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白翩躚接到祁明禮電話的時候,對著手機看了半晌,不知道他突然打電話來做什麼。
“喂,祁。”
“到公司來一下。”
“……有什麼事嗎?我現在在上班。”
“請個假,馬上過來。”
祁明禮直接掛斷了電話。
白翩躚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有點莫名其妙,祁明禮找能有什麼事?
不過看他好像很著急,并且非去不可的樣子,白翩躚還是趕去請了假。
……
白翩躚趕到的時候,警方已經來了,正在和白母通。
畢竟就算祁明禮真的像白母說的那樣,也只屬于個人行為,不存在犯法,所以警方勸白母回去。
白翩躚看到白母的時候,更是意外,“媽,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在這兒,還不是為了你!”白母氣沖沖的說道,“你一個黃花大閨,就這樣被這個負心漢玩了,我能不管不問嗎?”
白翩躚既覺得丟人,又難堪,“媽,我都說過多次了,我和祁什麼都沒有,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你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今天就要讓這個薄寡義的男人敗名裂。”
白母惡狠狠的瞪了眼祁明禮。
警方人員上前對白翩躚道,“這位士,你母親控訴你和祁往存在欺騙或騙,是有這樣的事嗎?”
白翩躚尷尬的耳發燙,“不好意思,我母親有點誤會,我和祁只是普通朋友,不存在任何矛盾。”
白母聞言,沖上去一個耳甩在白翩躚臉上,“你這個不知恥的東西,被人家玩了還幫著他說話,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白翩躚被突如其來的一掌打的頭腦‘嗡嗡’作響,不知道曾經那個弱的母親什麼時候變了一個潑婦。
眼神失的看著白母,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祁明禮在看到白翩躚被打的那瞬間,忍到達極限,他上前把白翩躚拉過來,看著印著手指印的臉頰,臉冷。
“這個人在我這里無端鬧事,麻煩警察同志理一下。”
警察人員走向白母,“這位士,現在我們以尋釁滋事罪拘捕你。”
“你們憑什麼抓我,應該被抓的人是他這個人渣。”
“祁如果有罪我們自然會抓,現在你先跟我們走一趟。”
看著白母被強行帶走,白翩躚擔心的跟上去,但下一秒就被祁明禮拉住。
“讓冷靜一下。”
祁明禮道。
“可是我媽不好。”
“警方不會為難。”
白翩躚這才沒有跟上去,只是面對祁明禮,再看看樓下那麼多人,心十分愧疚。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祁明禮深看一眼,“跟我過來。”
白翩躚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耷拉著腦袋跟在祁明禮后。
祁明禮帶到辦公室,助理送了一包冰袋過來,祁明禮讓用冰塊敷敷臉。
“謝謝!”白翩躚接過來敷在臉上。
“你母親怎麼回事?”
白翩躚搖搖頭,“我不不知道為什麼鬧到你這里來。”
“最近相親不順利?”
白翩躚沮喪的點了點頭,“我暫時沒有談婚論嫁的想法。”
“你母親不同意?”
白翩躚點了下頭。
祁明禮沒再說什麼,一雙漆黑的眼底深不見底。
白翩躚因為臉腫的厲害,只能在他這里用冰袋多敷一會再回去上班。
祁明禮因為工作比較忙,沒有管,人給送了茶點,他自己去開會了。
一小時后,祁明禮開完會回到辦公室,本以為白翩躚應該走了,結果推開門,發現在沙發上睡著了。
見睡得那麼沉,眼底印著一層黑眼圈,他沒忍心醒,只是拿起遙控把冷氣開高一點。
沒過多大一會,白翩躚被手機吵醒,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
“哪位?”
“你母親在警察局暈倒了,你趕過來一下。”
祁明禮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白翩躚匆匆要離開。
“出什麼事了?”
“我媽在警察局暈倒了。”
白翩躚臉白的像紙一樣。
“別著急,我送你過去。”
祁明禮折回辦公桌前拿了車鑰匙,和一起匆匆來到地下車庫。
……
他們去警察局的路上接到電話,人已經送去醫院了,他們直接去醫院。
等他們到了,醫生已經給白母做完了檢查,說是氣急攻心導致的。
翌日。
因為白母前一天在祁明禮公司大鬧的事被傳出去,導致祁明禮公司的市一路狂跌,從而一些合作項目也因此而暫時擱置。
關于祁明禮這兩天遇到的事,白翩躚是從同事口中聽說的,知道這麼大的損失都是自己母親造的。
想要挽回局面,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母親出面澄清。
晚上下班,白翩躚來到醫院,帶了白母吃的牛米。
等白母吃完飯之后,白翩躚道,“祁明禮公司的票因為你這一鬧跌停了,這下你滿意是了嗎?”
白母冷著臉,“關我什麼事?是他自己作風有問題,這是報應。”
有錯的人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白翩躚只能說失至極。
“媽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我同意相親結婚罷了。”
白母也不否認,這個主意甚至是宋千悅幫出的,“我是為你好,如果我不去這樣一鬧,只會有更多的人像你一個被他騙。”
白翩躚只覺得好笑,“人家有權有勢,有長相,每天送上門的人不知道有多,媽不覺得自己張正義的很可笑。”
白母卻惱火,“還敢說你不想相親不是為了他,我看你就是對他不死心。”
白翩躚在心底做了很大的掙扎,“好,我答應去相親,但是你要出面澄清祁明禮是被誤會的。”
“只要你答應跟劉家公子訂婚,我馬上去澄清。”
“訂婚?”白翩躚一臉不可置信,“我跟他才見過一次,你讓我和他訂婚?”
“人家一表人才,家庭條件又好,你有什麼可挑的?早點定下來早點安心,省的人家反悔。”
白翩躚氣到眼眶發紅,是見識到了,天底下什麼樣的父母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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