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躚見大家沒有要求再喝酒,也就放心的留了下來。
劉晨和他幾個兄弟喝酒去了,白翩躚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坐,打算到半小時就走。
大約坐了十幾分鐘,白翩躚看到劉晨那些兄弟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一群人拿著吸管趴在上吸。
不一會,一群人跟瘋魔了一樣,隨著音樂發狂。
白翩躚意識到不對勁,想劉晨走,結果不等找到劉晨,突然來一只手把拽了過去。
“啊!”
白翩躚尖一聲,但是音樂聲音太大,本沒人聽到的喊。
“妹妹過來一起玩。”
包廂里的燈關了,漆黑中白翩躚只能看到男人那張臉笑的讓人惡心,“我不會玩,快放開我。”
“哥哥教你玩。”
男人拖著,不知道要帶去哪,白翩躚一邊拼命的掙扎,一邊喊,“劉晨,劉晨救我……”
男人笑道,“辰爺自己玩的正盡興,哪有時間管你。”
眼看就要被男人拖進衛生間,又掙不開男人的手,白翩躚靈機一,低頭狠狠咬在男人手腕上。
男人吃痛松了手,罵了聲,“!”
白翩躚趁機趕向包廂門口跑去,期間被人擋了一下,看到男人追了過來。
沖出去,白翩躚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往哪走,只知道要馬上逃離這里。
經過一個轉角,因為跑的太快,沒注意到來頭,一頭扎進一個銅墻鐵壁中,撞得一陣頭暈眼花。
“臭婊子,給我站住!”
白翩躚知道那個人追上來了,正要跑,頭頂忽然傳來一句。
“白翩躚?”
白翩躚抬頭,看到對方似是看到了救星,抓著他道,“祁明禮,救我。”
“出什麼事了?”祁明禮問。
白翩躚回頭,那人已經追到了跟前,嚇得躲到祁明禮后,“這個人他要欺負我。”
追白翩躚的男人顯然不知道祁明禮的份,沒素質的碎了一口,“小子,我勸你識趣點,別多管閑事,否則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這個閑事我要管定了呢?”
男人活了一下手關節,骨骼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那老子就送你上西天。”
話落,男人舉著拳頭沖上祁明禮,只是拳頭還沒落下,就被祁明禮輕而易舉的扣住,接著祁明禮一腳踹過去,男人飛出五米之外,狠狠地摔在地上。
男人趴在地上疼的齜牙咧,不甘心的指著祁明禮,“你,你給老子等著!”
祁明禮不屑理他,轉過問白翩躚,“他有沒有傷到你?”
白翩躚搖搖頭,臉還是白的。
祁明禮目掃到手臂上的抓傷,在雪白的尤為刺眼,他眸瞇了瞇,眼底閃過一道危險的暗芒。
不一會,男人帶著劉晨幾個兄弟過來,一群人來者不善的樣子。
“辰爺,就是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男人指著祁明禮。
劉晨看了眼祁明禮,目又轉向白翩躚,“你和他認識?”
白翩躚看了眼祁明禮,回道,“他是我朋友。”
“你朋友打了我兄弟,這事兒怎麼了?”
“是你朋友要欺負我,他是為了救我才手的。”
“英雄救,他不會是你哪個夫吧?”
白翩躚頓時惱火,“劉晨,你說話注意點,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劉晨冷笑一聲,“我管你媽和他什麼關系,現在他打了我兄弟,我要讓他跪下來給我兄弟磕頭道歉。”
“劉晨,你是不是瘋了?是你兄弟要欺負我,他活該被打。”
被打的男人沖上前,“臭婊子,信不信我特麼弄死你!”
“人渣,該去死的人是你。”
男人滿眼怒火要上前打白翩躚,但是被劉晨攔住,劉晨對白翩躚道,“跟我回去。”
“我不會跟你走!”跟他回去不就是狼虎口,才沒那麼傻。
“白翩躚,別忘了你是我未婚妻。”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祁明禮終于有了一反應,他猛然的扭頭看向白翩躚,似是不敢相信訂婚了。
白翩躚繃著一張小臉,“還沒有訂。”
“為了這個男人,連訂婚都不想訂了是吧?”
“不為任何人,只是單純的看不上你這種社會人渣。”
白翩躚原以為劉晨人品差一點就算了,沒想到他還沾染違之類的東西,這點絕不可能容忍。
“好樣的,你特麼別后悔。”
劉晨眼里都是厲,“兄弟們,今晚就給我辦了這對狗男!”
劉晨后人一群人紛紛涌上來,只是還沒到祁明禮面前,就被幾個形高大的保鏢攔住。
跟著就聽到劉晨一幫人凄慘的哀嚎聲。
白翩躚被祁明禮擋在后,沒有看到那暴力的場面,但是聽聲音就知道劉晨等人肯定很慘。
“走了,別看戲了。”
祁明禮扣著白翩躚手腕,帶著離開。
白翩躚回頭看了眼被打得很慘的劉晨一些人,心里總算是出了口氣。
從會所出來,白翩躚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被他牽著,不自在的將手從他手里了出來。
“謝謝你救了我,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回去。”
“過河就差橋?”
白翩躚睜大雙眼,哪里就過河拆橋了?
“走吧,正好我也要回去。”
他說完就走,沒給拒絕的余地。
路上,兩個人也沒有說話,車廂里只有聽的音樂循環著。
“不是說沒有談婚論嫁的想法,怎麼突然要訂婚了?”祁明禮忽然開口。
這話聽著,好像在撒謊一樣,白翩躚解釋,“也不是要結婚,只是相看看,如果合適就訂下來。”
祁明禮側目看著,“合適麼?”
白翩躚扁了扁,沒說話。
“不要拿自己的一輩子去兒戲,生活的酸甜苦辣只有你自己承,別人代替不理你,也不會憐憫你。”
白翩躚印象中的男人一貫都是狗里吐不出象牙的形象,難得見他這般認真的說出這番話。
到了地點,白翩躚下車,祁明禮也跟著下車。
“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真要謝我的話,就別糟蹋自己。”
白翩躚看著他,忽然莫名的想哭,下睫,將眼底的意藏了起來。
“我先走了。”
轉,手臂忽然被握住,白翩躚怔了怔,回頭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子,心頭一跳。
“祁、祁?”白翩躚張的舌頭打結。
祁明禮回神,藏起眼底復雜的愫,“手臂上的傷別忘了理。”
白翩躚愣愣的點點頭,“哦。”
祁明禮松開手,白翩躚扭頭就走,生怕慢一秒就會被他發現自己心跳了幾拍。
白翩躚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口那顆心還在‘砰砰’跳,這種覺從來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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