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舒推不開他,只能開口道:“我在生理期。”
一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潑下來,讓人瞬間清醒。
林川頓了一下:“不是下周嗎?”
“提前了。”生理期這種東西,本來就容易往前往后幾天,唐月舒的生理期向來沒那麼準時。
只不過這次提前得有點早。
還補充道:“今天是第一天。”
林川聽著沉默了會兒,最后道:“我在黎待三天。”
很好,這三天大家蓋被子純聊天。
黑暗中,空氣里的沉默震耳聾。
半晌,唐月舒察覺到前的人埋在頸窩無奈地輕笑一聲。
第51章
林川拿著他的平板在客廳忙活了一通, 沒用多時間就給這幾天換了一個安排。
他問過唐月舒的時間,的周末有空。
林川查了一下附近的娛樂項目,打算和唐月舒去玩兩天。
唐月舒問起他的假期安排, 記得他說過家里組織了旅游的。
林川說:“他們在瑞士玩, 我母親說想來法國購,我說給買,就過來了。”
資本家的國慶假期大概率和普通打工人的也不一樣,林川說自己在黎待幾天再飛瑞士陪父母。
男人真有心的時候,連家庭旅游都能找個時間跑出來陪朋友。
唐月舒覺得林川這一趟趕得上特種兵了。
就是來得不巧。
晚上睡前, 唐月舒還特地往下墊了張墊子,是個怕麻煩的人, 怕弄臟床,還得洗床單。
生理期, 林川也難得心如止水,他在旁邊躺下,給了唐月舒一個晚x安吻,之后被窩里牽著的手睡覺。
黎十月初已經很冷, 這里已經開始供暖,比唐月舒知道的集供暖時間要早一點。
不過這幾天睡覺時依舊覺得手腳冰冷。
林川躺下時,只抓了的一只手, 好一會兒之后他側過來,手腳都給捂上了。
“手腳太冰了。”他說。
他像是個暖爐。
唐月舒沒隨便翻,和林川得很近,這張大床上,林川那邊還剩一大片空的區域。
他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近著睡覺, 林川的呼吸很快變得均勻起來,但是唐月舒卻失眠了。
不像林川在航班上奔波這麼久, 加上生理期第一天確實有點磨人,又或者是其他原因,但是很久之后,依舊清醒著。
失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唐月舒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失眠是什麼時候了。
之前每天要忙的事太多,躺下床的那一刻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時候,通常很快就睡著,再一睜眼就是第二天早上。
眼下睡不著,神著。
邊只有一個男朋友。
先是在被窩里玩了一下他的手指,旁邊的人沒什麼反應。
之后稍微側面向林川,黑暗中只能約看清他臉上的廓,是廓都能看出他這張臉有多優越。
唐月舒頓了一下,手探出被窩往他臉上,林川的臉自然不是第一次,只不過還是第一次在他睡著的時候。
一個深夜失眠的友是很能折磨人的。
唐月舒的手是在被窩里,林川的上被抓住的。
當時很單純想他的。
林川的嗓音微啞:“不睡覺在這里干什麼?”
唐月舒的作被迫停住,抬眸在黑暗中對上了林川睜開的眼睛。
“你睡你的,我不干什麼。”唐月舒是這麼說的。
接著便聽見旁邊的人輕嘆了一口氣:“都被你玩了,我睡什麼?”
唐月舒:“……”
被窩里林川了,更近了唐月舒,不覺一僵。
還真不是故意的。
“睡不著嗎?”林川問。
唐月舒嗯了聲。
失眠這種事有時候也說不出的原因。
林川依舊看著,問了句:“那你想干什麼?”
想干什麼?
想睡覺。
但是睡不著,神上不覺得困。
“能接吻嗎?”唐月舒問他。
問得還有禮貌。
林川用實際行回答了,他了一下,撐起來去吻。
原本抓著唐月舒在他睡里作的手也松開,著的臉。
唐月舒的手得到自由之后,下意識了,林川縱容著四游走,嚨里偶爾會發出悶哼的聲音。
他們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八月份的事,現在十月初,一個多月的時間,其實也難捱。
林川的自制力在面前沒那麼好。
但除了他的吻愈發洶涌以外,他什麼作也沒有,他也沒能有什麼作。
一個在生理期還不太老實的朋友,他能做什麼?
只是忍得辛苦,一回兩回,人又不會壞。
不過他沒作,不代表唐月舒沒作,他的好像越來越有存在。
唐月舒頓了一下,然后手猝不及防地往下。
林川沒有心理準備,他悶哼了一聲,而唐月舒像是玩玩一樣地探索。
他終于不了,開口控訴:“我快被你玩死了。”
唐月舒看著他,那雙眼睛里閃著無辜:“我不會,你教教我。”
以往的事里,林川對絕對是算得上寵溺的,在服務方面,他是優等生,而唐月舒更像是家里送來混日子的學生,學好學差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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