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要命!這麼多香菜!”
距離他們最近的易臨最早反應過來,他抬手拿袖捂著鼻子就開始逃竄尋找氣味最淡的地方。
跑之前還不忘抓起還坐在椅子上發愣的白歡。
被拽得跑了兩步的白歡總算回過神,大著,“媽呀,香菜炸彈。”
就連周辰和方凝在這一刻都顧不上自己的人設,站起就開始往離香菜烤架最遠的位置躲。
節目組所有人都快承不住了,但是又因為工作的安排不能隨便到跑,只能在原地被熏得要死不活。
首當其沖的就是昭昭皆暖的攝影師,他單手扛著攝影機,另一手拿袖捂鼻子。
本著“要毒一起毒”的原則,近距離給在“刺啦”冒煙的“香菜小山”一個大特寫。
僅僅一秒鐘,他就立馬退開,被這味道刺激得抿著翻了個大白眼。
直播間看著那一大堆冒著煙氣的綠小山,吃香菜和不吃香菜的都沉默了——
「我記得考古的時候,他倆都不吃香菜啊,這是在干嘛啊,造“香菜生化毒氣彈”要熏死所有人嗎?」
「應該是何楓中午為了節目熱度故意拿蟑螂嚇姐姐,所以報復他呢,我記得以前看何楓拍食綜藝時,說過他的團隊每個人都不吃香菜的。」
「臥槽,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我知道他們倆可能會瘋,但是為什麼突然癲起來了。」
「天啊,一把香菜的味道我都頂不住,這一大堆,我可能當場躺下了。」
「我也是,我只能接香菜拌在調料里,但我還是會把它撥開。」
「我可以吃香菜,但是必須和其他菜一起吃,我才能忽略它的味道。」
「但現在是單吃香菜哎,估計只有吃香菜的姐妹才能頂得住。」
江暖和傅昭明也聞不慣香菜的特殊味道,但兩人從小到的教養和耐力都極好,依舊閑散愜意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江暖手肘撐膝,托著腮,細長的指尖在漂亮的臉蛋上有序地輕點著。
掃了一遍在場所有人的表,眉眼彎得更深,嗓音帶笑,“昭明哥哥,先請誰吃呢。”
“我想想。”傅昭明配合著,用夾子夾起最底下已經了的一串香菜放到一旁的餐碟上。
“請何導吧。”他懶散地靠到椅背上,角勾笑。
銳利的視線直接定格在不遠的何楓上,嗓音里全是玩世不恭的惡趣味,“為了節目熱度,他可是絞盡腦,得多補補。”
“啊?我嗎?”何楓抬手指著自己,滿臉的不可置信,一度懷疑他的團隊中有人當場改名“何楓”了。
他今天也沒得罪傅昭明啊,難不是因為下午傅被江天后趕出來的事?
這也不能怪他啊,是傅自己不中用啊。
“對啊。”一道清冷的聲音飄進他的耳朵。
“不過……”江暖瞥了一眼餐碟中的香菜,玩心大起,說的話格外大方,“補腦的話一串可不夠,給何導十串吧。”
何楓這下算是明白了,是江天后在報復他呢。
他想著怎麼提升熱度,讓傅昭明玩得盡興,忘了還有個大人了。
不管是人氣流量,還是傅昭明對的言聽計從,江暖才是這次綜里地位最高的人。
他看著對面烤盤上的十串香菜,滿臉寫著窒息,但他又不可能拒絕這兩人的“請”字。
他大腦飛快地運轉,總算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傅,江天后,既然大家都要吃的話,我們能不能一起玩個游戲。”
“行啊。”傅昭明一臉的無所謂,反正除了江暖的事,他從來沒輸過。
“好。”何楓掏出手機,在手中搖了搖,“這樣,CP算一隊,我們大家各自打個場外求助電話,讓對方說服傅和江天后不讓自己吃香菜。”
擔心一個個打電話時間太慢,他又加了一條規則,
“覺得可能為0的主去傅那拿一串香菜吃掉,打了電話后卻沒有功說服的吃二十串香菜。”
“如果功的話,昭昭皆暖需要吃二十串香菜。”
所有人聽到這個游戲規則都滿臉的問號,何導是癲了嘛,誰能說這兩個神經病。
“嗤。”傅昭明也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
他慢條斯理地用夾子將所有的香菜堆在一旁的餐盤上,隨后靠回椅背漫不經心地開口,“來拿吧,都烤好了。”
現場除了何楓和兩對cp以外,其他人都主上前認領了一串香菜,然后一口咬進里,嚼都沒嚼,就直接吞咽了下去。
這滋味,回味無窮,無法形容,非要說的話就是amazing。
令不人都跑去喝水漱口。
周辰站在不遠看著他們的樣子,更不想嘗試。
但他知道無論他和方凝打誰的電話,傅昭明都不可能同意。
他只能自己想辦法,他走到距離傅昭明一米多遠的位置,低頭看他,“傅,憑什麼我們要吃,你不需要,這樣不公平。”
方凝仗著周辰之前說的「蔣總會護著他們」,膽子也大了幾分,在旁邊附和,“對啊,難不你們要仗勢欺人嗎?”
「就是啊,周辰哥哥說得對,不愧是周辰哥哥,就是有實力,敢質疑資本。」
「說的對,難道有錢就可以為所為嗎?」
「啊?沒看過一個表包嗎?有錢不就是可以為所為嗎?」
「就是,你們倒是想為所為,你們夠得著人家的下限嗎?」
「而且規則都說了,說服功的話昭昭皆暖也要吃,還是二十串,晨聾了,你們也聾了嗎?」
“嗤。”傅昭明笑出聲,一點都沒有要起搭理他的意思。
他子往旁邊沒骨頭似的一歪,又膩歪地粘在了江暖的上。
“暖暖。”他雙手摟上的腰際,將腦袋靠在的薄肩上,嗓音帶笑,說的話極其氣人,“我們請他們吃了嗎?”
江暖也沒抬頭看他們。
低頭玩弄著他摟在腰際的大手,細長的指尖輕著他中指上的訂婚戒,嗓音淡淡的不給毫面子,“沒有。”
四個人的對話全部被收麥中,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周辰和方凝兩個人頓覺丟了面子,但又不好在直播間發作,只能忍氣吞聲地走回自己的烤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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