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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離婚才知,我是京圈太子白月光》 第1卷 第203章 完結(上)

寧穗再次見到寧槐,是在半年后的冬日。

原本說好今年在京市過年。

但遇上極端天氣,天天零下十幾度的氣溫,漫天大雪紛飛,連出趟門都不容易。

沒等季晏辭說不回家過年,季家父母先帶著兩家老人和小兒子一家飛去了海市度假避寒。

于是季晏辭帶著寧穗回了南城。

“真不用一起去海市嗎?”

“不用,等除夕再去。”

“哦。”

寧穗沒什麼意見,無論是讓去應付婆家的親戚,還是讓在南城多清靜幾天,就像一顆糯米湯圓,怎麼都可以。

其實季晏辭家的親戚還隨和。

婆婆無非是想讓早點生孩子。

雖然季晏辭再三強調,他不打算要孩子,但公公婆婆都當沒聽到,他們不敢催季晏辭,只會三番五次地找寧穗的麻煩。

正因如此,季晏辭現在連過年都不想回家。

他覺得回家沒有意義。

他和父母不深,家中有他弟弟在父母跟前盡孝,他只負責錢,他們兄弟倆各司其職,他自認為他給的足夠多,沒必要過年回去表演深。

還是寧穗說:“爸媽都已經五十多歲了,人生能有幾個五十歲?就算是一年回去見一面,可能也見不了他們五十面了。”

這話聽來有幾分

尤其是用在外公外婆上。

外公外婆都快八十了。

每個月見一面,一年見十二面,按二十年算,還能見二百四十面。

按這麼算,會覺得數字真的很小很小了。

每一面都值得珍惜。

不管過去怎樣,季晏辭的父母到底是在他展才能時,曾不余力地托舉過他。

其實季晏辭平時和父母會有工作上的接

倒也沒有真的六親不認。

只是季晏辭不想讓他父母打擾寧穗。

他是為好,可季晏辭把事做絕,容易給寧穗造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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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寧穗所說,一年一次而已,人生能有幾年,何必太過計較。

“等去了海市,不管是誰要單獨走你,你都別去,讓他們有問題來找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最近媽不知道和外婆說了什麼,外婆也起了催我們生孩子的心思,我擔心們會聯起手來勸你。”

“那就生啊。”

季晏辭:“……”

寧穗的耳的像棉花糖一樣。

任誰呵口熱氣都能出個坑。

“生,你去生,兩年生一個,十年生五個。”

寧穗無奈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又是他沒好好說話了?

“反正我們的人生計劃里,過幾年不是也打算要孩子嗎?”寧穗認真道,“既然如此,我們可以早點把計劃告訴們,就說我們已經開始做準備了,這樣一來,可以哄們開心,還可以讓們以后不再追著我們催。”

寧穗還是太天真了。

提前計劃只會換來變本加厲且愈發理所應當的催生。

必須嚴厲拒絕。

只有讓們看不到希,催生才會停留在勸說階段。

等過幾年真打算要孩子,再說是寧穗說服的季晏辭,這樣們會對寧穗心存激。

而不是說會生,卻拖了好幾年才生,等待的時間里,指不定還會生出謠言和怨懟。

這是最簡單的商業邏輯。

季晏辭和寧穗解釋了其中的利害關系。

聞言,寧穗微微垂首,沉默思考。

片刻后,季晏辭突然問道:“你想不想見你二哥?”

寧穗一愣:“我二哥在哪兒?”

季晏辭道:“他就在南城。”

大概是寧穗一番“人生能有幾年”的言論讓季晏辭有了些許

清醒果斷,狠得下心斷舍離;富,雖然上不說,但會悄悄在心里埋葬憾。

時過境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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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辭在寧穗的影響下,開始覺醒對知力。

寧穗愣愣地看著季晏辭:“他怎麼會在南城?”

季晏辭道:“他去年從京市調任來南城任職。”

寧槐之前是京市科技局的副局長,直轄市正廳級單位的副局長,副廳級的行政級別,早些年他就有晉升正廳的潛力,如今卻調任來地級市任職。

說好聽點是調任。

說白了就是貶謫。

寧穗恍然地“哦”了一聲。

又問:“為什麼?”

季晏辭道:“他提的舉報材料,上頭要他避嫌,也是對他的保護。”

其實很早之前,季晏辭就和寧穗說過,寧槐會離開京市。

只是,當時說的話,半真半假,甚至于,誰黑誰白,都變得撲朔迷離。

季晏辭一直對寧穗有所瞞。

雖然他上說坦誠。

但他所謂的坦誠是基于他認為的坦誠。

直到喬映霜局之后,給寧穗過不事。

例如說,姐姐寧槿的格局與忍。

再例如,季晏辭背后的謀劃與顧慮。

每個人活在這個世上,總是要做點什麼事的。

有人把腳印種路標,引后來者穿過迷霧;有人把棧道,讓貪婪在懸崖上開出裂痕。

寧穗磕磕絆絆走過人生二十年,小時候吃過百家飯,接過太多人的好意,養了心且灑格。

的心不夠狠。

有些事,做不到。

意識到這一生無法為過去的自己討回什麼時,選擇讓未來輝閃耀的自己來填補曾經留下的憾。

這是季晏辭對寧穗的期待。

他告訴,世道永遠不可能變得完無缺。

云端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那些向著山頂攀登的好人,起初手里還攥著人間捎去的鮮花,可當紙醉金迷糊滿袖口,便忘了山下還有人仰著干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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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道,憎惡、怨恨、無能、不甘、痛苦。

當跌落谷底,微不足道的普通人用頂針把破星星,讓每個抬頭的瞬間,都能看到漫天星烏云的遮蔽,照亮一整片大地。

寧穗和季晏辭站在不高不低的位置,指引著前路,守護著后路。

早已接的人生。

突然從季晏辭口中聽說寧槐的境遇,寧穗怔愣良久。

“穗穗。”季晏辭道,“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哦,嗯,我知道。”寧穗回過神,“那他……他現在在哪兒?我們去找他嗎?”

“如果你不介意,我明天邀請他來家里吃飯。”

“好。”想了想,寧穗又問,“這是你們計劃好的嗎?”

“吃飯不是。”

“我是說他調來南城的事。”

“我的手還不到員調任上。”

“那他為什麼會來南城?”

“你可以明天問問他。”

“哦。”寧穗心里思緒萬千,“你今天怎麼突然提起他?”

季晏辭坦言道:“是你說,人生能有幾年,有些人,即便是一年見一面,至多也只剩七八十面。”

“真正厭惡的人,那自然是此生不見。”

“但若是曾經有過恩和善意的人,即便后來因觀念不和分道揚鑣,那也不代表就要老死不相往來,只要心里還存了一份關心,偶爾簡單見一面又何妨?”

寧穗看向季晏辭:“你這番話,像是小老頭會說的話。”

季晏辭:“……”

還真能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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