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嗯~”
“昭明哥哥~求你了~”
江暖側躺在床上,的紅在沉睡中開開合合,迷迷糊糊地說著夢話。
“嗯?怎麼了?”傅昭明聽到的聲音,闔上的眼皮微微睜開,輕聲問著。
沒有回應,只有哼哼唧唧的囈語。
“在說夢話?”他將耳朵湊近的臉頰,總算聽清楚了的輕。
“嗤~”他笑出聲,手將因為細汗而沾染在額頭的發撥到耳后。
他細長的指尖輕刮了一下小巧的鼻尖,寵溺地調侃著,“看著高冷,原來還會做春夢。”
輕語還在繼續,他短促地勾了一下角,起了壞心。
轉將床邊的手機拿起,他打開的聊天窗口,點擊“按住說話”,將的夢話發給了自己。
溫熱的懷抱忽遠忽近,習慣地往他懷里蹭了幾分,糯的手心練地搭在他的口阻止他再彈。
的粘人瞬間取悅了他。
他把手機放好,雙手將摟懷里,掌心輕拍著的背安著。
“睡覺的時候真他媽可。”他太喜歡這副粘人的樣子,又忍不住低頭親了好幾下才罷休。
暴雨輕拍窗戶的聲音慵懶愜意,格外助眠。
江暖一直睡到下午三點才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
手心下早已沒了溫熱的。
“去公司了嗎?”
轉了個,手將床邊的臺燈打開。
整個房間被昏黃的燈照亮。
昨晚散落在地上被撕扯爛的早已被收拾干凈,偌大的臥室只有一人。
“真的走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手了自己不堪重負的細腰,嫉妒地自言自語,
“早晨八點才結束,才睡了五個小時還能去理事務,力真好。”
細長的指尖在手機上點著查看消息。
置頂就是傅昭明。
是一段長達一分鐘的語音。
“上午九點,他是沒睡覺就出去了嗎?”
“真是一點都不惜自己。”心疼著,指尖將語音點開。
人的聲音從里面傳出,在安靜空的臥室清晰響亮。
“昭明哥哥~嗚~求你了~”
“不可以在那~”
“嗚嗚~放過我吧~不要了~”
這是……的聲音。
迷迷糊糊,不清醒,是在做夢。
“啊!!!”驚一聲,慌忙將語音暫停,不敢再聽下去。
將被子拉上臉頰,只留下一雙勾人的眼眸留在外面。
濃的睫抖得厲害,得連額頭的都發了紅。
“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鉆出。
“啊!”又把被子扯下,恥地發泄了一聲。
“暖暖,你沒事吧?”
陳芳敲了敲房門,擔心地問著。
剛好過來找商量事,就聽到房間里不斷傳出清亮的尖聲。
“芳姐?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周日嗎?”
江暖雙手撐在后坐起,剛挪準備下床,就被麻痛疼得皺起了眉。
“嘶~”一都不敢,低聲罵著,“真是條瘋狗。”
會咬人,還拼命搖尾,差點把折騰死了。
“我當然是找你有事啊。”陳芳沒聽到說什麼,在門外大喊著,“周辰這個死娘炮又在微博上賣慘了。”
想起什麼,又轉了口,
“你起來了就先下樓吃點東西,老板說你昨天又胃疼了,專門吩咐我要叮囑你好好吃飯。”
“我在樓下等你,順便和你聊事。”
“好。”江暖應著聲。
讓酸脹的適應了一會,才慢吞吞地下了床。
渾都不舒服,實在懶得折騰,在帽間隨便扯了條白吊帶睡穿上,在洗漱間洗漱完就下了樓。
“芳姐,什麼事啊?”赤著腳從旋轉樓梯上下來,眼皮還惺忪地耷拉著。
走到沙發上懶懶地躺下,語調不爽,“可別是傅昭明的事,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任何有關于他的事。”
“你們吵架了啊?”
陳芳按照傅昭明的吩咐將他準備的餐食擺上餐桌,替他說著話,“你看老板對你多好啊,中午出門前專門給你熬了粥,說是給你養胃。”
“一碗粥而已,誰家沒大米啊?”
江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才不吃這一套,“我又不是腦,誰會為這種小事啊。”
陳芳就知道的心氣高,無奈地搖頭,“老板每星期都給你買各種名貴品,還花時間陪你,多好。”
“我是江家的大小姐,要什麼沒有,誰稀罕這些破東西。”
江暖從沙發上坐起,下頜微仰,端莊優雅,“至于陪我,這是相互的,因為我的時間也是時間。”
“好好好,說不過你。”陳芳把碗筷放好,替盛了碗粥。
將座椅拉開,輕拍了兩下,大聲調侃著,“來,我的事業腦大小姐,先過來吃你那沒什麼優點的未婚夫熬的隨可見的破粥。”
“噗嗤~有你這麼說話的嘛。”江暖笑出聲,站起往餐桌走去,優雅座。
“這不都是照你的話翻譯的啊?”陳芳坐到對面,看著脖頸,前,凡是在外的就沒一沒被留痕的。
“嘖嘖嘖~”了然地點了點頭,“難怪你今天看老板這麼不順眼,原來是因為這事啊?”
“不然呢?”江暖和共事一年,兩人知知底,也沒什麼好害的。
“他就是條瘋狗。”吐槽著,將手中的湯匙用力在粥里了兩下。
“原本還想披個披肩,但脖子上,手臂上……”
停頓下來,站起走遠了些,將睡擺往上拉扯著出細長的小。
“看,腳踝上都有!”
又氣憤地坐回座位,無奈地嘆了口氣,“本就遮不住,遮不完。”
“我的媽呀。”陳芳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老板厲害。”
“不過過幾天就是演唱會,要是天天這樣,你那天怕是要穿上冬裝系上圍巾才能不被發現,哈哈哈~”
“你還笑。”江暖無奈地撇了撇,轉移話題,“先說正事吧,芳姐,休息日找我是有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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