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加班就很忙了,要是再出來一個小時去遛狗,簡直就是要命。
不知道是因為遛狗運時間過長,還是因為在外面吹寒風吹的頭疼,貝書瑜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覺整個人渾渾噩噩,意識也不清醒,只想著睡覺,偶爾還能聽到樓上興的摔牌聲。
後來時間似乎是過了很久,模糊間聽見門外有敲門聲。
貝書瑜小聲問了句,“誰啊?”
門外有低沉男聲響起。
“是我。”
貝書瑜聽出來他的聲音,然後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門口那邊。
門打開,程西澤站在門口。
他看起來是剛回家,手臂上搭著外套,指尖還勾著一份夜宵。
貝書瑜此刻睡眼惺忪的,程西澤便挑眉問:“這麽早就睡了?”
貝書瑜:“嗯……今天好困。”
程西澤把手中的夜宵往上提了提,“給你帶了夜宵,要不要吃?”
貝書瑜搖搖頭,“不吃了,一點都不,而且好困。”
神懨懨的,臉也蒼白。
程西澤打量幾秒,然後開口問道:
“怎麽臉那麽不好。”
“又生病了?”
貝書瑜也不清楚自己怎麽回事兒,只覺自己現在很冷,想趕回到被窩裏面。
程西澤探出手,在額頭上試了下溫度,然後皺眉:
“發燒了。”
之後,貝書瑜便覺自己被男人抱到了床上。
房間的門被關上。
床頭邊的小燈打開著。
程西澤拿溫度計給量了下,然後低聲道:
“你是真的發燒了。”
貝書瑜:“……嗯。”
程西澤不知道從哪來找來的發燒藥,給裏面喂進去一顆,然後給端來水杯,“把藥吃了,你燒的溫度不低,扛著不行。”
貝書瑜被他托著後背,喝溫水把藥吞服了進去。
吃過藥之後,程西澤把放平到床上,順便掖了掖被角。
他雙手撐在床邊,俯看,低聲說道:
“貝書瑜。”
“你怎麽總是照顧不好自己。”
平時看起來雷厲風行的,做什麽事都不用來管,可是生病起來的樣子又那麽讓人心疼。
睡覺的時候不太老實,總是喜歡把胳膊出來。
程西澤幫把胳膊收回去,又把被子蓋好。
二人肢接到的時候,貝書瑜能到男人微涼的指尖在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雖然有些留那種溫度,眸子卻是有些不太確定的睜開,啞聲說道:
“……你怎麽一直在我的房間。”
程西澤笑了下,“這種時候,還覺得我會占你便宜?”
貝書瑜:“……”
程西澤:“放心,我對生病的人沒興趣,而且——”
他頓了兩秒,“我還沒下流無恥到那個地步。”
貝書瑜聽著這話像是放心了。
直覺是程西澤應該不會對做什麽。
藥效逐漸來了,整個人困意更甚。
窩在床頭一角,邊有著悉的薄荷氣息,覺睡得很安穩。
曾幾何時,甚至都有些習慣他的味道了。
由于太困了,貝書瑜這一晚都睡得很沉。
雖然中間有過不舒服想喝水的時候,但好在旁邊都有人照應,見嚨幹忍不住咳嗽的時候,一杯溫水就恰到好的遞到邊,然後喂給喝。
有了悉心照顧,所以貝書瑜這一晚上不算是太難熬。
次日。
再睜開眼的時候,貝書瑜已經沒了昨晚那種渾疲乏無力的。
擡頭看著天花板,然後又看向旁邊的男人。
程西澤此刻像是小憩著。
他雙手環臂,靠坐在椅子上,頭顱微垂,濃漆黑的睫在眼瞼下方映出影,上的服沒換,還是昨晚回來的那一。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坐了很久,直到床上傳來靜,他才被吵醒,往這邊看過來。
這個姿勢睡覺并不安穩,所以程西澤很容易就醒了。
他緩緩睜開眸子,然後看向,“醒了。”
貝書瑜坐起,不太相信的說道:“昨晚你在這邊坐了一整晚?”
程西澤:“嗯,你放心,沒對你做出格的事。”
貝書瑜:“我倒不是那個意思……你一晚沒睡嗎?”
程西澤:“睡了,在椅子上睡了會兒。”
貝書瑜:“我只是發燒而已,你沒必要在這裏一直看著我的。”
“怎麽沒必要。”程西澤起,往這邊走過來,“生病的人睡覺一般都不會太老實,你中間醒了幾次,吵著要喝水,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你燒的那麽高,不補充水分肯定很難熬。”
說完,他出手去探額頭的溫度。
“這回應該是退燒了。”
他竟然照顧了一整夜。
貝書瑜語塞幾秒,然後對他說道:“那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下?”
程西澤正有此意,他卷起袖口,“我回房間換個服。”
貝書瑜輕咳一聲,然後從床上起來,“那我下樓去準備早餐。”
程西澤回頭看,“徹底恢複好了?”
貝書瑜點頭,“嗯,問題不大,而且我這麽年輕,哪有那麽脆弱。”
程西澤輕笑了聲。
貝書瑜下樓之後,打開冰箱,看著裏面的食。
打算做個煎蛋吐司,外加一份簡單的沙拉。
別墅裏面依然安靜。
四人組還在補眠。
吃早飯的還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就在剛把蛋從冰箱裏面拿出來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門鈴聲。
貝書瑜想著應該是程家的客人來了,便打算去開門。
不料,大門打開。
對面的人有些意外的看,問道:
“請問,這是程叔叔的家嗎?”
貝書瑜輕怔了下,然後點頭,“對……”
這人還有印象。
是白薇薇那天從手機裏面給看的人。
今日一見,發現本人要比照片上好看許多。
皮很白,看起來就是養尊優的模樣,頭發質很好,燙著波浪大卷,這麽寒冷的天氣裏,只穿著一件駝風,上的味道也很清香怡人。
“程叔叔和白阿姨在家嗎?”曲詩開口問道。
貝書瑜給讓開一條路,“在的,你先進。”
曲詩笑著謝,“好的,不過你是……?”
貝書瑜還沒來得及回答,樓梯口那邊便傳來靜。
程西澤換好了服,從樓梯口那邊走下來。
他穿著白,邁著長往下走著。
他剛才在房間裏面稍微的洗漱了下,額前的發還帶著微微的濡。
他一邊走路,一邊整理著腕上的表帶。
直到看到門口的那二人,他腳步才停了下來。
看見程西澤的影後,曲詩才確信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眼眸一亮,開心的說道:
“Alison,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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