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過后便是年，今年年姜明織和關鯨序飛去新疆過的。

兩人都想去雪，這個決定是圣誕節那天臨時決定，關鯨序點頭后，姜明織拉著人去了商場，買了不裝備。

在一起的這幾年，他們一起去過不地方旅行。

關鯨序在一次次旅行中更加了解姜明織，是一個有主見的人，當想要蘋果的時候，千萬不要自以為是地為好給香蕉。

然后就是無腦夸，在搭配服的時候要夸，拍照的時候要夸，還要夸得真誠，不能敷衍。

姜明織還是好哄的。

出發去雪前，關父給關鯨序轉了一筆錢，“旅游經費，你朋友一看就知道是富養出來的，你不要太摳搜給我丟人。”

關鯨序：“......”

在老爹眼里，他是那種人嗎？

真不怪關父特意代一句，關鯨序小時候是有前科的。

他上大班的時候在爺爺家胡同里，有個關系不錯的同齡生，新年長輩都給了歲錢，大人讓他帶朋友去買吃的，結果他不想花錢，不知道從哪里給小生撿了個爛個的蘋果。

被許紅教育了一頓，他振振有詞：“我的錢要留著買玩飛機！”

“買玩你也不能撿爛蘋果給妹妹吃啊！吃壞了肚子怎麼辦？”

氣得許紅狠狠地打了他屁一下。

那天關鯨序的哭聲響徹胡同。

不過在他長大后再和他說這事，他是絕對不承認的。

姜明織在阿勒泰雪時，裴晉從學校回到了名樾。

還帶回來了一只貓。

邱棠下班回家，剛想往沙發上一坐，看見一只小貓正在抓抱枕，嚇了一跳來保姆。

“這是哪來的貓？”

保姆：“這是晉帶回來的。”

邱棠揮了揮手：“行，知道了。”

裴晉什麼時候有耐心養小貓了？

邱棠小心翼翼朝小貓手，這只貓不怕人，好奇地打量了一會兒面前的手，屁顛屁顛朝前沖刺兩步，一腦袋撞到人的大拇指上。

真可，突然想起兒提議過讓養只貓，也不是不能考慮。

裴晉從樓上下來，看見邱棠在逗貓，主開口道：“它Bella，很可吧？”

邱棠：“嗯，它是什麼品種的？”

“金漸層。”

一問一答結束，陷沉默，他們倆向來沒什麼話說。

邱棠開口找話題，隨意關心這個便宜兒子兩句，做做表面功夫。

“你什麼時候到家的？”

“開車帶小貓回來應該辛苦的吧？”

裴晉很配合地一一應了，隨后狀似無意問了句：“姜明織元旦沒回來？”

邱棠逗著貓說：“和關鯨序去新疆雪了。”

裴晉：“......”

他為了把貓帶回來，取消了和朋友們的行程，沒想到姜明織倒是去了。

陳湛北一個月前就約他去雪場年。

裴晉覺自己心里像有一只力鍋，氣又大了些。

現在的他看似平靜，其實一直在憋著，不清楚什麼時候會發。

邱棠本來還想著自己也養一只金漸層，沒想到裴晉沒有把貓帶回學校。

很高興地接手了養Bella的責任。

——

姜明織正在雪地里與關鯨序接吻。

其實本人覺沒外人看起來那樣浪漫，兩片被凍得冰涼，在一起沒任何覺。

要不是睜著眼，以為自己在親一塊果凍蛋糕。

年這天，山頂上有落日音樂節，姜明織力充沛地跟著蹦，反觀關鯨序，有淡淡的死。

他玩的力不如姜明織旺盛，可能也是因為不太喜歡太過e人的場面，全是陌生人的況下面無表很正常。

導致他看起來有些不太高興。

不過姜明織知道他不是不高興，他只是有點累了。

不要求關鯨序像一樣，也不需要他勉強自己迎合，只要他在邊就行。

懂他，他陪。

當笑著看向關鯨序時，他會在邊回一個微笑就足夠。

關鯨序一直力行地證明著他在。

兩人的相經過這麼多年磨合，已經能和諧相，互相包容。

曾經兩人也因為這事吵過架。

出去玩的時候，關鯨序總是習慣遷就著姜明織，說東他絕不往西。

時間久了，姜明織發現他有些時候是在勉強自己。

于是很嚴肅地同他說了這個問題。

“為什麼要一味地委屈自己遷就我呢，你原本是不想那麼早出門的對吧？”

關鯨序點頭，“是有點困的。”

姜明織：“......”

