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不早，眼見就要到了用晚膳的時間，南珠要走，沈燕白偏不讓，他坐在椅子上，手一勾，又圈著南珠的腰讓坐在他上。

南珠眼兒嗔怪似的一瞪：“爺作甚！”

沈燕白不吭聲，用行告訴。

低頭咬住朱紅瓣，開糯米白牙，纏丁香小舌彼此換吞咽。

南珠起初不喜，吻久了總是影響吃飯，后來歪纏些滋味出來，乖巧地摟著他脖子細細吮著，嗓子里不小心溢出幾聲哼~

“爺，潘嬤嬤來了。”

門外，云初敲門稟報。

沈燕白沒問何事，只道：“讓在門口等著。”

沒主人吩咐，潘嬤嬤不敢進門，老老實實在外頭候著：“燕爺，老奴夫人吩咐，送兩個小丫鬟過來伺候南珠姑娘。”

“爺，潘嬤嬤來了，快放開奴婢。”

南珠偏開頭不讓咬了，扭著子要下去，沈燕白偏不放，目深邃地瞧著：“來了讓等著便是，我還沒盡興。”

南珠不知他又要耍什麼花樣，雙手使勁推他：“爺別鬧了，晚上再……”

外頭，潘嬤嬤豎起耳朵聽里面靜，只聽到南珠撒著，說什麼晚上再給，任憑爺置……

又聽到沈燕白在里頭笑，說甚麼南兒這樣勾我，明日定你下不來床……

好端端一正經公子哥兒，滿盡是詞艷語，潘嬤嬤心中翻起驚濤駭浪來，更加肯定了原來的猜測。

這沈燕白從來不近，如今竟這樣來，定是了南珠那妖的蠱。

終于聽到里面傳喚。

潘嬤嬤帶著人進去，恭恭敬敬回稟道：“燕爺，夫人說南珠姑娘既然被爺收了房，份自然比旁的丫鬟要高些，邊需要人打下手，和老爺商量一番，特地挑了兩個機靈的送過來。”

以為搬出沈圭璋來，沈燕白便不會拒絕，殊不知他這府里本沒人能做他的主。不過，這次們送人過來，沈燕白還真不會拒絕。

沈燕白問南珠：“南兒可看了順眼？”

南珠不知沈燕白耍什麼花樣，不過瞧沈燕白那戲謔的眼神，分明是要搞鬼。

南珠配合他，點點頭。

沈燕白拔高嗓音：“南兒既然喜歡，那就留下吧，勞煩潘嬤嬤替我謝過夫人和父親。”

……

潘嬤嬤回去的路上，跑得冒煙，到了蘭苑立馬去柳氏跟前回話。

“夫人是沒聽見，松云居那位明知我們在外頭候著，竟還和南珠在書房里胡鬧，滿口詞艷語，我們等了好一會，進去后，南珠剛從他上下來，兩個人衫不整，紅得跟吃了似的。”

柳氏不敢置信：“你是說他們在書房就敢……”

潘嬤嬤點頭，滿臉一言難盡的表。

柳氏揪帕子，面難看的：“好啊，沈燕白竟如此不知廉恥，拉著人在書房行茍且之事，果真是被妖迷暈了頭。”

潘嬤嬤忙道：“還不夠呢，南珠那妖不知出了什麼主意，那位笑得不知多開心，說要那妖明日下不了床，都如此不知分寸了，夫人還等什麼，趕讓道士來捉妖吧。”

柳氏冷靜下來，若有所思地搖搖頭，嚴肅道：“不行，這會還不夠，既然是妖，與男人行房必然會損害男人的子，待沈燕白子被妖掏空了，沒了氣，我們再讓人捉妖。一來沈燕白廢了子，他手里頭偌大的產業日后便落我茂兒手中，二來順便對付了那妖。”

潘嬤嬤附和：“一箭雙雕，夫人英明！”

—

用過晚膳，南珠要去端水來洗手，沈燕白拉著不讓，讓云初將潘嬤嬤送過來的兩個丫鬟帶過來。

不過須臾，兩個丫鬟進來了，行禮問好。

南珠打量們，看起來至多十五六歲，同年紀差不多，也是生得眉清目秀，有幾分姿，又打量沈燕白，他且吃著茶，面上毫無波瀾，嗓音甚是冷淡：“你們什麼名字？”

兩個丫鬟聽到大爺問話，怯怯地紅著臉回話。

“奴婢明心。”

“奴婢明月。”

沈燕白：“我近伺候有南兒便夠了，平日里你們只管守在外面，若有什麼事南兒會吩咐你們。”

“是。”

沈燕白吩咐們去打熱水。

待們離開，南珠問出心中疑：“奴婢不用人伺候，爺為何留下們？”

沈燕白眸中閃過一抹：“們是柳氏送過來的眼線，若不留下們，怎麼給柳氏傳話出去。”

南珠更加疑了：“傳什麼話？”

沈燕白將摟過來，住下，低笑著告訴：“們說南兒是妖，將我蠱，要吃我心肝，吸我氣，掏空我子。”

南珠怔愣住了，待反應過來這些混賬話，打掉沈燕白的手，扭過腰去，著帕子哭起來：“他們污蔑南兒，爺不替南兒做主，還任憑流言傳出去，南兒若是妖，也不吃爺的黑心黑肝！”

南珠當了真，沈燕白抬手去腮，南珠扭開臉，不讓他。

竟耍起了小脾氣，沈燕白極了的小子，朗聲笑了起來，是讓坐在自己上，輕聲細語哄梨花淚。

“南兒莫哭，我若不給你做主又何必費勁同們周旋，上次潘嬤嬤打你滿傷，又出主意作踐你，這老刁奴著實可惡，他們說你是妖，要請道士下山著你，且讓他們將府里鬧個底朝天。”

南珠錯愕地看著他：“爺什麼意思？”

“何不借此事戲弄潘嬤嬤一番，也好出出從前被欺負的惡氣不是？”

他低聲在南珠耳邊說了一番話。

南珠聽完，哪還哭得出來，他說讓借著這件事戲弄潘嬤嬤一番，引犯錯，再一棒子打死。

竟是要幫，知自己誤會了沈燕白，南珠心里很是愧疚：“爺為何要幫南兒？”

他若想趕潘嬤嬤出府，哪里用得著費這心思，如此周旋，只是讓參與其中，戲耍潘嬤嬤，自己來出口氣。

沈燕白臉蛋：“南兒是我的人，誰若欺負了你，我定助你親自出氣。”

“南兒若覺得好玩，得扮好這只蠱我的妖才行。”

所謂扮好妖，就是主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