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握筆的姿勢很標準,一筆一劃也頗有模有樣,一聲不吭只顧著手下事的模樣更是看著認真又可。
陸祁看了一會兒,也抬步走回桌案后,再次拿起筆,沾墨揮毫。
屋一時靜謐無聲,窗外的緩緩轉過一個角度后,陸祁滿意的添上最后幾筆,隨后停下作,拿出另一張紙輕輕覆了上去。另一邊,柳兒的書,也差不多謄抄完了。
其實這第 二篇本就不多,也就四五頁紙,只是柳兒知道陸祁的字寫的好看,怕陸祁不滿意,所以寫的格外認真,覺得有一點不好就重新來過,所以才多花了些時間。
直到寫完后,柳兒才發覺自己的手腕作痛。
悄悄將手藏在桌子底下了,同時檢查了一下有沒有錯,確認沒有后,柳兒便將一疊紙頁整理好,小步走到了陸祁前。
“抄好了?”陸祁抬頭道。
柳兒點頭,雙手將直頁遞過去,“請爺過目。”
陸祁接過,一打眼,便被這娟秀的字跡小小驚艷了一把,將幾頁紙一一看過后,滿意道:“不錯,字很漂亮。”
柳兒心里的石頭這才稍稍落了地,了手心里的汗,見陸祁遲遲沒了下文,忐忑地確認道:“爺,那奴婢是不是真的不用被趕出去了?”
聞言,陸祁皺了皺眉,趕出去?自己什麼時候說要趕出去了?忽地,陸祁想起方才柳兒兀自紅了眼的模樣,敢方才淚眼汪汪的,就是因為以為自己說要罰,是要趕出去?
陸祁忽然有些后悔這樣逗了,早知道小姑娘膽子小,就應該換個理由才是。
陸祁點頭,明明白白道:“當然不用,莫要在胡思想,此事到此為止,不用再放在心上。”
柳兒這才真正放下心來,眼角眉梢都帶上了笑意,“謝爺,奴婢以后一定不會再犯。”
看到小姑娘因為這句話這麼開心,陸祁心中微,道:“怎麼,你很怕被趕出去麼?”
柳兒一頓,在陸祁面前潛意識就不敢說謊,點了點頭。
陸祁道:“為何?”
這回柳兒沒有說話,卻是因為被腦子里第一時間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不敢說。
還好陸祁也沒強求,頓了下,開口道:“你放心,不僅今日不會,以后也沒人會趕你出去,不要再胡思想了,嗯?”
陸祁說這話的聲音和至極,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好聽至極,仿若承諾一般。
柳兒還在為自己方才腦子里的想法而驚訝,一聽這話只覺得腦子忽然一空,臉不自覺騰的一下熱了起來,心也瞬間跳的極快。
陸祁似乎也是第一次說這種話,見柳兒愣愣地不說話,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行了,這里沒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
這話對于柳兒來說,簡直就是特赦令。柳兒匆匆行了個禮,連話都沒敢多說,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看著柳兒這慌張的模樣,陸祁眉頭皺的更了,揚聲將維寧了進來。
維寧依然如往常一樣就站在門口,正在為柳兒這麼快跑出去而納悶呢,聽陸祁喊他,忙走了進來。
“奴才在,爺可是有什麼吩咐?”
陸祁的表已經恢復了平日的冷淡,只是目中依然含著不解,道:“維寧,你如實說,我是不是真的很讓人害怕?”
啊?
維寧似乎也有些猝不及防,不過好歹是跟了陸祁這麼多年的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笑道:“恕奴才斗膽,爺比起旁人,是略微嚴肅了一些,不過也只是因為對于爺還不夠了解,不過了解一個人總歸是需要時間的,等在爺邊服侍久了就會知道,爺才最是面冷心熱,宅心仁厚得了。”
陸祁若有所思,是麼?難道真的是他太心急了?罷了,反正時間還有很長,他倒也不怕多等一段時間。
暫時下了心里的郁悶,陸祁維寧來,其實還有一件正事要吩咐。
陸祁眼神回到桌上,拿開最上面的一張宣紙,出被蓋住的他方才忙活了許久的東西。那是一張畫像,畫上的人一張掌大的小臉,柳眉櫻,眼若秋水,正是方才提筆著書的柳兒。
陸祁了畫上著墨較多的地方,確認已經干了,便小心的折好,與柳兒謄抄的幾頁紙一并裝進信封中,給了維寧。
“你去將這封信快馬加鞭送去煜州,給煜州知府時遷,讓他幫忙在煜州及周邊幾座城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認識這字跡的人。”
維寧自然看到了畫像上的人,也知道一些柳兒的世,若有所思道:“爺這是……”
陸祁點頭,“沒錯,我準備幫柳兒找回的家人。”
這也是他找張媽媽問話的第二個目的。既然沒有尸,那柳兒的家人就很大可能還在世,煜州離西南四城最近,找煜州知府時遷自然最合適。不過如今西南地的很,柳兒的樣貌又太過扎眼,直接拿著畫像問太過招搖,且柳兒老樣子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若被心懷不軌之人盯上,后果不堪設想。
所以他才讓柳兒抄了這幾紙書頁,先以字跡尋人,再讓識得的人描述長相,有□□分相似的再認畫像,雖然可能慢些,卻最為穩妥。
陸祁道:“如何做,我也寫在里頭的信上了,讓傳信之人帶話,務必按照信上所說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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