折騰到半夜，他不困誰困？

“那你要直接告訴我呀，我們可以商量著來，或許可以遲一點出門，或許可以回來補個午覺，你看你晚上吃飯都差點要睡著，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

關鯨序要來抱，“織寶，我知道錯了。”

姜明織推開他，“錯什麼錯？”

關鯨序秒認：“全錯。”

姜明織：“......我的意思是你沒錯，為什麼要認錯？”

關鯨序將腦袋擱在肩頭，努力嗅著對方上好聞的味道。

姜明織說話時脖頸的皮輕微震，“中一方始終遷就對方你知道會有什麼后果嗎？”

關鯨序搖頭，頭發蹭在皮上有點。

姜明織：“你會很累知不知道，這樣是不健康的狀態。”

關鯨序依舊搖頭：“不會啊。”

他不覺得累。

姜明織抬手捧起他的頭，“但這不是能長久的健康關系你懂嗎？”

“懂。”關鯨序點頭，又將頭埋到頸窩，“謝謝姜老師教我如何談，真不愧是上過幸福心理學課程的人。”

姜明織拍了拍他腰，嗔笑：“關鯨序，我發現你越來越沒個正型了。”

曾經那個一板一眼給講題的男孩去哪了？

關鯨序像個樹袋熊一樣著，黏人鯨名不虛傳。

“我很正經，你說的話我都聽進去了，以后有不開心要直說，要和你有商有量對不對？”

姜明織滿意了，了他的頭，“對。”

要是他是小狗，非掏出一骨頭獎勵他不可。

年夜這一晚，關鯨序安靜地陪著姜明織，看笑看鬧。

山頂上是觀賞落日的絕點位，雪場還在上面舉辦了一個小型音樂會，的音樂將落日一點點敲雪白的山頭。

天幕的橙被墨取代，姜明織撲到年懷里，“我們下山吧，今天累壞了吧？”

關鯨序環住，“玩夠了？”

“嗯嗯。”

“那走吧，下去吃飯，我了。”

吃完飯回溫暖的酒店房間，摟著香香的朋友，不比在這山頂吹冷風好？

回到酒店，姜明織開始整理今天拍的照片。

手機早早就被冷到關機，不相片都是相機拍的。

好在景人，幾乎不用P，直接導出來便可以發朋友圈。

關鯨序著頭發從浴室出來，見盤坐在床尾玩手機。

“朋友圈發好了嗎？”

要是發好了，他就可以去朋友圈存兩張照片發了。

“發好啦，”姜明織放下手機，“我幫你吹頭發吧。”

關鯨序求之不得，立馬停下頭發的手，“好啊。”

吹風機嗡嗡地工作著，姜明織的手指撥弄著年的發，一下一下，頗有些專業的覺。

半干的發時不時打在他額頭上，有些，關鯨序瞇著眼從鏡子里欣賞著為他吹發的朋友。

真好啊，要是能永遠這樣就好了。

他突然想結婚了。

當進到一個相對平穩的程度，濃濃的意會讓人產生想結婚的沖。

想用法律手段，將自己和對方更加地綁定到一起。

關鯨序頭發短，干得很快，姜明織目掃過他高的鼻梁慨，“短發就是好啊。”

吹風機聲音停止，關鯨序拉著的手腕，讓人坐在自己上，“長發不方便？也可以剪短點。”

姜明織的頭發長度到下方，比較適中的長度，但每次洗頭和吹頭發的時間都不會花。

“到夏天去剪個齊肩的怎麼樣？”

說實話，還沒嘗試過那個長度的頭發呢，也沒染過。

關鯨序手指在一縷發上打圈圈，“織寶怎麼樣都好看。”

他湊上來想吻，被姜明織歪頭躲開，“我先去洗澡。”

關鯨序不依不饒來找的，“先親一下。”

姜明織，“你容易親個沒完沒了，等會兒又......”

關鯨序似笑非笑盯著，姜明織有些說不下去了。

到腰間的手收兩分，他說：“我真的只是想親一下，難道織寶想來？我還諒你今天累了，讓你休息一下，看來是我還不夠了解你。”

姜明織有些不好意思，慌瞥開眼，“我才沒有想。”

關鯨序輕笑，捉著，吻落在臉上，“行了，去洗澡吧，等等我幫你吹頭發。”

姜明織洗完澡出來，關鯨序已經發完朋友圈。

莊賀楊刷朋友圈的時候還以為是姜明織發了兩遍一模一樣的容。

他給姜明織點了個贊，給關鯨序評論：【學人鯨】

關鯨序：【/微笑】

直到姜明織從浴室出來，關鯨序才停止和莊賀楊的小學生斗。

朋友出來了，他可沒空理他。

莊賀楊：“？？？”

為我花生。

關鯨序拿起吹風機，學著理發店里的手勢的發。

但發沒那麼順，好幾次他都覺頭發要打結了，只好輕輕地挑幾。

姜明織笑他，“小關同學你還得學啊。”

關鯨序點頭，“嗯，一定好好學。”

原來幫生吹頭發是一件很需要耐心的事。

原來生為了那一頭長發，付出的真不，他在家看到過各種各樣的發，怪不得生洗澡時間都要比男生長。

吹完頭發，姜明織又涂涂抹抹半天，關鯨序才敢黏上來，他埋在頸窩深深吸氣一口：“織寶寶好香啊。”

姜明織：“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關鯨序點頭如搗蒜，他早就想上***床了。

主要是休息。

一只手在被子底下不安分地往服里鉆，姜明織擋了下，“不是要讓我好好休息嗎？”

關鯨序：“對啊，所以等會你不用出力，我來出力就行。”

姜明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