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丟了臉面,連脖子都氣得紅。
但他不敢罵傅昭明,只好換了話題,“傅昭明,我證明了,那易臨呢。”
“易臨?”傅昭明無所謂地聳聳肩,把事全部撇出去,“那你得問他啊。”
“什麼意思?”周辰雙手撐在桌子上,俯前傾,氣急敗壞地問著,“剛剛不是你說讓他吃鯡魚來證明嗎?”
“噗嗤~”江暖忍了半天,還是笑了出來。
將頭上的襯衫取下,從傅昭明懷里轉過來,同樣的小淬毒,“昭明哥哥讓易臨吃,易臨就要吃嗎?易臨又不傻。”
周辰算是聽懂了,在說他傻。
從一開始傅昭明就計劃好了,并把所有人都排除在外,只把他一個人耍得團團轉。
他還是被他戲弄了。
他還想掙扎,“那游戲呢,易臨沒吃,你們倆不該進行游戲嗎?”
“游戲?”江暖有些累,又靠回傅昭明懷里,淡淡地出聲,“已經結束了啊。”
細長的指尖扯著他的擺,無聊地揪著褶皺,“從你吃鯡魚罐頭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輸了。”
“什麼意思,我們都還沒開始游戲!”周辰實在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江暖無語地抿了下,“這個游戲的規則是,失敗者要吃鯡魚罐頭,不是嗎?”
“但是規則不還說了要互相夸贊對方嗎?難道他又要不遵守規則嗎!”周辰急了。
他還是不愿意承認自己輸了,他只是吃了鯡魚罐頭,他們本連游戲都還沒開始。
江暖已經解釋了兩次,實在有些煩了,“昭明哥哥剛才說了,不騙人的周老師,周老師厲害啊。”
“他夸了你,但是你一句都沒夸他,他并沒有違反規則。”
最是厭蠢,說的話格外難聽,“你是沒有腦子嗎?這都想不明白?”
周辰終于懂了,是他太蠢,才會一開始就上了別人的圈套。
他卸了力,重重地坐回了座位上,滿臉苦笑。
所有現場剛反應過來的人都懵了:?他們好像也沒想明白。
直播間也滿屏的問號——
「姐姐這是在罵我嗎?我也到現在才明白,我還以為剛剛只是在戲耍周辰。」
「媽呀,也就是從易臨那罐鯡魚罐頭被打開的時候,游戲就已經開始了?最后誰吃了,誰就是輸了。」
「這誰能明白啊,我們這些上帝視角都沒看出來,這也藏得太深了。」
「也就姐姐可以懂姐夫的這些彎彎繞繞,這兩夫妻的腦子和心計,真的比不了。」
何楓也才剛清醒過來,他趕站起打圓場,“好了好了,很晚了,大家要不要先吃飯,都了吧。”
“不。”到都是鯡魚罐頭的腐爛腥臭味,本沒有一個人想吃。
何楓看了看手表,已經晚上九點了,“那今晚就散了吧,也很晚了,各位老師好好休息。”
“行。”
回別墅的路上,江暖一直靠在傅昭明的懷里,子的。
他發現的異樣,一把將抱了起來,低頭用自己的額頭去的,語氣擔憂,“怎麼了?又發燒了?”
“不是。”江暖手心疊捂著自己的肚子,將臉埋進他的懷里,在外面的耳尖紅,支支吾吾的,“我有點,下午太累了。”
傅昭明瞬間明白的意思,他主認錯,“好,哥哥下次一定注意。”
隨后話鋒一轉,端著吊兒郎當的散漫態度,“一定注意先把暖暖喂飽了,再干活。”
“無恥。”實在是得不行,懶得和他聊這些不正經的話題。
“等回去后我讓何楓送晚飯過來。”他沒再鬧。
低頭看著按著胃部的小手,他心疼地嘆了口氣,“我聽你的經紀人說你在H國的時候老是因為工作忘了吃飯,總是胃疼。”
“干嘛這麼拼。”他不爽地皺眉,語氣狂妄又認真,“你就是一輩子坐在家里揮金如土,我都養得起你。”
“神經。”江暖笑罵著。
揚了揚下頜,骨子里的矜貴完全展,“我可是京都江家的獨,江家未來的繼承人,我缺你那點臭錢嘛。”
傅昭明算是被氣笑了,他走進院子,一腳踹開客廳的大門,將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給何楓發著消息,不停,“你倒是還知道你是江家未來的繼承人。”
他放下手機,俯彎腰,雙手撐在后的沙發上,和平視,說話怪氣地,“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我的未婚妻,嗯?”
他開始翻舊賬,聲音有些薄怒,
“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跑去國外,老子去找你,你還躲著我。”
“,我他媽當時真想直接給你綁走,然后關在房間里,日日夜夜地干你。”
“讓你沒有力氣,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讓你想走都走不了。”
他手掐上的下頜,又湊近幾分,薄吻上的鼻尖,聲線低沉沙啞,“但是哥哥都忍了。”
他又退開,灼熱的視線盯著毫無波瀾的眼睛,向討著功勞,“你說哥哥不你。”
一會生氣一會又撒,又發神經了。
“你個頭。”江暖實在是不了他了。
將手心抵上他的額頭,將他的腦袋推開,眼神凌厲地和他對視,“你忍什麼了。”
“每次白天到黑夜,黑夜到白天,就是你的忍?”
“每次都不戴t,就是你的忍?”
“每次都弄里面,就是你的忍?”
白了他一眼,頭腦清晰,嗓音冷靜,“把我的合同買到你的公司,不就是把我關了起來?”
“傅昭明,你現在告訴我,你哪樣忍了?”
大變態,從小就和他心意相通,他還在這裝。
“呵~我的暖暖真聰明。”
傅昭明勾起,深邃的眸子泛著興的,嗓音沒有一慌,“我就知道暖暖早就猜到了。”
“但你沒有拆穿,也沒有拒絕。”
他將自己的手心覆上的心口,說話帶著一平靜的瘋,“所以你的這里,已經默認我的行為了,對嗎?”
“我的未婚妻。”
“啪!”江暖將他放在心口的大手拍下,咬著牙,“傅昭明,你的手是有多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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