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抱不了,但他就是知道。
時間差不多來到零點,唐月舒湊著零點對著手機屏幕笑道:“林川,新年快樂!”
給他發了一個紅包,金額有點大,只能以轉賬的形式進行。
已經是當日的最高額度。
林川那頭也隨即響起很多消息的聲音,每年除夕夜零點剛過去時好一段時間都是忙碌的。
唐月舒轉賬之后,開始給其他人回消息。
片刻,林川的笑聲傳來:“唐總,好大方啊,這個錢能包我很久了。”
林總似乎還沉浸在之前的某個角里面。
唐月舒說:“我都沒給你準備新年禮,那轉點錢給你花也是應該的。”
“項鏈喜歡嗎?”林川問。
“喜歡。”很難不喜歡。
唐月舒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
提起這個,林川說:“之前你項鏈斷的那回,我就在挑選了。”
唐月舒聞言一愣,那時候前任相見,彼此都還有錯愣,唐月舒也沒有要復合的意思。
“以前送太貴的禮,怕你有心理負擔,”林川笑了聲,“現在應該不用擔心這些了吧。”
唐月舒在收禮方面也是將緒價值都提供拉滿的。
年初京市這邊本就不缺大大小小的宴會。
年初三的時候有位老太太大壽,唐家在邀名單,老唐是帶著妻一起赴宴的。
沒帶唐允祥。
這小子最近看著是老實了些,但是那種場合不容出錯,萬一唐允祥真闖禍了,那不僅僅是丟臉的事,還容易得罪人。
朱鈺不知是不是替兒子委屈,出門前還和老唐道:“允祥本來以為你今晚會帶他出去玩,可高興了,結果x你不帶他,現在鬧著脾氣呢。”
老唐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他那子,要是在人家壽宴上鬧出什麼幺蛾子,我怎麼給人家代,那位齊老太太都算是我的長輩,他不高興就不高興唄。”
朱鈺還想再說什麼,老唐不耐煩了:“你要是真放心不過他,你就留家里,月舒和我去就夠了。”
這句話之后,朱鈺就安靜了。
唐月舒不摻和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游離在外,還舉著手機忙著自拍。
今天上穿了件香檳的魚尾,很襯的材,最重要的是,脖子上戴的那條黃鉆項鏈。
喜歡的禮就要找機會戴上的。
唐月舒本來想拍張漂亮的發給林川看看,順便讓他知道新年禮有掛在的脖子上。
間談,就算是毫無經驗時唐月舒也明白,給予緒價值是很重要的環節。
不過一直沒拍到滿意的照片,老唐和朱鈺的說話聲在耳邊沒停過。
朱鈺的想法也容易理解,的原生家庭和唐家自然沒法比,唐允祥今年十歲,也快十一了,和老唐結婚十來年,在貴婦圈里,也融進去了,但這個圈子里的男人和人都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總會有人看不起朱鈺的出,說攀高枝。
當然,事實也是這樣,說兩句倒是無妨。
估計是想自己的兒子以唐家爺的份多去些大場合面。
母憑子貴嘛,按照他們的思想。
不過眼下在老唐看來,帶兒出門估計要比帶兒子有面子得多。
“月舒,走了。”老唐喊了一聲。
唐月舒應了聲,站了起來,披上外套出門。
司機就等在外面,唐月舒坐在副駕駛座上,后座上是心思各異的夫妻。
唐月舒對親爹和后媽之間的暗涌是毫不在意,也假裝自己不知道。
到了壽宴舉辦的地點,唐月舒跟在老唐他們后進去。
壽星齊老太太已經八十大壽,這個歲數不算小了,做生意的人大多信奉“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所以老太太這些年也細養著。
齊家也是幾代一直富下來的家族,齊老太太的齊是的本姓,年輕時招婿上門的。
現在兒孫輩不管男孩孩都隨著姓齊。
唐月舒有兩年沒過來這邊了,家跟齊家有點,不算深,但平時也能說得上幾句話。
齊家的小輩里真正說有什麼很突出的本事的也沒幾個,但只要夠本分,家族里傳承下來的足夠在富貴個幾代。
唐月舒跟著老唐夫妻倆去給人家老太太祝壽。
老唐喊人家“齊姨”,唐月舒就跟著喊“齊”,甜,祝壽的吉祥話一連串說下來,老太太笑得合不攏。
“小舒好久沒來玩了。”齊老太太還記得。
唐月舒只能笑著糊弄過這個話題,之前家也不回,更別提回來參加這種場合了。
“應淮,我記得你和小舒應該是一年出生的,你們以前還是同學吧?”齊老太太忽然喊了旁邊的外孫。
老太太旁邊的年輕男人嗯了聲。
齊應淮,戴著無框眼鏡,梳著個側背發型,一新中式西裝打扮,看起來很是溫文爾雅。
“那你們年輕人一塊兒去敘敘舊吧,帶小舒去玩。”齊老太太隨手一指就將大外孫指派來給客人當導游了。
唐月舒頓了一下,齊應淮已經走到跟前,做了個“請”的作。
旁邊的人當然不著老太太是什麼意思。
但最直接的,像想撮合兩個年輕人。
唐月舒跟著齊應淮走了一段,驀地停下腳步:“齊公子,我看到朋友了,先去和朋友打聲招呼,你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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