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讓低頭親了一下,緩慢說:“因為,你實在太太太我了
“……”
溫書瑜承認這一點,所以不自然地翻了個,背對著。
陸知讓又從后把擁住,在耳邊低低說:“睡吧,再說下去,我又不想睡覺了。”
他頓了下,正經了些,“其實,當時我媽還介紹過其他人,但我好像連見面的想法都沒有,一直到遇見你。”
可能就是一種覺,見到之后,不僅沒有排斥見面,還發自心覺得跟在一起肯定會很好。
溫書瑜回憶了下,認可:“好吧…好像我也是。當時我還注冊過相親機構的會員,見了好幾個人都…”
陸知讓一下就神了,“蹭”地一下坐起來。
“相親機構會員,很多人?你怎麼沒有跟我說過這個!什麼機構,什麼會員!”
“……”
溫書瑜眉心。
雖然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但忘記了某人聲稱自己是泡在醋缸里長大的。
無奈拿出手機,搜出那家機構的公眾號。
陸知讓湊過去看,哼哼一聲,“這一看就不靠譜。”
溫書瑜:“對…確實很不靠譜,當時見完那些人,我都不想再相親結婚了。”
陸知讓瞇眼,“那我呢?”
溫書瑜誠實道:“你是吳老師介紹的啊…我不好意思不見。不過,當時想的是,你就是最后一個。如果你還是不行,我就真的不相親了…”
“最后一個,這還差不多。”
陸知讓低低說完,又找出新的問題:“什麼吳老師介紹的,不好意思不見?”
“我們在寵醫院見第一面的那次呢?”
“你之前不是還說話,見那一面就覺得我很…”他不太好意思這樣自己夸自己,聲音小了些,厚著臉皮繼續道:“…好看嗎。”
溫書瑜又眉心,深更半夜的,真的后悔挑起這個話題了。
回憶著說:“對啊…當時我還想過,如果相親對象是你這樣的,那…”
溫書瑜也不好意思了,把被子往上一拉,遮住臉,慢吞吞說:“好困啊陸知讓,我們繼續睡覺吧…”
陸知讓躺下去,一會兒后,又幽幽開口,一副很大度的樣子:“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反正,你現在是很很我的。”
“對嗎?”
“……”
溫書瑜放棄了,翻回去,為了堵住男人的,先湊過去親他一下。
結果黑燈瞎火,不小心用力過猛,還沒回答,就覺兩人牙齒重重磕在了一起。
陸知讓“嘶”了一聲,再次抓住把柄:“溫書瑜,你居然攻擊我!”
“你是想親我還是攻擊我?”
“再給你一次機會。”
“……”
溫書瑜懂了。
一開始就不應該做那個夢。
**
月末是陸知讓的生日。
溫書瑜已經通過大腦記憶、手機提醒事項、日程計劃本等各種方式,把這個日子刻進骨頭里。
否則,如果把這件事忘了,世界很有可能會崩塌。
但要怎麼過,有點想不出來。
如果按照的思路,大概就是去蛋糕店定個蛋糕,再去商場買個生日禮,晚上回家跟他一起吃蛋糕許愿吹蠟燭。
溫書瑜總覺得這樣有點不隆重。
結婚半年,可能被陸知讓傳染了,開始想要搞一些儀式。
想到這里,溫書瑜驚詫他們居然才結婚半年。
短短半年,就好像悉得像認識半輩子一樣。
溫書瑜跟真正認識小半輩子的許如生、父母的關系好像都沒有這麼親。
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怎麼過這個生日,最后打電話給許如生請教。
許如生最近也很奇怪,說好了再也不太,但好像跟周栩突然間不明不白的。
起因是周栩擺假扮他朋友,應付家里人的催婚。一來二去,好像有點假戲真做的意思。
電話接通之后,許如生問:“怎麼啦寶貝?”
溫書瑜開門見山道:“你知不知道,一般應該怎麼給男朋友或者老公準備生日驚喜啊…”
許如生:“哦,你要給你家陸知讓過生日啊。那方式多了,你要俗的還是雅的?”
溫書瑜疑:“這怎麼分?”
許如生低聲音:“當然分啊。俗的更簡單,我一會兒發你幾個鏈接,你下單就行,有護士的、小狐貍的、兔郎的…”
“……”
溫書瑜:“要正經的!”
許如生:“那…容我想想,我想到了發給你。”
十分鐘之后,溫書瑜收到消息。
許如生聲稱這是從偶像劇里找到的靈,用畫冊記錄雙方的日常,畫好之后送給對象。
許如生:【這種是不是很純、很小清新,就是可能有一點點土。】
許如生:【不過問題不大,你家那位連土味話都能接良好,他肯定不會覺得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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