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瑜撓撓頭:“謝謝師兄,但肯定還有很多問題要麻煩您幫忙指出來。”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論文修改時間。
隔行如隔山,陸知讓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
等溫書瑜改論文的時候,他心地做好后勤工作,看時間差不多了,出去倒了杯熱紅棗茶,又熱了杯牛,回到書房后,端著兩個杯子站在書桌邊,很刻意地問:“老婆,你喝牛還是紅棗茶?”
溫書瑜愣了下,指指那杯牛。
陸知讓放下牛,很溫地說:“那我放這兒了。老婆你想喝什麼吃什麼都再跟我說,我去給你拿。”
溫書瑜:“……”
手機里,師兄實在沒忍住笑了一聲:“師妹,你老公對你真好。更羨慕有家庭的人了,這大半夜的,狗糧喂得我猝不及防啊。”
溫書瑜瞪了一眼始作俑者陸知讓。
他絕對是故意的。
陸知讓表很無辜,端著冒熱氣的水杯乖巧地坐在沙發上,還對投以一個疑問的表。
溫書瑜不看他了,抱歉地對著電話說:“不好意思,他剛才突然過來,師兄您繼續講…”
凌晨四點,論文的結論部分終于修改完。
溫書瑜再次道謝:“太麻煩您了師兄,您早點休息吧,之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
師兄笑道:“真沒事,互幫互助,上個月你幫我搜集那個資料也費了不事呢。咱們認識也有五六年了,沒事常聯系,都是一個師門的,現在研究領域也相關。”
陸知讓坐在沙發上已經快睡著了,聽到“五六年”,突然又睜開眼,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邊客套了幾個來回,電話掛斷。
溫書瑜掩面打了個哈欠,困呼呼地說:“差不多了,剩下一下小地方需要我自己慢慢改的,等明天再繼續吧。”
“好。”
陸知讓前不久已經去洗過澡了,站起,像前兩天一樣,開始往折疊床旁邊的位置鋪睡袋。
溫書瑜想了想,拉拉他的胳膊:“我們今晚就回臥室睡吧,熬的有點晚了,正好明天睡個懶覺。等睡醒神一點,我把最后的部分改完。”
“好啊!那我們一起睡懶覺!”
陸知讓開心地語調都揚起來了,神采奕奕地牽著回臥室,“我洗過澡了,我去躺好等你。”
……
等兩人躺在床上時,陸知讓把抱進懷里,突然想到剛才那位不用睡覺的師兄說的話。
他偏頭親了下孩兒的臉頰,低聲問:“你記得我們結婚多久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溫書瑜腦中的警鈴嗡嗡響起,困意都被震沒了一大半。
立刻揪起手機,確認今天不是他們一月一度的結婚紀念日,明天也不是。
陸知讓愣了下,隨即就猜到在想什麼,笑起來,把抱得更,“別張。就算真的忘了紀念日,我又不會說什麼,你這幾天趕論文這麼辛苦。”
溫書瑜放下手機,咕噥道:“之前那兩次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陸知讓一本正經地說:“我現在變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就算忘了結婚紀念日也是非常我的親親老婆,所以不會再因為這種小事不高興的!”
溫書瑜張了張口,最終還是只說了個“好吧”。
也知道,陸知讓現在雖然這麼說,但如果真的忘了,就算他不生氣,肯定也得戲癮上演幾個來回。
空氣安靜了一會兒,溫書瑜頭很暈,但反而沒那麼困了,大概是熬夜熬太晚,加上早午各一杯咖啡留下的后癥。
“對了,剛才說到…哦,我們結婚,還沒到一年。”
陸知讓握著的手,“可是,我總覺得我們結婚已經很久了,有一種在一起很多很多年的覺。”
溫書瑜思考了下,贊同他的說法:“嗯,我有時候也會覺,我們已經結婚很久了。”
陸知讓瞇了下眼,話鋒一轉:“什麼意思?”
“難道是,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已經沒有新鮮了嗎!”
“……?”
溫書瑜都懵了。
“是你先說的誒。”皺著眉反問:“所以你是這個意思嗎…”
雖然,認為新鮮在婚姻中好像也不是很重要的東西,他們的就是在日常的相中越來越好,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日漸悉。
只是,進程好像要快一些而已。
陸知讓挑了下眉:“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好到就像是結婚很久一樣。”
溫書瑜持續皺眉,“那我當然也是這個意思啊…”
“我知道。”
陸知讓理直氣壯地說:“但就是想問問…你知道我的。總之,我們好到比結婚五六年好要好很多。”
“……”
溫書瑜無言以對。
什麼話都被他說了!
有的沒的又扯了好久,終于覺很困了。
剛闔上眼,手機又震一下。
溫書瑜拿起來看,順便開勿擾。
陸知讓瞇著眼,也順便跟一起看屏幕。
而后,看到訂閱號在快凌晨五點彈出的那條消息。
[海豚相親:孤獨的夜晚,是否缺一個共枕而眠的伴。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今夜宜尋找真。]
陸知讓立刻看向,眉一豎:“老婆,這個相親機構的公眾號你怎麼還不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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