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屋子里,你們到底是過的人節還是他連婚也求了?”
“不是, 你們認識才多久,現在算什麼進度?同居?”
男人是很會雙標的生,唐爍衍自己就是一個相當雙標的人,別人他管不著,但唐月舒x這里,他總得關心一下。
林川是什麼人,人家年紀輕輕的肩負起整個家族,他的城府必然深,唐爍衍不了解林川,但這種男人大多都不是好人。
唐月舒還沒來得及說話,林川已經拿了干凈的碗筷出來。
“麻煩林先生了。”唐爍衍瞬間就換了一副臉。
林川笑了聲:“喊我名字就行了,不用客氣。”
唐爍衍照葫蘆畫瓢來了句:“那你也喊我名字就行。”
按年紀來說,唐爍衍雖然是唐月舒哥,但比林川的年紀要小點。
唐爍衍這個人出門基本上就不會得罪人,坐下來也是實實在在干飯,但他這人八卦也是真八卦。
“月舒啊,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啊?”
話是問的唐月舒,眼神看的卻是林川。
林川看了唐月舒一眼后開口:“我們是在黎認識的,三年左右了。”
黎?
這里還有黎的事兒?
“等會兒,你們總不能是在黎就談上了吧?”唐爍衍有點難以置信。
唐月舒終于開口:“關你什麼事兒,管那麼多。”
就算是哥,唐爍衍也不能在這兒查戶口似的盤問,但是一頓飯吃完,他也差不多了解況了。
這兩人大概三年前就好上了,就在唐月舒去黎去沒多久,中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知道,但現在唐爍衍一個低頭就看到他們兩個人右手手腕上的紅繩了。
“……”
現在的人談都這麼不穩重的嗎?
唐爍衍約記得紅繩手鏈這些東西是他高中時候玩的。
飯后,唐爍衍和唐月舒在客廳沙發上坐著,林川收拾著他們吃飯的飯桌。
“你們家阿姨呢?”
唐月舒:“這兩天阿姨放假。”
林川這個人對二人世界很有追求。
只是這句話說出來之后,唐爍衍還愣了一下:“那剛剛那一桌菜是誰做的?你們點完外賣還專門拿自己的盤子倒出來啊?”
唐月舒:“……他做的。”
唐爍衍:“?”
好半晌,他才將翹起來的二郎放下,真心誠意和唐月舒說了句:“這麼看,你確實比你爸有眼多了。”
“剛還想問哪里請的廚師來著。”唐爍衍覺得有點可惜,這個廚師請不起。
這種有錢有值還做家務的男人居然這個世界真有。
他們邊大多數其實不需要考慮以一個人做不做家務來當做擇偶的衡量標準,因為金錢能解決的勞作都不算事兒,但這是加分項了,一個眼里有活的對象能夠避免很多爭吵。
吃飽喝足,唐爍衍拿手機拍了幾張屋里的照片打卡。
一整屋的鮮花怎麼看都有讓人驚訝的資本。
“話說你們倆這是談的地下嗎?”唐爍衍問起這個。
他覺得自己和唐月舒的關系應該還沒生疏到這種程度,但事實就是都談兩三年了,他這個當哥的什麼也不知道。
唐月舒也沒和其他人提起他們去年分手的事,有些事他們自己經歷過,知道就好。
何況唐爍衍雖然是堂哥,但他們沒到什麼都能談。
“也不算,就是順其自然。”唐月舒說。
但其實沒有張揚的必要。
唐月舒不認為談一場要宣揚到全世界都知道。
“不過有一件事我得提前給你打招呼,”唐爍衍看了眼廚房的方向,隨后繼續道,“齊家那邊是真想要你這個媳婦,最近合作都找上來了,那邊的長輩頻頻約你爸出門吃飯,你爸最近有讓你回去嗎?”
唐月舒這麼想著,忽然就理解了老唐最近老讓去陪吃飯是怎麼回事兒了。
“我本來還想著說齊應淮這個人吧,比徐伽奕好太多了,他要是在齊氏能掌權,和你也般配,但是聽說你倆以前吵過架,”說到這里,唐爍衍話鋒一轉,“到底吵得啥呀,說給我聽聽?”
他就是好奇,到底有什麼能這麼好幾年都不能化干戈為玉帛的。
“……”
唐月舒:“和事沒關系,是我不樂意和他那個子的人打道。”
高中的時候,年輕姑娘間也流行看小說,霸總文學那會兒風靡,唐月舒看過一點兒,有個很經典的劇,霸總的白月得了病要換腎的還是要輸,他直接一句話讓主捐了,理直氣壯且還看不起人。
癲公。
剛好齊應淮撞槍口上了,自己犯事兒還能怪別人。
和小說里的那些神奇的人設還有點像。
唐爍衍不知道他們的矛盾牽扯有多深,不過看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想和一個人打道而已。
他和唐月舒到底是差了點歲數的,雖然是同齡人,但是有些事不至于都知道得清楚。
唐爍衍白天來這一趟,將瓜大概吃了一下,然后還吃了頓堂妹男朋友親手做的飯,很滿意。
他倆真能的話,也行。
走的時候和林川互加聯系方式,林川還說了句:“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不用客氣。”
這話很有意思,唐爍衍后面想了想也明白了為什麼他大伯想搭上港城這位年輕老總的路卻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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