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玩到離零點不久的時候,才結束游戲準備為蘇以淮踩點慶生。
不過在零點到來前,大家紛紛把為蘇以淮準備的生日禮拿了出來,擺在一張大桌子上讓他拆。
對蘇以淮來說,每年拆禮的環節才是他最喜歡的。
因為只有這一天他在收禮,其它時間他都在送禮。
當然,人節七夕那種日子,他連送禮都沒地送。
溫槿為蘇以淮準備的是一款航拍無人機,六位數的頂配版,不出挑也不出錯。
送哥哥們的禮一般都是高科技類的玩,既拿得出手也不會顯得曖昧。
當初怕區別對待會暴自己的小心思,就連陸之衍生日時,送的也是這些。
蘇以淮拆禮拆得很快,零點都還沒到,他就已經拆完了。
這些禮之中,最讓蘇以淮滿意的自然是他那幾個兄弟送的禮,基本上人手奉獻一輛車。
“謝謝兄弟們,我們下輩子還要當好兄弟。”他捧著手里的一堆車鑰匙欣喜若狂,對容西臣他們幾個挑眉。
容西臣坐在桌旁,把玩著桌上的那架科技十足的無人機,懶懶地朝蘇以淮看了眼:“這輩子也就罷了,下輩子我挑朋友的時候還是得篩選一下智商。”
蘇以淮:“……”
總被質疑智商的不是江子郁嗎?關他什麼事?
“容公子你的還是閉上吧,小心你備注里的老婆嫌你太毒不要你。”他哼了聲道。
容西臣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手撐著扶手微托著下頜,淡定看著蘇以淮笑說:“我毒分人的,對我只說話。”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嘖了起來,又開始打聽主角是何方神圣。
溫槿站在一旁,聽到這些話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自己出點什麼馬腳。
偏偏溫舒苒還湊到耳旁輕聲問:“姐,什麼樣的話,說給我聽聽唄。”
嚇得溫槿趕離舒苒拉開點距離,生怕再說些什麼。
好在馬上快到零點,蛋糕被推了過來,大家準備為蘇以淮倒計時慶生,沒再八卦容西臣了。
過了不到兩分鐘,零點的鐘聲敲響,大家一起為蘇以淮奉上了新一歲的第一聲生日快樂,接著唱生日歌。
蘇以淮不知哪里拿了把扇子,大手一揮將蠟燭扇滅,然后說出了自己的生日愿:“今年我求的不多,就我的兄弟們明年都送我飛機吧,我的車庫快要裝不下了。”
他話剛說完江子郁就湊到他跟前,與他勾肩搭背:“以淮哥你要是嫌車多可以給我呀,我要!我都要!”
蘇以淮彈了彈江子郁的胳膊,往旁邊挪了挪,擺了個死亡微笑臉:“弟弟,請別靠近我,我不想再被容公子質疑我的智商。”
江子郁:“……”
您禮貌嗎?
在歡聲笑語中,零點慶生結束。
時間也不早了,除去那些個還想繼續玩牌的夜貓子,其他人紛紛回房間休息。
溫槿剛回到房間一會兒,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門一看,容西臣雙手抱臂靠在門邊朝看過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來找我?”了門把手,思索著如果容西臣如果要進來,要不要將他關在門外。
正愣神著,容西臣手將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套在溫槿脖子上。
溫槿詫異地垂下眸,抬手住脖子上的這條項鏈。
“這是?拍賣會上那條項鏈?”驚訝地看向容西臣問。
前幾天聽溫舒苒提起過,有位神買家豪擲九位數拍下一條五十二克拉的藍鉆項鏈,被圈子里的人津津樂道,沒想到這個神買家竟是容西臣。
見有聽說過這件事,容西臣點頭笑說:“是拍賣會上買的,覺得很配你就買了。”
溫槿捂著自己蹦的小心臟,既覺得驚喜又到不可思議,緩了緩后問:“你怎麼現在送我禮?”
這個時間,屬實有點晚了。
容西臣噙著笑,手撓了一下溫槿的下,說得理所應當:“別人今天能收到禮,我的公主自然也得收到,不是嗎?”
聽到他的話,溫槿赧的了下,心跳蹦得愈發厲害。
他說話做事,總是這麼讓人出乎意料,也讓人猝不及防地淪陷在他那些浪漫的驚喜里。
深吸了口氣,輕輕抓著容西臣的手從下挪開,看著他輕聲說:“這個項鏈太貴了,我不敢收,你還是先拿回去吧。”
說著,準備去將項鏈解下來。
容西臣笑得無奈,抓住的手攔下的作:“本來就是為你買的,有什麼不敢收的?”
“可是……”溫槿掙扎了下自己的手,“可是真的太貴了,我也不敢戴出去。”
這個項鏈的圖片是公開的,誰看到了都能認出來,哪敢戴。
容西臣勾著笑,淡定地抓的手不放開,任由掙扎。
等掙扎不了,他才說:“你不敢戴出去,那就私下戴給我看,回頭再給你定制藍公主,你去我家穿。”
溫槿?
這合理嗎?
見沒說話,容西臣順勢將摟進懷里,溫地在耳邊輕語:“追孩子哪有不送禮的,你收著就好。”
“我又不像陸之衍那樣,紅知己一大堆。”
“我掙錢只給你花。”
溫槿被他逗笑了,抬起頭看他:“你怎麼還帶拉踩的,我收著就是了。”
“沒有拉踩,我是實話實說。”容西臣低頭看著,眼里漾著笑,“我沒有其他紅知己,我只有你。”
突然說起這種人的話,溫槿害地挪開眼,不敢再與他對視。
“不早了,你先回房間吧。”輕輕推了推他催促。
還好頂層只住了他們倆和溫舒苒這個知人,不然他們在門口拉扯這麼久鐵定被人看到。
時間不早了,容西臣輕輕點頭噙著笑松開了:“晚安,早上見。”
“嗯,晚安。”溫槿朝他擺了擺手,隨后關上了門。
門闔上后,忙跑到鏡子前照了照,看著領口這條在暗夜里熠熠閃的項鏈笑眼彎彎地捂住了臉。
心好甜。
覺得比晚上吃的生日蛋糕要甜一萬倍。
幾乎是一種沖的緒控制了的,轉離開房間朝容西臣的房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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