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壽宴畢,景國兩位皇孫由吏部尚書莊仕通和另一朝中大員陪同,來泉州游玩。
隨行的還有眾宮太監,排面給得相當足。
泉州太守江堰正安排兩位皇孫在江府下榻。
這日,晏清邊的小廝收到一枚玉佩,拿去給他看。
晏清見到玉佩時,眼前一亮,激道:“是我給南珠姐姐的玉佩!來找我了!”
又問小廝:“送玉佩的人可有說什麼?”
小廝道:“明日酉時,請殿下去梅心湖畫舫一聚。”
晏清自然是喜不自勝,可是要如何瞞過眾人與會面還需費一番腦筋才行。
他們前擁后簇,到哪都有一堆人伺候,都是盛國人,不可能讓他們單獨行。
…
次日酉時,莊仕通還有禮部侍郎余玠陪同二人來到梅心湖,畫舫建在湖心,眾人剛一下馬車,就被眼前高大的畫舫吸引。
船金碧輝煌,張燈結彩,船柱瞄著龍游戲的圖案,彰顯著富貴。
畫舫分為兩層,一層吃喝玩樂,二層皆是廂房,酉時天邊日落,可見畫舫燈火通明,他們在岸上都能聽到里面竹管弦的靜。
晏西樓驚呼道:“這些泉州城,市井繁華,商賈云集,從京城一路走來,皆可見百姓足食、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又在晏清耳邊道:“這地方肯定是沈燕白那商選的,他還會給自己找樂子,揮霍無度,品味庸俗。”
晏清無語片刻:“等會我去見南珠姐姐,你留下陪莊大人。”
晏西樓不肯:“憑什麼是我陪,我要去見我的小人。”
晏清不頭疼:“我們總得想個辦法騙過去吧?”
二人不知莊仕通與沈燕白私下里早有來往,還以為自己瞞得很嚴實,殊不知若非莊仕通暗中相助,他們連玉佩都收不到。
進了畫舫,里頭載歌載舞,座上眾人暢飲狂歡,好不熱鬧。
晏清和晏西樓走走停停,在二樓一廂房用過點心,晏西樓忽道:“走了這麼久,有些困乏了。”
禮部侍郎余玠道:“殿下可在房中歇息。”
“樓下太吵,我看角落那間房稍安靜些,去那里睡個覺正好。”
余玠又道:“您若覺得吵鬧,不如去外頭客棧歇息怎樣?”
晏清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喜歡這里。”
晏西樓:“外面太安靜了,更睡不著,這里恰可以伴著歌舞睡,甚好。”
又怕吵又怕太靜,余玠聽得一頭霧水,正要再說,莊仕通打斷道:“既然殿下喜歡就在這歇下吧,我讓人去給殿下安排。”
待晏西樓和晏清去了廂房,眾人退出門,晏清看著閉的房門發愁:“這下好了,他們有人在外守著,我們怎麼出去!”
晏西樓為自己辯解:“我若直接說去沈燕白約定的廂房,他們定會說有人訂了,照樣見不到人。”
晏清:“那你說,這下如何出去?”
晏西樓認真思索片刻:“等會找個時機出去。”
晏清:“……”
說了跟沒說一樣。
外頭,余玠問莊仕通門口安排幾人看守合適。
莊仕通卻說:“二位殿下低調不喜張揚,我讓我邊的長隨守在外便好。”
余玠有些顧慮:“可是……”
莊仕通抬手攔他的話:“禮之適度,過猶不及,二位殿下是客,不是犯人。”
余玠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命其他人退下。
莊仕通離去前,命他長隨范文聽里面二位殿下的吩咐。
“是,大人。”
莊仕通看著閉的房門,搖頭嘆氣。
—
過了一炷香的時候,晏清打開房門,與門口的范文打聲招呼:“聽說泉州城的棕皮鴨子味道一絕,你幫我們去買兩只來。”
范文毫不猶豫:“是。”
他走后,門口空無一人。
晏西樓詫異:“他這就走了?”
晏清四張一圈,見沒人守著,放下心來:“別啰嗦了,快走吧。”
沈燕白與他們約定的廂房在西北角,晏清推門進去,晏西樓拉住他胳膊:“你等等,我整理一下儀容,你看我俊不俊?”
晏清懶得理他,直接推開門進去。
待進門一看,卻頓住了腳步。
晏西樓見晏清進去了,忙跟進去,看到圓桌前坐著的人后,也懵住了。
里面坐著的,并非旁人,正是沈燕白與莊仕通。
晏西樓以為他們在談事,干笑一聲:“莊大人,您在會客啊,抱歉我們迷路走錯了,這就出去哈。”
說罷,拉著晏清趕走。
莊仕通卻喊住他們:“二位殿下請留步,這會不抓說話,范文可就要回來了。”
沈燕白說話更不客氣:“這點事都理不好,你們兩個在景宮里能活下來也是一樁奇事。”
晏清:“……”
晏西樓:“……”
莊仕通再次搖頭嘆息,這兩人看上去不大靠譜啊。
晏西樓坐在沈燕白對面,質問道:“你們是一伙的,為何不早告訴我,害我折騰這麼久。”
沈燕白從容不迫道:“自然是為看看殿下如何瞞天過海,能否擔當重任。”
聽沈燕白傲慢的話,晏西樓險些嘔:“是你有事求我,說話怎還這麼囂張。”
沈燕白淡定吃茶:“唯有強大,才有資格被尊重。”
晏清四尋找一圈,房并無自己想見的人,他問:“南珠姐姐呢?”
晏西樓跟著反應過來:“對了,怎只你一人過來?”
“南兒有孕在,不便出門。”
“有孕了!”
沈燕白將手中杯盞重重擱在桌上,面孔沉:“你有意見?”
晏西樓心虛鼻子:“我只是驚訝而已,你這麼兇作甚。”
又沒看到小人,晏西樓心里將沈燕白臭罵一頓,自己又被他耍了。
晏清則失地坐了過去。
沈燕白開門見山,將盛國皇陵財流向景國一事告知:“事關重要,我需要二位殿下幫我將這些東西搜集起來,不能走風聲打草驚蛇。”
晏西樓道:“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找我們,方才不還瞧不上我們麼。”
沈燕白不否認那句話:“在貓面前,老鼠有老鼠的活法。 ”
晏西樓不服:“你說誰是老鼠!”
沈燕白:“廢話說,這些東西不盡早找出來,日后再流回大盛,被有心之人做文章,恐生禍端。”
晏清嚴肅起來:“你說得對,盜皇陵不是小罪,盛國與景國好,若有人眼紅,說是景國人盜皇陵,只怕兩國走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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