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明抱著江暖慢悠悠地越過他,角勾起,一貫地捉弄人,“值得我為你在全網面前說一聲。”
“沒錢。”帶著玩味的兩個字。
轟!晴天霹靂。
何楓雙眼一瞪,懵了。
不是都說豪門最面子嗎?這是可以當眾說的嗎?
按照他的想法,傅這個時候應該角一勾,一笑,七分涼薄三分譏誚地拿錢辱他,
說,“拿著兩億滾吧,別再來煩我,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然后他屁顛屁顛地接,最后滋滋地一團滾出去。
但是現在,啥玩意兒啊,哼哼,小小豪門,不過如此。
“嗯?什麼沒錢?”江暖睜開惺忪朦朧的眼睛,疑地看著傅昭明,“我不是才給了你十億零花錢嗎。”
“嗯,花了,給寶寶買寶石了,等他們出來后可以丟著玩。”他輕輕回應著,抱著在白歡邊座。
轟!又是一道無形的雷劈在何楓的上。
零花錢,十億?!用來買寶石給寶寶丟著玩!
他這種普通人還是把豪門想得太簡單了。
果然,傅剛才都是耍他的。
好好好,他是小丑,丑上加丑。
不止他,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直播間也是——
「好好好,我雖然知道姐夫有錢,但是我沒想到他這麼有錢!」
「他的零花錢到底是我的幾輩子,我都算不過來了,麻煩好心人替我算算。」
「還沒出生就已經有十億的寶石玩了,貧窮讓我本想象不到寶寶出生后會過上什麼富貴日子。」
「這就是窮富差距嗎?我小時候玩玻璃彈珠,他們小時候玩丟寶石是吧。」
「不好意思,想問問懂的姐妹,現在上天臺投胎到姐姐肚子里來得及嗎?」
「這里沒有懂的姐妹,懂的姐妹應該已經重生在當主或者穿越到其他世界了。」
白歡和沐沐看到江暖座,立刻圍了上來。
“暖暖,你懷了雙胞胎啊?累不累啊?”白歡轉過,一臉好奇地看著平坦的小腹。
“懷孕是什麼覺啊?”沐沐也好奇。
有人和聊天,江暖總算是清醒一點。
側靠在傅昭明懷里,仔細思考了一下,嗓音疲乏,“有點累,總是想睡覺,胃口也變大了。”
突然紅了臉,聲音變小許多,“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粘人。”
“噢~”白歡和沐沐同時發出一聲拖長尾音的回應,忍不住曖昧地笑了,“難怪你從進來到現在,都沒被傅放下過。”
“這是孕期反應。”江暖辯解著,越說越小聲,“不挨著他,我心里會不舒服。”
“臥槽!還有這種好事?”易臨在一旁聽著,羨慕得不行。
他心直口快,對著傅昭明張口就來,“哥,那你不是爽死了。”
傅昭明雙手摟在江暖的細腰上,時不時地拿掌心挲兩下安著,語氣又得意又難熬,“爽,也不爽。”
爽和不爽分別代表什麼,對于一群年人來說可太了解了。
易臨搖搖頭,“沒事,哥,大不了就和我一樣,自己手,足食唄。”
“滾啊。”傅昭明笑罵著,“你當老子是你啊?老子有老婆,不像你,到現在還是單的。”
“哥,你……”易臨一把捂住心口,聲音刻意地低沉,“你徹底傷到我了。”
“怎麼會。”傅昭明還是沒放過他。
他下頜微抬,指了指旁邊的白歡,就捉弄人,“我給的傷哪有傷重啊。”
“靠!”易臨往后微仰,又是一刀狠狠扎在了他的口。
「哈哈哈,弟弟,你說你惹他干嘛,這下扎心了吧。」
「姐夫正是在求不滿,沒折磨人的時候,你說你剛好往他槍口上撞,多傻啊。」
「不過確實難熬哦,尤其是姐夫這種剛吃到的,看起來又很大的。」
「而且姐姐現在還粘人,著他,但是他又不能吃,哈哈,好折磨。」
方凝看著對面被傅昭明牢牢守護在懷里的江暖,心里的嫉妒燒得比夏日的烈還要猛烈。
明明才是最該被眾星捧月的人,才是那個應該被人群團團圍住噓寒問暖的人。
在江暖沒來之前,無論參加什麼節目,別人都會給幾分面子。
現在,卻盡了冷眼和委屈。
周辰的心里更不好,他的事業和名聲被毀得毫無回頭路可言。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傅昭明。
可現在,他還要看著自己的仇人和自己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
而江暖,還懷孕了。
呵呵,在他最低谷的時候,又給他來了狠狠一擊。
傅昭明就這麼好?除了會說幾句話,偶爾蹦出幾句令人惡心的話,還有什麼?
值得這麼高高在上的人,為了他懷上孩子?甚至還沒有結婚,還沒有得到名分。
呵呵,果然,人都一樣,看重的只是男人的金錢和地位。
即使像那麼高貴的人都免不了俗。
他心里記恨,卻斗不過他們,只好假裝好奇和關心想刺激,“江暖,你們領證了嗎?你未婚先孕,還辦婚禮嗎?”
原本熱鬧的環境因為他的話一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皺著眉看向他,嫌他晦氣。
直播間也是——
「周辰是不是腦子有病,問孕婦這種問題,什麼心思啊?不知道孕婦敏脆弱嗎?」
「還是懷孕初期,最不穩定的時候,我他媽真想殺了這個狗雜種,自己不好也想害別人是吧?」
「他就是抓著姐姐姐夫剛剛宣懷孕的這兩天才故意問,誰剛確認懷孕就去領證了,不選日子不提親嗎?真是惡心啊。」
「故意挑事是吧,姐夫在微博上寫得清清楚楚,什麼都會有,他是瞎了是吧。」
「中國那麼多兵他不學,偏學劍。上劍不練練下劍,就算了。下劍招式那麼多,他學醉劍。最后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劍人(賤人)。」
「媽的,我現在就拿家里最鋒利的那把菜刀趕去這個酒店,打聽到幾樓,我直接沖上去砍死他,最后裝神經病,無罪走人。」
可周辰毫不在意,他就是要這種效果。
就算被全網罵也無所謂,反正他的名聲已經一落千丈,再差還能差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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