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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后,瘋批大佬哭著求我回頭》 第1卷 第69章 痛到……連呼吸都覺得多余

“你放開我!”顧漫漫用力掙扎。

他不但沒松,反而五指收得更,目死死鎖著

那眼神里的痛苦幾乎要溢出來。

“封明舟!”顧漫漫忍無可忍,另一只手也用力去掰他的手指,“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你是不是真的瘋了?!”

用盡全的力氣,猛地向后一掙。

這一次,了。

手腕上留下幾道清晰的紅痕。

封明舟沒料到會如此決絕,被那力量帶著往后踉蹌了一小步。

他低頭,看著自己空的、還在淌的右手,又緩緩抬起頭,看向顧漫漫。

就那麼看著他,眼神里的冰冷和戒備明明白白。

那份徹底的陌生,讓封明舟心頭猛地一

剛才還支撐著他的那暴戾之氣瞬間瓦解,只剩下無遁形的難堪和慌,心臟像是被攥了,鈍痛。

他晃了晃,再也站不穩。

背部重重地靠在了后的墻壁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那面被他砸出印記的墻,此刻了他唯一的支撐。

他脊背一點點彎了下來,順著冰冷的墻面,緩緩地、無力地向下落。

最終,他跌坐在地板上。

頹然地癱坐在那里,周籠罩著濃重的、化不開的絕和狼狽。

失魂落魄。

“學長,你沒事吧?”顧漫漫走到周慕白面前,看著他紅腫的角滲出,眉頭鎖。

周慕白抬手,指腹了一下角,嘶了一聲,隨即對出一個安的笑:“沒事,小傷。”

地上的封明舟,抬起眼皮,目落在顧漫漫擔憂的臉上,落在向周慕白的手上。

他看著自己還在滴的手背,那里的皮已經破開,出底下的

還在流。

以前他眼睛看不見的時候,總是磕磕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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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只是在桌角破了皮,張得不行。

那時候,所有的張和關心,都只給他一個人。

可現在……

的關心,張,都給了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周慕白。

說他癡,說他回來是為了年時被母親拆散的初

所以,周慕白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就是漫漫。

他們當年……

心口猛地一陣劇痛,他眼前發黑,疼得蜷起子。

呼吸越來越急,口發,每一口氣都疼痛難忍。

原來心里,有過別人。

原來他所以為的空白,早就被另一個人填滿過。

甚至現在,那個人的位置,可能還在。

承認過別人,甚至可能還著別人,比承認自己,更讓他痛苦。

心里那道強撐了許久的堤壩,在這一刻轟然決堤。

那些他拼命抑、深埋心底,從未在任何人面前顯過的脆弱和絕,此刻如同失控的洪流,洶涌而出,再也無法抑制,也無遁形。

嚨里發出一聲抑到極致的、破碎的嗚咽。

眼淚不控制地從眼角落,順著他的臉頰,砸在他還在汩汩流的手背上。

他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可是手好痛,渾上下都痛,痛到幾乎麻木,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痛到……連呼吸都覺得多余。

/

顧漫漫不再看地上那個蜷影,拉著周慕白,繞過他,快步走向電梯。

電梯下行,“叮—”到達一樓。

蘇雨在大堂沙發區等著,上下打量著顧漫漫,看到換了服,又看到周慕白角的傷,臉變了變,“什麼況?”

“沒事,”顧漫漫搖搖頭,不想多說,“我們回去吧。”

周慕白拿出車鑰匙:“我送你們。”

蘇雨坐在后座,過后視鏡看著前面兩人,識趣地沒有再問剛才的事,拿出手機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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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里很安靜,只有空調送風的輕微聲響。

“你和封明舟……”周慕白打破沉默,“是……”

顧漫漫轉過頭,看著他的側臉。

路燈的短暫地掃過他高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薄

“前男友。”聲音很輕,“分手三年了。”

周慕白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沒再追問。

車廂里又恢復了安靜。

過了一會兒,顧漫漫再次開口:“學長,今天晚上……對不起。”

“讓你也跟著卷進來,還害你傷了。”

周慕白側過臉看了一眼:“跟你沒關系。”

/

酒店。

封明舟還維持著跌坐在地上的姿勢,頭深深地埋在膝蓋里。

手背上的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涌出,但凝固的痂和皮翻卷的傷口看起來依舊猙獰。

幾個酒店的工作人員遠遠地圍著,不敢上前,只是拿著對講機低聲匯報。

電梯門再次打開。

帶著兩個保鏢快步走了出來。

看到地上的封明舟,他臉一變,立刻揮手讓酒店的人散開。

“明舟?”

蹲下,試探地他的肩膀。

地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眉頭,看向旁邊墻壁上那個清晰的拳印,還有地板上干涸的跡。

“怎麼搞這樣?”

嘆了口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明舟,起來。”

封明舟的肩膀輕微地抖了一下。

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抬起頭。

對上他的眼睛,心頭猛地一沉。

那里面空的,沒有任何焦距。

走了?”

封明舟開口。

“跟周慕白一起走的。”

“周慕白要找回的初人就是。”

護著他。”

讓我滾。”

看著他淌的手,心里也不是滋味。

“先起來,去醫院理一下傷口。”

封明舟像是沒聽見,目依舊空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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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

“你說,我……?”

“是不是……活該?”

嚨有些發

他拍了拍封明舟的背,語氣盡量放緩。

“別想那麼多了。的事,唉……先起來,啊?”

兩個保鏢上前,想要攙扶封明舟。

封明舟卻揮開了他們的手。

他用沒傷的那只手撐著墻壁,搖搖晃晃地,自己站了起來。

依舊在輕微地發抖,臉蒼白得嚇人。

“回別墅。”

看了看他還在滲的手,又看了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最終沒再堅持。

“好。”

“先送你回去。”

/

西郊別墅。

封明舟踉蹌著走向沙發,幾乎是摔進去的。

看著他這副樣子,眉頭皺得死

他走到吧臺,倒了杯水,又從旁邊的柜子里翻出醫藥箱,給封明舟理傷口。

“行了,別跟個活死人似的。”趙聲音帶著點煩躁,“我他媽也是倒了八輩子霉,攤上你這麼個兄弟。”

封明舟沒反應。

把醫藥箱合上,丟在一邊,在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

“說真的,明舟,”趙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種無奈和自嘲,“我也沒想到,我那表弟周慕白……跟漫漫當年是那麼回事兒。”

沙發上的人影,幾不可察地了一下。

繼續說:“我只知道當年他們倆好好的,生生被我姨媽給拆散了。周慕白他媽,控制強得要死,覺得漫漫家世配不上兒子,是拿漫漫前途什麼的著周慕白分了手。”

“我那表弟也是犟,直接就遠走他鄉了,這麼多年都沒怎麼回來過。”

額角,語氣復雜:“誰能想到……他這次回來,真是沖著顧漫漫來的。這都多年了……”

封明舟緩緩地,抬起了頭。

他看著趙,卻沒有發出聲音。

周慕白,那是時,被強行斬斷的,刻骨銘心的初

周慕白念念不忘。

呢?

心里,是不是也從未放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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