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舒撐得手臂有點累，干脆直接趴在他膛上。

老唐說：“今天早上有不人和我說恭喜，說你和林川是一對兒，真的假的？”

林川的手順其自然就搭在后腰上， 他沒睜眼，但確實是醒了。

唐月舒靠得他太近，以至于手機那頭的聲音， 他也能聽見不，清楚的。

“真的，”唐月舒發現自己被吵醒只是因為這麼點事兒，語氣很一般，“我們年輕人談， 您就管吧。”

老唐：“……我是你爸，問一句怎麼了？”

“您以前和朱阿姨談我也沒過問啊， 您該干嘛干嘛，”唐月舒說著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橫豎您想左右的話我也不聽的。”

唐月舒這個當兒的從來不在口頭上吃虧。

老唐：“我就是想問一句，你們這是認真談的嗎？”

這句話有另一個意思，老唐想試探一句他們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唐月舒聞言后輕笑了聲，但回話還是半點口風都不愿意：“兒孫自有兒孫福，您管，沒什麼事我掛了。”

說著就掛了電話。

手機鬧鐘還沒響，也不知道老唐現在是不是年紀大了覺，醒得也太早了。

唐月舒趴在林川膛上，側臉著他，聽見林川啞聲問了句：“唐總，和我是認真談的嗎？”

他放在腰間的手收了些，明顯剛剛是聽到和老唐的對話。

林川的另一只手玩著朋友的頭發，食指一圈一圈地繞著一小撮頭發。

唐月舒還困著，呢喃似的回了句：“認真的認真的。”

林川了一下的臉，“好敷衍啊。”

唐月舒討厭打擾自己睡覺的人，撐起，滿臉怨氣地看著林川：“要不要掏我的心給你看看？”

臥室里的線很暗，有點起床氣，那張臉生氣時都生極了。

林川的手順著的領口探進去，說：“我看看？”

他耍流氓。

唐月舒不知道，沒穿趴在他口上，他很明顯到那種綿綿的的，鼻翼間嗅到的都是上各種香味，不知道是洗發水還是沐浴或者前一天的香水味。

唐月舒是一個被各種香料腌了的小孩。

香香的。

大早上的，林川哪里得了這樣的。

唐月舒往自己的位置躲，一邊要將林川的手拿出去。

“不要鬧。”說。

林川湊了過來，腦袋挨著的肩膀，手沒有出來，他低聲哄著：“寶貝，就讓我玩一會兒。”

“我等下要上班。”唐月舒提醒他。

林川嗯了聲：“我不干什麼，不耽誤你上班。”

他的掌心在輕輕著著，指尖偶爾刮過敏，真的像是玩玩一樣。

林川是個男人，他也好的。

兩個人抱著，被子下卻有一只手在作，唐月舒原本是隨他鬧的，想睡個回籠覺。

但他的指尖像是在點火。

聽著唐月舒的呼吸在加重，林川已經很了解的，稍微停頓了一下，問：“了嗎？”

唐月舒懶得回答他，想翻個，結果被林川按住，他的手往下。

在唐月舒掙扎之前道：“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不過他很快又補充了一句：“打開點。”

這個回籠覺睡得渾渾噩噩的，爽是爽的，就是有點怨氣。

林川本不需要唐月舒給出什麼反應，他的指尖兢兢業業為服務著。

等鬧鐘響起，唐月舒還大早上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時林川也起床坐在床邊，他拿著手機不知在回復什麼消息。

唐月舒想起剛剛的事，很有怨氣地往他間踩了一腳，結果被抓住，被他按住，按得很實在。

林川笑了聲：“這麼踩不怕我爽到啊？”

“……”

他贏了。

唐月舒收回自己的腳，坐梳妝臺上化妝，無視他大早上的反應。

自找的。

明知道趕時間上班。

林川坐在床邊看了朋友一會兒，起去了浴室，不一會兒，里面也傳出花灑的水聲，唐月舒放心不過，去敲了一下門，水聲停下：“怎麼了？”

唐月舒：“這種天氣不許洗冷水澡，聽到沒有？”

片刻，林川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是笑著的：“要進來檢查一下我洗的是熱水還是冷水嗎？”

“……”

洗什麼水就洗吧。

唐月舒趕時間出門，的司機等在外面，不需要林川送。

前一天晚上帶著男朋友在這麼多人面前亮相，還是有些影響的，唐月舒去公司的路上查看手機消息，從昨晚開始，不管是私聊還是群聊都不。

艾特的也不。

有男朋友這件事或許沒什麼，但當男朋友是林川時x，似乎就足夠引起關注了。

唐月舒想了想，其實林川和別人合伙的公司和杜氏有合作，林氏和唐氏又有合作，他們兩個人有工作上的往來，就算談也不至于讓人大跌眼鏡吧？

過來問唐月舒的有不是同齡的朋友，其中包括杜敬楓。

他就兩條消息：

【林川是你男朋友？】

【我說去年怎麼突然主找上門說要合作呢？他想著拿小謀大？】

唐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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