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自知之明,既然蘇怎麽都不肯說,那自然不方便多問。 做好自己的事之後轉過,打算回到臥室睡一會,後男人忽然住,“安盡歡。” 錯愕回頭,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名字。 “一會我去山上,你去不去?” 安盡歡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竟然聽到了世上最不願說話的人主邀請。 這種萬分難得的機會當然要去,於是連忙點頭,“我去!” 沒多久,兩人收拾好行裝。 這幾天安盡歡沒事做,將所有蘇送給自己的服都親自手改良,將多餘的部分剪掉,然後用線一一好。 幸虧之前上學的時候用業餘時間做過紉的兼職,不然就要始終穿著大不合的服了。 出門之後兩人去了一個新的方向,與之前不同,這次去山上倒不是采藥,而是為了準備新的木材。 七拐八拐,走到了目的地,不過對於安盡歡來說這次穿梭在樹林裏跟之前沒什麽區別,都認不清路。 樹林裏,將隨帶著的繩索遞給蘇,“現在就需要用這個嗎?” “不用。” “那拿這個是做什麽用的?” 蘇沒回答,轉將帶來的工一一放好,拿起自己隨帶著的匕首,找到生長的較矮的刺槐,一點一點收集上麵的刺。 安盡歡照著他的樣子,出手小心翼翼。 樹林中有穿梭而過的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層層疊疊的天空上有著大片大片的雲,將天空分割兩種。 蘇將眼前的樹理好,轉看了安盡歡一眼。 一風從他鬢邊吹過,黑及腰的秀發隨風而。 致的側臉在樹影的映襯下朦朦朧朧,一陌生又悉的覺湧上心頭。 他的眼裏閃過一抹微痛,但很快被他斂去,轉過想換一棵樹繼續。 “啊——” 一聲劇烈的尖,安盡歡臉上滿是驚恐。 隻見的肩膀上正趴著一條黑蜿蜒的蛇,一半吊在樹上,一半正看著,目狠,吐著蛇信。 安盡歡嚇得臉蒼白,手腳毫不敢彈一下。 從肩膀上傳來冰涼的,直讓連半個子都是冷的。 隻有自己知道,到底有多怕蛇, 小時候因為邊沒有朋友,總是一個人到花園裏看一隻被落在外麵的兔子。 結果後來的一天,當再次過去的時候,正看見一條花的蛇將它纏住,隨後張開直接吞了進去! 從那天開始,每每想到這一幕,心裏的驚懼就像水一樣從四麵八方湧來,甚至還做了好多次噩夢。 安盡歡從心底蔓延出無盡的恐懼,不住的輕輕抖,聲聲喊著,“蘇!蘇!” 後傳來低低的腳步聲,知道是蘇走來了。 隻是聽見這個聲音的不隻有自己,還有邊那條蠢蠢的蛇。 它像是到了威脅,裏不停的吐著信子,眼睛裏滿是防備,頭部抬的老高,儼然一副準備戰鬥的樣子。
安盡歡簡直快要被嚇哭了,裏不停的說,“你先別來,我看它好像是要咬我……” 說出口的話已經帶了哭腔,麵早已蒼白不堪,一邊期待著蘇能來救自己,一方麵又怕他來不及。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蛇也越來越不安,它眼睛咕嚕著轉了一圈,隨後將眼神鎖在安盡歡的臉上。 安盡歡簡直快要崩潰,這隻蛇為什麽不跑?總會在這裏纏著做什麽! 剛剛想到這裏,蛇忽然一東,不再保持對峙的姿勢,頭部一,驀地張開大對著衝了過來! 安盡歡眼看著蛇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頭腦一片空白,心頭狂跳,耳朵裏呼嘯著狂風,閉上了眼睛。 “咻——” 一陣刺破長風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就在以為自己今天一定死定了的時候,肩上的冰寒消失。 周邊霎時變回安靜,心跳逐漸恢複正常。 安盡歡緩緩睜開眼,疑的看了一圈,眼見肩上地上沒有了蛇的影子。 奇怪的回頭看了蘇一眼,隻見他手裏拿著把簡易的自製弓箭,從上麵傳來灼熱的溫度,臉上的表平靜,仿佛剛剛救下自己的並不是他。 安盡歡還沒有緩過神來。 剛剛事隻發生在一瞬間,甚至到沒到一秒都不確定,有那麽一瞬甚至以為自己快死了。 “蛇跑了?”抖著聲音問。 “死了。” 蘇的聲音十分平淡,一件事在他口中總是一副不值一提的樣子。 “死了?”安盡歡錯愕。 沒見到,它的怎麽死的? 蘇邁開長走了過來,目始終停留在某一。 下意識的隨他一同回頭,安盡歡楞在了當場。 想過,剛才那樣的生死關頭,蘇可能會忽然潛力發,要麽砸到蛇頭將他打死,要麽一瞬間將它嚇跑。 隻是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會是眼前這種況。 隻見,在視線正前方的樹上,枝葉正隨著風四擺,樹幹的最中間,一把銀的匕首地在上麵,刀柄在的照耀下波粼粼。 而匕首和樹幹相接的地方,是一個猙獰的蛇頭。 此刻,那隻剛剛還對安盡歡怒目圓瞪的蛇被貫穿兩隻眼睛,側著吊在半空,已然沒有了任何生氣。 眼前這一幕從來沒有見過,也想象不到有人竟然能做到這樣。 訥訥的轉過,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邊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這竟然是他做的。 急況下,人確實是會發出某些潛能,但像這樣的準頭絕不是湊巧,沒有多年的功力本不可能做到! 蘇毫沒在意投過來的目,兀自邁開步子走到樹旁,一隻手握住蛇尾,一隻手握住刀柄,微一用力,將它拔了下來。 刀猛地離,導致蛇頭瞬間失去堵塞,淋漓的鮮噴湧而,濺的樹幹上一片通紅。 安盡歡試探著走上前看了一眼,一時間眉頭微微皺起。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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