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祍瞥了眼一旁崔掌柜手上的賬簿,直接奪過來摔到了地上。“不想我管正好,我也樂得做一個紈绔公子,維安,快讓賬房取些銀子來,我要去溫香苑。”
“哎喲,這可使不得呀。”維安嚇得都快哭了,一把跑過來抱住了陸祍的腳,“二爺,算奴才求您了,您之前不是也答應過老夫人了麼?那地兒可千萬別再去了……”
陸祍正在氣頭上,直接一腳踢開了維安就要出門,卻又被崔掌柜攔住了去路。
崔掌柜手里還拿著剛撿起來的賬簿,額上雖有汗,說話的聲音卻是底氣十足。
“二爺,恕奴才斗膽,今日別說是溫香苑,除了這兒,其他的您怕是哪兒也去不了了?”
陸祍腳步一頓,“你什麼意思?”
崔掌柜將方才陸祁的話富庶了一遍,道:“大爺已經給以往二爺常去的地方吩咐過了,都不許再接待二爺。還有賬房那邊,給二爺的銀兩,都按工錢來發……”
*
另一邊,陸祁重新坐上了馬車,卻并沒有去下一個鋪子,而是直奔城西,停在了鄭府門口。
鄭揚剛好到門口看看人來沒來,見陸祁下車,便笑著打趣開來。
“我說你陸大爺如今可真是個大忙人,說好了午時后見卻拖到現在才來,到底你府上是有什麼事或者人,把你給絆住了?”
“抱歉。”陸祁一向守時,這回的確是他遲到了,語氣中也帶了歉意,“路上捎了個人去綢莊,所以來晚了些。”
鄭揚一向拿陸祁打趣,更別說是陸祁遲到這麼稀奇的事兒,一聽到綢莊和捎人兩個詞頓時興起來,不懷好意地笑:“喲,能讓我們陸大爺親自捎帶的,定是位人,到底是哪位佳人?莫非……”
陸祁淡淡看他一眼,毫不留否決了他的猜測,“是陸祍。”
“……”
果然,聽到是陸祍,鄭揚眼睛里的亮瞬間熄滅下去,撇了撇,“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陸二爺,害我高興老半天。”
鄭揚索然無味地搖了搖頭,將人與往常一般引到了悅雅軒的雅間。
剛一坐下,鄭揚忽地又覺出些不對來,道:“咦,你不是和陸二爺一向不親近麼,怎的還特意捎帶上他,還去布莊……”鄭揚忽地想起了什麼,挑了挑眉,“該不會你真的如你上次所說的一般,將陸二爺扔去綢莊當堂倌了吧?”
陸祁不置可否,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可真行。”鄭揚噗嗤笑開:“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呢,沒想到你是來真的。陸二什麼表,他可不像是能乖乖聽話的人。”
陸祁淡淡道:“這可是他自己提出要接管家業的,既然提了,便不想也得想了。”
鄭揚聞言,又低頭悶笑幾聲,笑夠了,才難得出幾分正經,道:“其實你這又是何必?你就不怕他恨你,做出什麼奪權的事來?依我看,你不如直接給他幾個鋪子讓他自己管,等捅了婁子兜不住了,自然就知道自己不是這行的料了,也就不會再來煩你了。”
話落,陸祁手中作微微一頓,抬起眼道:“你也以為我這麼做,是為了整他打他,以絕了他繼承陸家家業的機會?”
鄭揚連忙擺手“我可沒這麼說啊。”
不過鄭揚說的也沒錯,陸家家大業大,外人看陸家這兩兄弟,無不腦補一出爭權奪利的大戲。即使老二隨著兩歲增長日漸紈绔,也還有人說這是陸大爺故意為之呢,說陸祁真想扶持陸祍上位,誰信?
就連鄭揚,說實話也是不太信的。雖說他的確沒那個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問道:“我說陸大爺,你不會是真想扶持你二弟上來吧?”
聞言,陸祁卻是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他有這個心,我為什麼不扶?最好他能直接將我從這個位子上拉下來。”
說這話時,陸祁眼底似有什麼沉寂已久的東西閃過,轉瞬即逝。
鄭揚角的笑意淡了下去,陸祁雖是有些玩笑話的語氣,但他卻人覺得這似乎就是陸祁真正的想法。那一瞬間,他忽然覺得坐在眼前這個人突然出現了一種莫名的頹廢疏離,當然也只是一瞬。
不過陸祁這個人本來就復雜心思深,就算他們已經相識這麼多年,他也覺得自己從未看過他。當然,這并不妨礙他抱大。
直覺這話題不能多聊,鄭揚飛快轉移話題,“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是來說說正事吧。”鄭揚拿出旁邊的一紙書信,遞給陸祁,道:“喏,這是你讓我調查的一個月前那個案子的始末,果不其然,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周鴻的。”
第40章 免得臟了他的手
陸祁接過鄭揚手里的信, 淡淡掃了一眼,眸中閃過一抹冷厲。
“謝了。”陸祁淡淡道,將那信紙折好收進了袖中。
鄭揚看著陸祁的作, 不解道:“這個周鴻的似乎不是你手下的人, 我記得似乎在魏家爺邊見過,你怎麼忽然想起調查他來了?”
陸祁不語,只是眼中的冷意越發深。
鄭揚被冷的打了個寒, 忙往后退了退, “算了我不問了,看你這模樣, 八是和你有仇了。不過這人惹到了你, 也算是遭到報應了。”
鄭揚嘖嘖兩聲,搖頭道:“上次我見他時, 倒像是個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膽大心黑又好的東西,這些年招的仇家怕是兩只手都數不過來。還有這場縱火案,我還以為是意外, 沒想到竟然是分贓不勻殺人焚尸,真是膽大妄為。沒想到竟然還能憑著一張皮子攀上魏家,我都不知道該不該說他有幾分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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