留他,再留著,他害怕傅惜年能把林志驍的脖子給掐斷。
他眼看著電梯下去,轉準備回自己的那間房。這時旁邊的一扇門打開了,他順勢往里面看了一眼,正是喬年說的那八個男模……
現在的人真能玩。
他挑挑眉,剛想收回視線,突然子猛地一震,死死盯住了里面。
“沃槽……”他結滾了滾,啞聲罵了一句。
對面臺大門正被人推開,一道悉的影從外面進來了,長長的發直披到腰間,一水青真連恰到好地包裹著的玲瓏有致的材。皮還是那麼白,白到發,像深海里剛剛現世的珍珠,瑩潤極了。
沈鳶!
還真他媽的和這老男人在一起!而且那老男人還真慣著,給弄了男個男模陪吃飯。
傅松到手機的手又放了回去,他不敢傅惜年回來,若傅惜年看到這一幕,非出人命不可!
“哥,四哥呢?”傅晨的聲音響了起來。
傅松匆匆轉頭看向傅惜,結沉了沉,沒能說出話來。
砰地一聲,他邊的門關上了,他咽了咽口水,朝大門前走了一步,抬手想敲門,但手指快到大門時,又緩緩落了下來。
他竟然,不敢面對沈鳶!
一苦笑在他角勾起,高大的影頹然地垮了幾分。
“哥,怎麼了?”傅晨見他不對勁,連忙過來扶了他一把:“是不是喝多了?四哥呢?”
“他走了。”傅松抹了把臉,啞聲道:“我們也撤吧。”
“這麼早撤?還沒吃完飯呢!換場子還是怎麼弄?”傅晨問道。
“嗯。”傅松現在只想逃,他勉強打起神,啞聲道:“不是訂了游艇嗎,去艇上玩。”
“好嘞,我去他們。”傅晨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快步回去人了。
傅松轉過,死死盯著面前的這扇門。他腦子里糟糟的,很想推門進去問個明白,又實在邁不出這一步。他還想知道的眼睛怎麼樣了,治好了嗎?現在過得好不好……
“哥,走吧。”傅晨很快就折返回來了,他奇怪地看了看閉的門,問道:“這里面不會有你認識的男人吧?怎麼,你還有這口味?”
“胡說八道。”傅松角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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