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右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青菜放進裏,不歎,連一個最普普通通的東西他都能做出不一樣的味道,這人真的不應該被埋沒在這裏,而應該出去做廚師。 忽然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到好笑,看來自己真的是待的太安逸了,什麽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都能扯到一起。 這個蘇,舉手投足之間滿滿的高貴氣質,怎麽可能去做廚師呢。 自嘲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蘇在看到這個作之後居然開口,“不好吃?” “嗯?”聽到他這樣問,安盡歡驀地抬頭,見他兩條英的俊眉已經皺到了一起,連忙反駁,“沒有啊。” 在看到他眼裏狐疑的神之後才漸漸反應過來,他是把自己剛剛搖頭的作誤會了。 於是連忙解釋,“你的菜做的很好吃,我剛剛是想到了別的事你別誤會。” 聽這樣說,蘇才放心的坐下吃飯。 安盡歡自然不是在這裏白吃白喝,從前一天能自己下地行走便承攬了一些簡單的事。 比如掃地刷碗。 由於每天都隻有他們兩人吃飯,所以刷碗對來說並不難,手臂盡管還有些疼痛,但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劇烈了。 吃過飯後的心不錯,一邊哼著歌,一邊洗洗涮涮,時不時的用手盛一點水潑向外麵的小鳥,逗得它們四飛。 現在的生活對來說也是愜意無比,每天吹著風,著樹林裏的清涼,周邊有鳥,有蟲鳴。 如果可以,也想不理會外麵那些紛紛擾擾,毅然決然的搬到這裏。 蘇放下手裏的事,轉頭認真的看著。 視線有一瞬間的灼熱和激,可在見到的臉的時候又漸漸退卻。 裏哼著的歌,就像是一個個石子扔進到水麵,激起一圈圈的漣漪,讓他心裏久久無法平靜。 忽然間,安盡歡回頭,蘇連忙將視線別開,不再看。 下午的時候,蘇去山上采藥,他手裏提著一個自己編織的竹筐,出門要走。 “蘇!”安盡歡在後住他,隨後幾步跟上來,“你今天又要去采藥?我想跟你一起去。” 每次看著那些往自己上塗抹的綠綠的東西,都到十分神奇。 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師講過,說現在自己在野外幾乎看不到有效的草藥了,可他竟然能找到,搞得滿心好奇。 蘇微微皺眉,淡淡問了句,“你的?” “已經沒問題了。”說著,特地展示一樣的轉了個圈,“我就隻是看著,不隨便。” 見這樣子,蘇沒有說話,轉過頭向前走。 一般他這個樣子就是代表默認,安盡歡笑起來,不顧上還沒消掉的淤,快步跟了上去。 他們所在的這座山,樹木十分繁茂,除卻他們住的這一塊空地,其他地方幾乎全是綠樹。 如果不悉地形的人一頭紮進來,幾乎沒有能不迷路的,所以這裏便越來越人過來,幾乎看不到人煙。 蘇卻不一樣。
他憑借著對這裏地形的悉,在一顆又一顆長得相似的大樹中穿梭。 從哪裏該拐彎,哪裏沒有路了,哪裏能繞行,他都一清二楚。 七拐八拐,到了目的地。 這裏是一片鮮有雜草的空地,周邊由於的樹木的遮擋導致這倒更像一個獨立出來的小山丘。 空地的一麵是一個角度的不小的下坡地,走到這裏的時候必須要小心才能保證自己不掉下去。 上方由於樹葉遮天蔽日,導致日照耀不足,個別的樹幹上長著一些適合環境生長的寄生草,時不時能看見有蟲從上麵爬過。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環境,這一大片空地倒是小雜草包括藥草的生活樂園。 安盡歡跟在蘇後,他做什麽自己就做什麽,他挑了什麽樣的草自己就挑什麽草。 隻見他走到一棵樹旁,放下手裏的竹筐,出修長潔白指節分明的手,摘了一個長著絨的草狀植,放在鼻子下方聞了聞,然後扔進了竹筐裏。 有樣學樣,也去找到了一棵樹,蹲在旁邊隨便摘了一個長相相似的草,放在鼻子邊聞了聞,走過去扔在他的竹筐裏。 結果這草在筐裏還沒熱乎到三秒鍾,就被男人毫不猶豫的挑出來扔掉了。 安盡歡一怔,走過去撿起來,又拿起蘇之前摘的,二者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麽不要這個? 想到這裏,問出口,“這個為什麽要扔?” 畢竟這是站這麽大摘的第一株草藥,說起來怪有紀念價值的。 蘇淡淡瞥了一眼,沒有說話。 “……” 安盡歡無奈,畢竟在這裏是人家的底盤,還是要他怎麽說自己怎麽聽。 蘇從另外一側摘了兩把茸茸的簇的草藥,這次沒有直接撞進筐裏,而是轉放在兩塊石頭中間細細研磨,直到磨出了綠的水,然後把殘渣撞進了小瓶子裏。 縱然安盡歡不懂他做這個的用意,但也學著用同樣的作理了一番,放在了自己這邊布兜裏。 兩人向前走走,一片滿開著小藍花的空地出現在眼前。 周邊是濃的草叢,有些低矮樹木的枝丫橫亙在草叢中間,因為常年每人打理所以長的造型各異,似乎是覺得沒人看見自己就可以肆意生長。 安盡歡剛想手摘那片藍花,後忽然傳來蘇的聲音,“別。” 剛出一半的手停在半空,聽到他說的話馬上了回來,心裏想起電視上經常演的有的花有毒,幾乎一下就會毒發亡,心裏一陣悸怕。 結果剛將手收回來,開口提醒的當事人直接走過來,一株一株摘起來。 安盡歡簡直佩服他,麵對這種東西他也能麵不改心不跳的摘下來,難道他有什麽不中毒的方法? 注意到從旁邊掃來的目,蘇聲音淡淡,“別壞了花。” “……” 有時候安盡歡不好奇,像他這樣每天生活在這種地方,會不會忽然做夢夢到外麵有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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