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路便到了寬大的辦公桌前。厲寒野看也沒看桌面上堆疊整齊的文件,手臂一揮,“嘩啦啦”一陣響,文件、鋼筆、擺件應聲而落,散了一地,為這火熱的場景平添了幾分狼藉的凌。
司甜甜被這聲音驚得瑟了一下,看向散落一地的品,有些咋舌。
下一秒,便被他放在了冰涼膩的桌面上。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瑟了一下,但旋即就被他更加滾燙的覆蓋。
他欺而上,將困在他與辦公桌之間,雙臂撐在的兩側,形一個不容逃的包圍圈。
“寶寶……”他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濃重的,和一蠱。
這個稱呼讓司甜甜臉頰發燙,心跳如鼓。
微微偏過頭,躲避著他噴灑在耳廓的熱氣,卻被他準地捕捉到瓣,再一次深深吻住。
這次的吻更加狂野,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
他的大掌不再安分,沿著的曲線四游走,所到之皆燃起一簇簇小火苗。
司甜甜覺自己快要被他掌心的熱度融化,深涌起一難以言喻的麻。
有些承不住這樣直接的撥,輕輕抖著。
厲寒野似乎很滿意的反應,他微微退開許,黑眸深邃,鎖著,里面翻滾著看不懂卻能到的洶涌緒。
他拿起的一條,引導著圈在他的腰上,隨即另一條也自然地纏了上去。
這個姿勢讓兩人之間再無一隙,更地相抵。
司甜甜能清晰地到他,某的驚人變化,那讓臉頰瞬間紅得能滴出來,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阿野……”終于找回一聲音,帶著細微的抖和懇求,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是讓他停下,還是……別的什麼。
他卻像是得到了某種鼓勵,攻勢愈發猛烈。
他的手掌帶著薄繭,過之都讓敏地輕,每一次的都像電流穿過。
不再有任何掙扎的念頭,的本能驅使著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雙手從摟著他的脖頸,慢慢下,抓住了他前的襯,指節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他上獨有的清冽氣息,他此刻眼里的專注與瘋狂,都讓目眩神迷。
沉溺在他霸道又不失細致的吻里,齒間的每一次糾纏都讓心尖發,靈魂深也仿佛到了某種牽引,微微栗。
的軀溫如玉,馥郁的馨香縈繞鼻尖,在他懷里微微抖,乖巧得不可思議,任由他親吻,擁抱,,。
每一寸的相都像點燃了一簇火苗,在他四肢百骸流竄。
看著在他懷里被吻得迷離失神,臉頰染上人紅暈,眼角甚至沁出幾點晶瑩,厲寒野只覺得心尖都在發燙,嚨干得厲害,連呼吸都帶著灼人的溫度。
一原始的沖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他難得額角青筋都微微跳。
無意識地著他,發出更細弱的嚶嚀,像羽一樣搔刮著他的心,讓他幾乎要失控。
但他強下那洶涌的,,在失控的邊緣生生剎住,只是將更地進懷里,重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的頸窩。
他閉上眼,下頜抵在的發頂,著的溫。
“唔……”司甜甜被他勒得有些不過氣,迷蒙地睜開眼,輕聲問,“阿野……你怎麼了?”的聲音帶著未經人事的懵懂和一不易察覺的依賴。
厲寒野下頜抵著的發頂,閉了閉眼,聲音因極力忍而帶上幾分沙啞:
“寶寶,乖,別,讓我再抱一會兒。”再給他一點時間,讓他平復這幾乎要將他焚毀的烈焰。
司甜甜果然不了,將自己更深地埋進他堅實溫暖的懷抱。
能清晰地聽到他擂鼓般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震得耳發麻,也讓的心湖泛起一圈圈漣漪。
許久,久到司甜甜以為自己快要在他懷里化一灘水,辦公室里只剩下兩人織的呼吸聲。
厲寒野上那繃的力道才漸漸松緩下來。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帶著余溫,然后輕輕放開許,仔細地幫整理被的襟和鬢邊散落的碎發。
他的指尖不經意劃過的臉頰,帶著一電流般的麻,讓又是一。
司甜甜全程低垂著腦袋,臉頰和耳紅得要命,連脖頸都泛著可的。
剛才那一幕幕在腦海里回放,他的吻,他的,還有他的變化,讓得不敢抬頭看他,手指無措地絞著角。
厲寒野看著這副含帶怯的模樣,心底一片,忍不住低頭在滾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嗓音帶著一戲謔:
“寶寶,這麼容易害?”他覺得這副樣子可得要命。
司甜甜被他親昵的舉和話語刺激得猛地抬起頭,漉漉的雙眸帶著幾分惱瞪著他,微微嘟起,帶著鼻音氣地抱怨:
“還不是你….親....親得太久了!”簡直像只狼,要把吞下去一樣。
厲寒野聽著小貓似的抱怨,看著生的表,心愉悅地低低笑了起來。
他湊近,溫熱的氣息拂過小巧的耳垂,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曖昧低語:
“寶寶,以后,還有更久的。”
他頓了頓,又補充一句,“不止是親。”
“你……!”司甜甜的臉“轟”的一下更紅了,連腦子都有些不清明。
這人怎麼能面不改地說出這種話!簡直、簡直是流氓!
憤加,一把推開他,逃也似的坐到遠的沙發上,抓起一個抱枕抱在懷里,仿佛那是能隔絕他灼人視線的盾牌。
背對著他,肩膀微微起伏,努力平復自己狂跳的心和紊的呼吸。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厲寒野看著像只驚的小兔子般在沙發角落,好笑地搖了搖頭,長一邁,幾步便走到邊坐下。
他刻意了,直到兩人挨著,才滿意地開口,嗓音帶著一未散的沙啞:“寶寶,跑什麼?坐那麼遠,是打算跟我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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