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到手機關機了,有什麽事嗎?】 還沒等點下發送鍵,忽然電話又打了進來! 一陣不大不小的鈴聲嚇了一跳,隨手接起來,“喂?” 景堯擔心的聲音傳過來,“你怎麽了?怎麽給你打電話一直關機,是不是有什麽事?” 聽到他關心又焦急的聲音,安盡歡心裏多安一點。 自己在這躺著的兩天不省人事,雖然有秦晉寒在邊照顧,但畢竟自己和他之間關係尷尬,也沒辦法太過親近。 這時候朋友的作用就現出來了。 歎了口氣,“我原本不想和你說,但是現在也瞞不了你了,我遇到了劫匪。” 聽了這句話,景堯心頭猛烈一跳,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麽?” “前天晚上出門買東西到一個喝多的男人,他看見我獨一個,拿著刀就衝過來要錢,還要……”頓了一下,沒有明說,“好在被人救了,現在在醫院。” 想到那天晚上秦晉寒的出手相救,又覺得謝又覺得別扭,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覺。 激是一定很激,可總覺得除了這一點,自己還有一些別的緒。 景堯“謔”的從辦公室站起,“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不過了一點皮外傷。” 聽著的輕描淡寫,景堯簡直心疼的不行,想到當時被人拿刀指著那種心,一定十分無助。 “你現在自己在醫院嗎?”他現在遠在地球的彼岸,心裏再著急也無法馬上趕過去,急的不樣子。 安盡歡想了一下,“這裏有護工,還有……還有秦晉寒。” 聽到秦晉寒的名字,景堯頓了一下,“他怎麽會在?” 安盡歡跟他雖然在一個州,但距離並不近,總不會是打電話他去的。 電話裏傳來歎氣聲,“救我的人是他。” “……” 景堯心口一陣灼痛,仿佛一火柴在太下曝曬,著急又沒有任何辦法。 這麽久了,自己總是在最需要的時候不在,而秦晉寒卻總是能及時出現在邊。 要是自己能隨時在國,一定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想到這裏,他有些坐不住,“你告訴我地址,下午我直接買票飛過去。” “不用,我已經沒事了。” “那我也要去,明天之前我一定要見到你。”景堯的態度堅定,他不能忍另一個男人隨時陪伴,他無論如何也要趕過去! 安盡歡見勸不住,隻好點開信息發給他地址,然後告訴他,“你要是想來也不用這麽著急,醫生讓我再住院觀察幾天。” “這個你先不用管了,照顧好自己,離秦晉寒那個人遠一點,他太過危險。” “……嗯。” 其實自從這次被秦晉寒救下,又見他那樣一口一口的喂自己吃東西,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是一個哄著孩子的父親,還從沒見過他這樣子。 這個世上沒幾個人不認得秦晉寒,但見過他這樣子的人估計也就隻有自己。 安盡歡的眼裏閃爍著不定的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心裏總有一個聲音在輕輕說話,說的什麽也聽不清楚。
景堯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不在你邊,讓你苦了。” 不知道他怎麽會忽然說這樣一句,安盡歡盡力扯了一個笑容,“我沒事,皮外傷而已。” 說完忽然想到,自己在這裏笑也沒用,他看不見。 掛斷電話之後安盡歡看著潔的病房,別說能聊天的人了,連一本書都沒有。 隻好無所事事的翻起手機。 …… 幾分鍾過去,秦家門口已經變另一副樣子。 四周七零八落的滿是傷痕累累的保鏢,一個個哀嚎倒地的樣子好像剛剛被人折磨,還有個別人不忿的看著站在前方的幾個人,眼裏滿是恨意。 夢豔清怔怔的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帶來了足有二十多人的陣仗此刻全部倒地,怎麽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眾人麵前,是六個排列整齊的黑人,都是專門負責保護秦家的安全。 之前來的時候見過他們,是知道的八個保鏢中的幾個。 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這幾人的戰鬥力竟然能強到一對四,這是什麽樣的能力? 秦晉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坐到了一個沙發椅上,見眼前的事解決,他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還來不來找你兒?” 聽到這句話,夢豔青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自己的痛,故意設計安桐,盡管秦家再強大無比,也要把兒帶回去。 想了一下,向前幾步,抬起頭部毫不示弱,“既然來了我一定要把帶回去,就算豁出命來我也要見!” “想見求我不好了,何必這樣大幹戈?”秦晉寒的語氣滿不在乎。 夢豔清快要被他這態度氣死,“想讓我求你?做夢!” “難道你覺得求我一個晉帝總裁丟人?”他緩慢站起,走到夢豔清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 對於這個潑婦一樣的人,他毫沒有下手的興趣。 此刻距離近了夢豔清才看到,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沒有毫波,甚至裏麵連一點怒意都沒有。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竟然能做到這樣喜怒不形於。 好可憐的兒,竟然能喜歡上這樣的男人,不知道該說有眼好還是說膽子大好。 張了張,努力鎮定心神,“想讓我求你?你告訴我我兒是否還活著?” 就算今天不能把帶回去,起碼也讓自己看看兒,這幾天以來已經快被這件事折磨瘋了,再不見到兒真的不了了。 秦晉寒淡淡瞥了一眼,語氣輕描淡寫,“死了。” “什麽?!”聽到這三個字,夢豔清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像是不敢確定自己聽到的話,喃喃的重複問了一句。 “我說死了!” 秦晉寒這樣說當然是故意的,他堂堂國際知名的晉帝總裁哪有那麽多閑時間去關注。 隻要安盡歡好好的,安桐不再害,他暫時還不會這樣的念頭。 可孟豔清並不知道,的頭腦一片空白,瞬間升高,不自覺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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