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亞洲人的面孔看起來都差不多,但有時候國人和國人之間有時候就像是有什麼應一樣,多能覺出一點。
唐月舒終于有了開口的機會,說:“你好,我是林先生的法語翻譯唐月舒。”
這個自我介紹沒什麼問題,盡管能夠覺到對方略帶曖昧的眼神在和林川上流轉,但是什麼意思唐月舒沒品明白。
不過好歹見識過林川和朋友相時的畫面,之前和秦紹閔待在一起的時候可沒有這種針鋒相對的覺。
這種狀態反而有點像平時和塑料朋友見面。
不知道是不是顧及唐月舒在場,之后他們流都變了普通話。
“這麼久沒見了,來干一個,”張彥銘舉起了酒杯,然后看向唐月舒,“唐小姐也一起喝一個?”
唐月舒轉頭看林川,這種場合,得據老板的指示行事。
只見林川抬起手來,酒杯里的酒也跟著晃一下。
那就是可以喝的意思。
唐月舒跟著舉起酒杯,本來是抿了一口的,只不過那位張先生開口說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我都干完了,你們養魚呢?”
這種話能說出口的,要麼是關系特別鐵,要麼就是眼下這種況。
唐月舒大概看出來了,這兩人真不是很對付。
林川今晚被人敬酒的次數不算,他其實已經喝了不酒,不差這多一口還是一口,就是這種被人口頭著喝酒的覺,多會讓人覺得被冒犯到。
他并不打算喝。
唐月舒的態度一直都是很佛系的,大有老板不喝也不喝的意思。
打工人就是這樣的,要學會察言觀。
在老板不想給對面好臉的時候,也不給人家面子才對。
當然,要把握好度,不然人家不敢惹老板,但是能輕輕松松整就不好了。
大概是察覺到林川的意思,張彥銘將矛頭指向了他邊的打工人:“唐小姐,你老板不能喝,不如你替他干了?”
唐月舒:“……”
以前就知道,打工有時候是要替老板擋酒的,但問題是打的這份臨時工,可沒說過有這一項工作容。
不過說到底也只是一杯酒,喝得起。
就在唐月舒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多一事不如一事,干脆喝了杯子里剩下的酒時,林川開口了,他說:“彥銘,不過是一杯酒而已,沒必要。”
說完,林川舉起酒杯將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干了。
在唐月舒想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時候,的老板好像也是這麼想的。
對方看到林川將酒喝完后出了滿意的笑容。
林川轉頭看了眼唐月舒,垂眸輕聲對說:“你先去那邊等一下,我們有點事要談。”
這話的意思大概是不想讓唐月舒摻和他們接下來的談話,又或者是不太想讓繼續出現在張彥銘的眼皮子底下。
確實,能一次摟倆妞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不說以貌取人,但唐月舒覺得偶爾武斷點也沒什麼病。
既然老板都發話了,唐月舒就端著的酒杯款款走向前面的一個吧臺。
吧臺那邊有帥氣的金發碧眸調酒師,唐月舒覺得和他們聊聊天也不錯。
而這邊,林川坐了下來。
但對面的人依舊沒將目從唐月舒的背影中移開。
他微微蹙眉。
還沒等他開口,張彥銘的視線轉了回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川,來了一句不應該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問話:“阿川,嗰個真系唔系你條?”
(那個真不是你的友?)
林川又蹙了眉,一來是因為張彥銘的眼神,二來是他說話的語氣很輕浮。
“你咩意思?”
(你什麼意思?)
張彥銘聞言笑了聲,他又往唐月舒的方向看了眼,眼神里帶著點挑釁:“我諗住如果你對佢都有呢個意思,咁我就埋手啦,我幾鐘意佢嘅。”
(我想著如果你對沒那個意思,我就下手了,我喜歡的)
鐘意。
從見面到現在也許只有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說是見起意或許更切,更不排除對方是故意給林川找不痛快。
他現在手頭上跟進的項目,他和張家算是競爭者,而且湊巧的是,張彥銘和他的堂兄關系應該還不錯。
有些時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句話倒說得不錯。
只不過林川在這個關系里面是被一致對外的那個。
唐月舒背對著,毫不知道自己為了聊天的話題。
林川沉默片刻,最后開口說了一句:“唔關我事。”
他認為這應該不算是他要管的事。
張彥銘聞言笑了聲,他說:“咁我就放心嘞。”
林川并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發言,反而是張彥銘像上了心一樣,他向林川打聽那位翻譯的消息,例如年紀和喜好,或者單與否。
說句實話,張彥銘大概不是很在乎他的目標單與否,他的長相并不差,加上有錢還大方,愿意往他上靠的人多的是。
兩個人的話題并沒有就局限在唐月舒上,張彥銘向林川打聽了一句關于唐家某個項目的消息。
林川不為所。
對方來了一句:“嗰個項目應該是你堂哥負責,你唔想睇佢撲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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