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沒什麼興趣的,但聽見“新品”,興趣就來了。
他們搞藝創作的,最的就是“新”。
就算這酒調出來是垃圾的味道,他們也要嘗嘗咸淡。
唐月舒也是這麼個想法,但說要品嘗的時候,沒想到有一天會高估自己。
第一杯調出來的尾酒看著還小清新,上面搭配了一片碧綠的小薄荷葉,看著沒什麼攻擊力一樣。
但是剛剛調酒師倒酒的時候用了不下五種酒。
一口下去酒味徹底將味蕾喚醒,唐月舒覺得有點辛辣了,一杯下肚,也跟著暖了。
冬天在暖暖的室喝酒,也不失為一種調。
一杯酒其實沒幾口,他們流著這杯酒的口,千人千味,也是個話題。
調酒師說還有別的新品。
要不然怎麼說一生被拿的創作狗呢,一聽到還有新品,幾個人干脆就在臺前坐下了。
中途唐月舒還拒絕了一位邀請共舞的年輕男生。
小男孩長得不錯,也很熱,如果不是聽到別人說他才15歲,而且話里話外的意思在夸唐月舒漂亮,說不定能接這個邀請。
的道德底線比想象中高一點。
但不得不說,歐洲這邊十幾歲的男長得很是賞心悅目,有些看起來簡直就是漂亮的洋娃娃。
唐月舒看他們的眼神里只有對漂亮娃娃的欣賞。
等林川談完事出來,在大廳靠近角落的吧臺上找到了自己的伴,在他離開這點時間里,唐月舒顯然沒有一個人待著,仿佛找到了自己的舒適圈。
即便幾個人里每個單拎出來都比要有名氣,但唐月舒混在里面看著就是顯眼,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看人的眼有問題。
目自在人群里捕捉認識的面容。
林川的聲音響起時,唐月舒已經喝到第四杯,每一杯的酒并不多,但大概品嘗到了這些酒的后勁兒。
“唐月舒。”有人用中文喊了的名字。
能在這時候用中文喊的只有一個人,唐月舒都不用轉頭就知道后是誰。
“林先生,您忙完了?”問候了一句。
唐月舒說話的語氣是正常的,唯獨看過來的眼神迷離了一瞬,林川沒看,目掃過旁邊的人,有的人面酡紅了已經,而唐月舒面前的酒杯被清理過,林川看不出來喝了多。
“不是告訴你喝酒嗎?”林川道。
唐月舒這會兒確實想起來了,老板好像是叮囑過這麼一句話來著,有點心虛,沒看林川的眼睛:“我沒喝x多。”
林川沒說話,沉默地看了幾秒。
就在唐月舒還在思考老板是不是不太高興的時候,林川沖出了手,問:“要去跳舞嗎?”
唐月舒聞言,目順勢看向了舞池那邊。
舒緩的音樂其實一直都在大廳響著,是響樂隊在奏演,也有不人在跳著舞。
唐月舒還沒回答,林川便接著問:“會跳嗎?”
他這句話問得就讓人聽著不太高興,唐月舒很肯定地點了點頭:“我會。”
接著將手了出來,林川很紳士地只握了的手腕。
在去往舞池的過程中,林川避免不了又和不人打招呼或者只是點頭示意,他就像是一個家喻戶曉的明星一樣,即便一開始有人不認識他,也在看到他和酒會主人的稔后找人打聽一下,打聽后很快就有人端著酒杯上前來和林川攀談。
結識別人對林川來說可能跟喝水一樣簡單。
唐月舒好久沒跳這種雙人的誼舞了,的手還是放在林川的掌心里,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而對方的一只手也輕輕在的腰上,隔著一層布料。
他們隨著音樂進舞池中央,也隨著音樂和周圍的人群一起跳舞。
唐月舒目平視時能看見林川的和下,的腦子這時候反應稍微遲鈍些,還認真打量了一下人家的,好看的。
再往上一抬眸,就能看清林川的臉。
他們的距離太近了,也只有抬頭才能看清對方的臉。
林川似有所,在這時候垂下眸來,四目相對。
“怎麼了?”音樂聲并不影響他們的流。
唐月舒喝的那點酒,酒勁兒后知后覺般涌上頭來,但是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直白告訴的老板,剛剛打量他是因為覺得他這張臉越看越好看。
音樂在這時候變得歡快了些,他們的作也跟著發生變化,腳步快了些。
唐月舒沒來得及回林川上一句的問話。
事實證明,人有時候還是得對自己有點自知之明才行,唐月舒沒想到那幾杯下肚的后勁兒這麼猛,加上剛剛轉了個圈圈,有點飄飄然,腳步虛浮了一下。
也就是那麼一下,林川似有所般,原本只是虛在腰上的手在失去平衡的那一刻,力道變實,他掌心撐住了險些往下墜的。
唐月舒只覺腰間的手忽然用了力,輕放在林川肩膀上的手也在那一瞬間抓了一下他的服,這些都是下意識的舉,唐月舒是知道自己暈乎乎的。
他們的肢距離隨著音樂得更近,唐月舒呼出的氣息有些灼熱,這時候還沒找好平衡,的大部分重量靠林川支撐著,有點顧不上男有別,畢竟在這種場合摔倒是很丟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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