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還在直播,他又裝心的樣子,讓開自己的位,“要不你先睡我的房間吧。”
“啊?”方凝突然紅了臉,隨后低下頭故作扭地攪了攪手指,“這樣不好吧。”
周辰看著做作的樣子,在鏡頭面前也不好拆穿,“沒事,我反正也睡不著,你先休息吧,我去樓下待會。”
方凝一聽他要去樓下,擔心他去找江暖,也不演了,扯住他的手就往房間里帶,故意著聲,“周辰哥哥,你可以陪我嗎?我一個人睡害怕。”
周辰知道想讓人誤會,趕將手出,站在門口讓攝像頭能看到自己,“,孤男寡的不好,而且還在直播,我就在門口守著,你睡吧。”
“好吧。”方凝也沒強求,原本也不打算和他做什麼,只要他不去找江暖就行。
「就只有周辰沒被趕出來,晨好恩啊。」
「對啊,而且剛剛還和周辰抱了耶,還臉紅了,終于吃上糖啦。」
「晨,你們認真的嗎?這麼假的一段戲你們也能磕?」
「純路人,周辰明顯對方凝不興趣啊,穿吊帶短睡,周辰都把推開了,而且他寧可站門口,也不開著門進去坐坐。」
「贊,想想二樓昭昭皆暖,江暖白T加長,傅昭明都能秒,誰真誰假太明顯了。」
「對啊,四樓白歡和易臨弟弟兩個人都臉紅了,這才是喜歡一個人的正常反應吧,哪有像周辰這樣那麼冷靜的。」
直播間沒鬧騰多久,大家都安靜地午休了。
臨近五月,日長夜短,到晚上七點的時候,天才暗了下來。
白天熱,早晚冷,又是在郊區,夜里更是陣陣涼風,令人舒適愜意。
民宿的院子早已搭起了好幾堆炭火烤架,準備烤。
方凝和周辰早就從六樓下來,選了一個烤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江暖和白歡難得能利用工作時間休息,兩個人都不愿起來,最后還是在工作人員拿著喇叭對著房門大喊的況下才懶懶地下樓。
昭昭皆暖坐最左邊,白磷坐中間,晨坐在最右邊的炭火烤架面前。
三對CP到齊,沐沐才說了晚上的安排,“由于三位嘉賓今天了驚嚇,何導晚上也不安排游戲了。”
“大家面前各有一對炭火烤架,晚餐需要自己手烤,食材,酒水飲料都在桌上,應有盡有。”
“大家盡放松,吃好喝好。”
白歡手肘抵膝,托著腮,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卻本能地吐槽著,“何導還算有點良心,知道自己中午過于惡心了。”
易臨將幾串烤放上烤架,趕附和著,“就是,害得我中午和昭明哥在躺椅上睡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多安排個房間。”
「弟弟啊,多安排個房間哪來的機會啊,雖然這事不地道,但是我還是支持何楓。」
「弟弟的商忽高忽低,全憑運氣,真的好難哦。」
江暖聽到中午的事頭皮又開始發麻,看著眼前的食材也沒了胃口。
當時慌,一時也沒想好要怎麼還回去。
現在倒是有這個機會。
微微側靠向旁邊的傅昭明,將附在他耳邊,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問著,“昭明哥哥,你知道何楓最討厭吃什麼嗎?”
“知道。”傅昭明偏頭看了一眼,角帶起一玩味。
為了和上這次綜,他早在宣當天就把何楓以及他的團隊全部調查過了。
他轉朝向,隨后俯靠近,雙手撐在的木椅兩側。
他將下頜抵在的薄肩上,聲音同樣的輕,說出來的話肆意又寵,“怎麼?因為中午的事心里不爽?”
“當然。”江暖將腦袋枕在他的肩上,清雅的氣息若有似無地過他的耳邊,說話帶著點撒意味,“你知道我的。”
在他面前沒什麼好遮掩的,的本他最是了解。
心眼小還睚眥必報。
總之,不允許別人欺,一丁點都不行。
“行,等著。”傅昭明拖著腔調,他的人不高興,他只能慣著耍子。
主意出了,那他就親自手替效勞。
他散漫地直起,拿夾子將面前的蔬菜串放到一邊,然后起走到木質長桌旁,將放滿一堆香菜的長方形木盤直接取了過來。
“不止何楓。”他悠閑地坐回椅子上,傾咬住的耳垂,聲線低,深邃的眉眼帶著戲謔,“在場所有人……”
“嗤哈哈~”像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他莫名地發笑,話里全是惡趣味,“都不喜歡香菜。”
“包括我們。”江暖也跟著揚起了角,勾人的眼眸微彎,帶著玩味的話語從清冷的嗓音里飄進他的耳朵,“就是這樣才好玩嘛。”
“行啊。”傅昭明拖著尾音,散漫地直起,深邃的眼眸在炭火的照耀下泛著紅,聲音帶著十足的寵溺,“暖暖玩,哥哥就陪你玩。”
「什麼,說什麼呢,剛剛講悄悄話,一句都沒聽到,姐夫突然說姐姐玩,誰能告訴我姐姐玩什麼啊。」
「不會是那種之間的小道吧,嘿嘿嘿,別說我,是他倆神神的很難不讓人想歪。」
「應該不可能吧,這種事應該私下說吧,而且他倆還沒那個啥,怎麼可能直接說小道呀。」
「怎麼覺是玩香菜啊,因為姐夫拿了一大盤香菜哎,但我記得姐姐不吃香菜吧。」
「我也記得姐姐說過不僅不吃香菜,還討厭香味的氣味,怎麼可能是香菜。」
+1。
工作人員看到傅昭明拿香菜的時候就覺莫名其妙。
這食材是民宿準備的,有香菜他們也沒管,但是他們調查過,三對CP都不吃香菜啊。
包括他們整個節目組,都對香菜不冒,甚至聞著還有怪怪的味道。
所有人都好奇地張過來,就連周辰和方凝也投來了異樣的眼。
白歡轉過頭看著江暖,對他倆的行為一頭霧水,“暖暖,我記得你不吃香菜吧。”
“嗯,不吃。”江暖回過頭和對視,勾人的眼眸上挑,笑嫵人,說的話卻一點都不好笑,“但我請大家吃。”
“什麼?!”所有人都被的話愣了神,沒反應過來。
只有傅昭明輕笑出聲,他被的說法逗笑,話里全是對的寵溺,“呵,可。”
他說完便將堆得像小山高的香菜全部倒上烤架。
上面殘留的水漬滴在底下的炭火上,發出“刺啦”一聲響。
隨后煙霧繚繞升起,炭火與風力加持,一令人窒息的味道瞬間飄散在院子的各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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