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打罵俏,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連老和陳爺爺。
連老把傅棱琛剛才的話都聽見了,難得他這樣的人肯為他孫洗手做湯羹。
兩個人老人默默的退開了,陳爺爺跟在連老旁,笑道,“看得出來,傅家公子對小姐是真上心了。”
連老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做個菜就算真上心了?”
“當然不止是做菜,能把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品送出來,那不是一般意能做出來的。”
連老斜了眼陳爺爺,“那小子是不是給你什麼好了?”
陳爺爺無語的笑了,“天大的好也比不上我家小姐的幸福重要。”
連老沒有說話,反正他家小丫頭喜歡就好。
……
加上傅棱琛做的兩道菜,一共是十菜一湯,滿滿的一桌。
連老在主位上坐下,也沒有招呼傅棱琛坐下,有種把他當空氣的覺。
傅棱琛也不尷尬,等溫錦坐下來之后,他挨著旁邊的位置坐下,不刻意,也不回避,主打一個落落大方。
“老陳,去把我前段時間釀的楊梅酒拿過來嘗嘗。”
連老說道。
“好。”
陳爺爺很快將一壇楊梅酒搬過來,打開之后,酒香裹著楊梅的香氣飄滿餐廳。
溫錦著腦袋看了看,也想喝一杯。
陳爺爺將酒倒進容里,鮮紅的果澤人。
“我陪連老喝一杯。”
傅棱琛主拿過酒杯給連老倒了一杯,又問連聿,“連先生要不要來一杯?”
“可以。”
溫錦也拿了一個空杯子,“我也要。”
“不行!”傅棱琛一口拒絕,
“為什麼?”
“你的傷還沒好,不能喝。”
“都一個月了,早就好了。”
“還差兩天才一個月。”
他干嘛記得這麼清楚!
溫錦扭頭看向旁邊的連聿,“哥哥,你說我能不能喝?”
“最好還是別喝。”
溫錦氣呼呼的‘哼’一聲。
老爺子舍不得讓一個干看著,“給倒一點吧,別一會饞的口水流到菜里。”
“還是爺爺最好!”溫錦開心眼睛都笑彎了。
傅棱琛給倒了小半杯,叮囑先吃點東西再喝酒。
溫錦老老實實的答應。
連老件溫錦老實,乖乖聽話的樣子,恨鐵不鋼,“沒出息,我連家人竟被一個男人管這樣。”
傅棱琛立馬澄清,“不是管,是關心。”
連老繃著老臉冷哼一聲,“別以為幾幅字畫我就會把孫給你。”
“您別誤會,那幾幅字畫只是晚輩來拜見您的見面禮,沒有其他意思。”
連老這才沒說話。
“這杯我敬您。”
傅棱琛端起酒杯。
連老倒也沒有駁他面子,端起酒杯,“你干了,我隨意。”
“好。”
傅棱琛爽快的應下,一口氣將杯子里的酒喝了。
“你喝慢一點。”
溫錦給他夾了點菜放在碗里,“先吃點東西墊墊。”
連老在旁酸唧唧的,“還沒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
溫錦笑,“誰說沒嫁出去了?”
連老拉著臉,一口喝下去半杯酒。
“您也悠著點兒,這麼大年紀還貪杯。”
溫錦給連老盛了一碗鴿子湯。
“我貪杯也不知道是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陪客人。
溫錦知道連老就是上,他要是真的不待見傅棱琛,昨天就把人趕跑了,傅棱琛哪還有機會來送字畫。
傅棱琛倒也會投其所好,知道連老喜字畫,就主往這方面找話題,不出意外的和連老聊了上去。
一老一,一邊喝一邊聊,期間傅棱琛不忘給溫錦剝蝦,挑魚刺,還盯著,以防喝酒。
連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兩個人那麼自然,不像是刻意演出來的,他心里也很欣。
吃完中午飯,傅棱琛主和連老下棋。
連聿忙自己的事去了,溫錦在旁邊給他們泡茶,閑下來的時候就看他們下棋。
只是沒看一會,就昏昏睡的打起了瞌睡。
“困了就回去睡,我還能把他吃了不。”
連老瞥了溫錦一眼,目又落在棋局上。
“您今天不午休了?”
“不急。”
難得遇到個實力相當的對手,必須多下兩盤。
“你去睡吧,一會我來找你。”
“你還想去閨房找?”不想活了!
“……”傅棱琛想說;我不僅去了,還在床上睡了一覺。
但是這話說出來,他一上午的馬屁就白拍了,他老實的回道,“我就在門口不進去。”
連老沒再說什麼。
溫錦看著平時氣勢人的某人,此刻像個小跟班一樣,忍不住想笑。
又看了十分鐘,實在撐不住,在旁邊的沙發上瞇一會。
傅棱琛見睡著了,從旁邊的沙發上拿了一條薄毯給蓋上。
連老一邊琢磨著棋盤上的棋局,一邊開口道,“傅先生是非認定我家孫不可了?”
傅棱琛側目看著沙發酣睡的孩,眉眼間都是,回答出口的話卻堅定,“是,這輩子非不可。”
連老掀目看他一眼,“你們倆在一起,你家里人知不知道?”
“都知道。”
連老冷嗤一聲,“好一個都知道!”
傅棱琛不明白連老這句話的意思。
連老又開口,“既然都知道,你們倆分開他們又知不知道?”
如果都知道,卻沒有任何表態的話,證明他們對他的寶貝孫不是很滿意。
傅棱琛道,“我爺爺對小錦兒有些誤會,這次回去我會向二老解釋清楚,我母親和妹妹暫且還不知道。”
“我不管你還是你的家人對小錦滿不滿意,真不真心,我丑話撂在這里,誰敢欺負我家寶貝孫,老頭子我非抄了他家不可!”
傅棱琛嚴肅的道,“您盡管放心,且不說我家人都很喜歡小錦兒,就算不喜歡,只要有我在,也沒有人敢讓小錦兒半點兒委屈。”
連老冷哼,“我看就你最不靠譜。”
“……”
傅棱琛一噎,“之前我確實有很多不對的地方,以后我會彌補小錦兒,會讓為最快樂,最幸福的孩。”
“這話我給你記著,希你不要辜負你今天這番話。”
“誓死不會!”
有他這句話,連老就安心了,“行了,我去睡一會,你們想什麼時候回就回吧。”
“我送您去休息。”
傅棱琛起。
“送什麼送,老頭子我又不是老胳膊老。”
傅棱琛:男人至死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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