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已經睡下了,誰知下一秒就回復了了過來:
“沒問題。”
林晚意詫異不已,忽然想到他該不會一直在等自己的電話吧?
或許江瀾剛才察覺到了自己和陸燁行在一起?他一直不安地等待著自己的回復?
林晚意想一通,忽然看到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趕進屋去睡下。
……
翌日自己果然睡過了頭,溫羽心地沒有喊醒自己。
一直到8點多鐘,溫羽不放心了才進來看看,林晚意就被這靜給弄醒了。
“遭了,我是不是睡過頭了?”
林晚意慌張地坐起,溫羽來到的床邊,指著脖子上的吻痕,頗玩味地笑著:
“昨晚你還回來做什麼?瞧你的脖子上,夠激烈啊。”
林晚意順著的手指,扭頭朝鏡子里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朵朵“櫻花”綻放。
媽呀,太尷尬了,該死的陸燁行,下手沒輕沒重的。
林晚意立刻遮住脖子:
“沒有,別瞎猜。”
溫羽癟了,不悅地:
“和我還不老實說,當我看不出來啊?你別說這是你揪痧揪出來的。”
這種事越解釋越黑,林晚意索任由溫羽瞎猜,說了自己今天要請假去江瀾的醫院,最近睡眠一直不太好。
溫羽沒看出來林晚意的有哪里不好,只聽到“江瀾”兩個字。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他!”溫羽翹著手指頭,認真的模樣像是福爾斯探案。
下一刻就鄙夷地撅起了:
“看那個江醫生人前高冷的模樣,私底下這麼猛啊,這是把你的脖子當鴨脖啃了?”
林晚意無語了,本來不想解釋什麼,但為了不讓江瀾清白的形象被玷污,還是解釋道:
“別瞎猜了,福爾斯·溫,不是他。”
溫羽的雙眼瞪得更大了:
“那就是池展博!這小狼狗才有這勁。”
林晚意搖搖頭,不再多說一句,可把溫羽弄得急了,抓著的胳膊:
“你說啊,到底誰,不說不讓你走。”
“回來再說,溫小姐!”
林晚意好不容易擺了溫羽的盤問,麻溜地出門,直奔江瀾的醫院。
溫羽抱著的“大西瓜”追了出來,還沖林晚意大喊著:
“到底誰啊,三人行?”
林晚意握著方向盤,聽到溫羽最后那句“三人行”,臉一下拉得好長。
都怪陸燁行,害得被閨誤會,還托江瀾和池展博兩人下水。
車子到了醫院。
林晚意就順利地掛上了江瀾的號,進他診室之前,還用餅厚厚地涂了好幾層,直到那些惱人的“櫻花”看不見了為止。
推開門,江瀾像是特意等著似的,請落座,觀察了一下的氣,發現有幾顆痘痘:
“最近上火了?生悶氣呢?”
林晚意點點頭,江瀾關切地看了一眼,又問道:
“工作很忙?新工作力是要大點,慢慢來。”
他的聲音就像春日小溪,潺潺流進的心田,每一句話都讓人很舒服。
江瀾又問了一些林晚意還有什麼癥狀,就在電腦里敲擊出了一行字,之后他又想到了什麼,說道:
“教你幾個位,力大的時候可以按按,自己保養很關鍵。”
說著,他就反手按住了自己的脖子,還教給林晚意這是什麼位。
林晚意沒多想,跟著一起按起來,力道不小,面積也不小,不知不覺就把脖子上那些沒了一大塊。
江瀾的眼神倏地一變,立刻阻止:
“你按得太用力了,脖子都紅了。”
林晚意起初還以為真是自己按得太用力了,轉念就想到了什麼,正要捂著脖子,江瀾已經走到了面前。
湊近這麼一看,江瀾就看出了那些個紅印子是什麼,眼神立刻復雜起來。
不難想象昨晚的戰況是多麼激烈,江瀾也不再教什麼位按了,直接換了一副口氣盤問:
“和誰?”
林晚意一陣心虛,尷尬地遁地逃走。
早上被溫羽盤問,現在又沒逃過江瀾的法眼,早知道今天就不來醫院了。
不想回答,抿著,裝作看了一眼墻上鐘表的時間,說道:
“我等下還要去公司,把藥開給我吧。”
見岔開話題,肯定有問題。
江瀾這回一定要搞清楚是誰給林晚意脖子上種下的這些“草莓”,他緩緩摘下口罩,出一張白皙冷冽的臉,追著那個問題:
“回答我。”
這江瀾是被陸燁行附了嗎?剛才還是溫和煦的江醫生,一秒就變樣。
林晚意只能打哈哈:
“什麼誰?哪有。”
江瀾面一沉,顯然不滿瞞自己,結合昨晚被陸燁行帶上車,那十有八九是他弄的。
“陸燁行嗎?”
江瀾說出了心中的疑,臉上含著怒氣。
林晚意咬了,就是不肯承認。
這樣子不就是默認了,江瀾有些憤憤地:
“他都和你離婚了,怎麼還纏著你,還強迫你做……”
江瀾立刻吞掉了后面那個字,原本雪白的臉龐也浮上一層淡淡的紅。
想到昨晚突然被掛斷的電話,肯定都是陸燁行做的,他那時竟然沒有察覺。
“昨晚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沒有的事,昨晚陸燁行把我送到溫羽的別墅就走了,沒有其他。”
怎麼還替這個人渣瞞!
江瀾眼里閃爍著心疼:
“晚意,還瞞我呢?我是醫生,這還看不出來?”
林晚意無話可說了,后悔剛才咋就忘了脖子上這一顆顆“草莓”,被他看穿了,怎麼都解釋不清了。
江瀾重又坐下,嘆了一口氣,好像在責備自己沒有保護好,下一刻抬頭問道:
“晚意,要不要做個全檢查?”
這江瀾把事想到哪去了?自己和陸燁行怎麼著從前都是夫妻,不至于吧,再說昨晚兩人啥事都沒有。
“哪里有那麼嚴重,你看我不是好端端地在這嘛。”
江瀾半信半疑地看著,隨后語出驚人:
“你們已經離婚了,他的行為構犯罪了,保存證據為自己爭取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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