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嘖嘖直嘆,“給你準備的屋子還是在東院廂房。”說完又補充道:“兩間!”
陸祁無語地睨了他一眼,轉去了。
時遷搖頭輕笑,雖然這麼打趣,但是他最了解陸祁這人,外面看著冷心冷,其實里恰恰相反,最是重重義,細膩專一的。自然也會給予他心上之人最大的與保護。
說實話他一開始見陸祁對一名子如此重視,還不敢相信是因為看上了的緣故,畢竟他和喬夏暗地里都喊他陸鐵樹來著,想著指不定是因為了人家的恩惠所以報答,今日一見,才算是真的相信了,老鐵樹也有開花的時候,而且對象還是這麼一個的小姑娘。
不過轉念一想,怪不得說萬相生相克,陸祁這樣的石頭,還真就得這種的小可才能融了他。
如今陸祁看起來脾氣比之前好多了,這倒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忙。想想自己借著陸祁之前讓他幫忙的那件事將他騙來的真正原因,時遷默默抹了一把汗。決定好好討好柳兒,讓陸祁先記得點兒他的好。
時遷憂傷地嘆了口氣,也扶著喬夏出了門。
另一邊,因為顧著天冷,心里又有事,陸祁抱著懷里的人兒略加快了步子,很快便到了時遷為他們準備好的東廂房。
里頭已經提前燒好了地龍,暖烘烘的,陸祁將人放在窗下的榻上,才將柳兒頭上蓋著的兜帽拿了下來。
一拿下來,柳兒便大口地了幾口氣,因為醉意染上霞的臉更紅了一些,眼中也蒙上了一層迷蒙的水霧,有些不太舒服地了額頭,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換了地方,邊還有其他人,顯然已經如上次一般醉的深了。
陸祁看著柳兒皺著眉迷迷糊糊的樣子,忽覺自己實在是不該,柳兒還這麼小,喝醉了定然是要不舒服的,實在不應該為了那個有些稚的念頭將人灌醉。正要出去著人送些醒酒藥來,就見低著頭的柳兒似乎有些回過味來了,終于發現屋里還有一個人,轉頭朝著他看了過來。
陸祁想起上次柳兒醉酒之后,一邊躲一邊說的害怕自己的模樣,竟然罕見地有些張,但面上依然不聲,拂袖坐到了柳兒對面。
“怎麼樣,頭疼不疼?”
陸祁用手背量了量柳兒額頭的溫度,眼睛卻盯著柳兒的反應。
柳兒睜著一雙清凌凌的眼睛看著陸祁,仿佛實在認人似的,過了一會兒之后才確認般的笑聲道:“爺?”
“嗯。”陸祁溫應聲,“怎麼了?”
剛應完,就見柳兒原本還有些呆愣的柳兒,得了這句應聲后忽地嫣然一笑,眉眼彎彎地鉆進了他的懷里。
萬沒想到會是這個展開,陸祁似是愣了一會兒,才慢慢低頭去看伏在自己懷里的小姑娘。
懷里的人還在小貓兒似的蹭來蹭去,鼻尖輕嗅,像是在聞著什麼東西似的。陸祁好笑地將人撈出來,看著柳兒似乎有些不滿的模樣,陸祁雙手捧著柳兒的臉,盯著的眼睛,道:“柳兒,可知道我是誰?”
柳兒眨了眨眼,笑眼彎彎,“爺。”
陸祁眸微,語氣更加溫,“不怕我了?”
柳兒搖搖頭,明亮的眼里仿佛盛了星,“不怕呀,爺很好,柳兒喜歡爺!”
仿佛心上被什麼東西重重敲了一下,陸祁眸一震,許久之后,才難得遲鈍地反應過來,尾音極輕道:“柳兒說什麼,可否在說一遍?”
柳兒歪了歪頭,似是有些不解爺為何這樣問,但還是乖乖地重復了一遍,“柳兒喜歡……唔……”
話未說完,柳兒已經被陸祁狠狠吻住了。柳兒懵了一下,依然如醒著時一般瞬間紅了臉,反應過來后卻大膽地閉上眼輕啟了雙,雙手也十分配合地攀上了陸祁的脖頸。
陸祁眸一深,逐漸深,在柳兒上和間濃郁的酒香鉆鼻尖時,微微頓了頓,隨即溫的作猛地加了些力道。
小丫頭,膽子這麼小,比他還能藏,非要喝點兒酒才肯說出真心話。
但是見懷中人因為這懲罰似的力道子猛地一,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陸祁的心又猛地了下來,陸祁的作又逐漸輕了下來,安地了柳兒的后腰。
心里雖然無奈,但是更多的,仍然是對于柳兒這句話的巨大驚喜與滿足。像是許久以來一直空著一塊的心,終于被逐漸填滿,一邊細吻著懷中人兒,眸中也忍不住帶上了滿足的笑意。
總算是他沒走錯路子,這樣便好,他的等待還算有個盼頭,遲早有一天能讓小姑娘在清醒狀態下說出這句話。
一吻罷,這次柳兒倒是乖,使完壞便直接伏在陸祁懷里沉沉睡了過去。陸祁有些舍不得離去,抱著人不住地在柳兒臉上落下輕地細碎親吻。直到夜漸深,才給人喂了解酒藥,親自手了臉和手,將人抱上了床好好安置了。
走出房間關上門,回頭剛好撞見了也正送完人回家的時遷。
時遷瞧著人這麼要才從柳兒房里出來,調侃地吹了個口哨。
陸祁正好也有事要問他,沒搭理他的玩笑,走近了些,正道:“你在信上說的替柳兒尋親的事有了些眉目,有幾戶人家需得親自確認一下,如今我已經到了,人什麼時候可以見?”
時遷見他這麼急著說正事,神微不可查地滯了一下,隨即撇撇,“沒意思,有了心上人就忘了好兄弟,得了得了,知道你急著出閣了,我照著符合你的要求查了查,一共有四五家,有兩家明日可以見,還有的離得遠,估計得明晚才能到煜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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