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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春》 第1卷 第168章 我不為難沈護衛

說實話,對于陸晏廷的這種罰,沈令儀并不意外。

或許人不同亦立場不同,對桑吉而言,西城門的那個士卒暗中助他出城,對他亦有幫助,即便犯錯,卻錯不該死。

但是對于陸晏廷而言,守夜士卒玩忽職責,三更半夜隨意放任異邦人士進出城門,茲事大,關乎國本,也關系到整個上京城黎民百姓的生死安危,斬首示眾,亦不為過!

可是這個問題,沈令儀知道與桑吉是說不清楚的,于是便冷了眉眼岔開了話題。

“所以殿下這般私自攔我,是為了唐突冒犯于我的?”

桑吉一愣,偏了頭道,“你們大周的姑娘管這冒犯?”

他說著又立刻搖頭,“你們說話做事果然都喜歡文縐縐的,一點都不爽快直接。”

“你們西羌管這爽快直接?”沈令儀也覺得聞所未聞。

“當然。”桑吉真摯點頭,“我喜歡姑娘,自然是要當面告訴你的!”

“那我能說我不喜歡殿下嗎?”沈令儀這下明白了,興許大周和西羌的風俗,是真的不一樣的。

“可以啊。”桑吉又點了點頭,卻忽然笑得不懷好意,“只是接下來你們陸大人可就要難辦咯。”

“難辦什麼?”沈令儀本以為自己說清楚就可以全而退了,結果沒想到這個桑吉竟又殺了個回馬槍。

但就在此時,一旁忽然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有個聽著很是悉的聲音在不遠響起。

“那邊是什麼人?”

聲音落下后,沈令儀就看到了穿鎧甲手持佩劍的沈淮竹從廊下走來。

姐弟倆這是第一次在宮中打了照面,彼此皆微微一愣。

桑吉不知兩人的關系,見了沈淮竹,他便非常稔地和他打起了招呼。

“沈護衛,真巧,又遇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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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九王子。”沈淮竹不著痕跡地看了沈令儀一眼,很機敏地裝作并不認識的樣子,只恭敬地對著桑吉說道,“此為東宮院,男有別,還請殿下移步外殿。”

姐弟間有默契,沈令儀聞言也面無表地轉開了頭。

“是嗎?”桑吉頗有些裝傻地意思,“這我倒真不知道了,我們西羌沒有這些文縐縐的規矩。”

“卑職也是職責所在,還請殿下原諒卑職的魯莽。”沈淮竹劍行禮,恭恭謹謹的。

“罷了,沈護衛幫過我,我不為難你。”再開口,桑吉倒是爽快地擺了擺手,然后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沈令儀一眼,反對說道,“姑娘不如再考慮考慮我的提議,我對姑娘是真心誠意的,只要姑娘點頭,這輩子就有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他說罷,對著沈淮竹一抱拳,也并未繼續對沈令儀“死纏爛打”,只甩了一下擺后便瀟灑而去。

看著桑吉遠去的背影,沈令儀半天才憋出一聲不知所謂的輕笑,盡了五味雜陳的茫然。

“阿姐你認識九王子?”沈淮竹聽了方才桑吉的那幾句話后不看著沈令儀,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雖是護軍,但在后宮的時候更多些,以至于前朝的一些消息他其實知道的并不及時。

沈令儀搖搖頭不想多解釋,只在心中默念了“孽緣”兩個字。

然后才好奇地反問沈淮竹,“他說你幫過他,你幫了他什麼?”

沈淮竹一愣,臉上表又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他們西羌使者第一天進宮的時候對宮里很不悉,我在后宮門口撞見了九王子,他說自己是迷路了。但當時他要是再往里走一點就能看見棲宮了,我便給他指了條外路。結果他誆我說自己是幫著搬運貢品的人,問我宮門往哪個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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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他了?”

沈令儀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當時桑吉竟是這樣出的宮!

沈淮竹其實也很無辜,“我當時不知道他是誰,但他上有使者的腰牌,我也不知道他會擅自出宮。”

事實上,沈淮竹是直到第二天傍晚才知道西羌九王子離宮的事,但是那時候已經沒人追究到底是誰給九王子指的路了……

東宮前庭,得了消息的陸晏廷正與昭元還有池凌洲并肩往園走。

昭元還沒見過桑吉,卻對他此番隨使來京的一連串壯舉早有耳聞,自然的,對這個人昭元也就喜歡不起來了。

為王子,竟會如此行為不端格浮躁,真是丟了他們西羌的臉。”

“他是那邊出了名的閑散王子,因為是端金的老來子,所以格外寵,行為舉止便就有些乖張。”提到桑吉,池凌洲也是難得的有發言權,“早兩年,我爹和那邊做聯防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地聽到一些關于他的荒唐事,不過說來也奇怪,就桑吉這個浪子,卻很對端金的胃口。”

凌洲城地要道,一城三門,東、西、南三通了異邦三界。

池將軍鎮守當地之后便與好的南疆和西羌做了聯預防,意在穩定邊界,所以池凌洲才會對桑吉有所悉。

而池凌洲口中提到的“端金”,就是如今在位的西羌王。

昭元默默地聽池凌洲說完后轉而看向了陸晏廷,皺著眉道,“太子不至于真無能到要推個人出去擋事吧?”

才剛開口,就引來了陸晏廷的側目。

結果昭元見狀是閉了,可池凌洲卻心思活絡地鬧騰了起來。

“什麼意思,什麼推個人出去擋事?難怪了,我就說太子妃沒安好……”

“凌洲!”

三人當時正走到后庭廊下,忽聽一聲厲怒從回廊上傳來,打斷了池凌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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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最先抬頭,目掃到一抹悉的影。

下意識往陸晏廷側站了站,還未做出反應,就見旁的池凌洲已經朝著來人飛快的跑了過去。

“溫久卿,你什麼時候進宮的,怎麼也不同我說?”池凌洲笑著站定,立在石階上仰頭看他,“早知道你也要來,我就蹭你們侯府的馬車了。”

溫久卿先是對著遙遙可的陸晏廷和昭元公主頷首一笑,然后才垂眸瞪了一眼池凌洲,口味頗有些無奈。

“難怪你爹一直不同意你回京,你這口無遮攔的子真的應該改一改。這是哪兒?你東宮,還敢這般不顧左右地編排太子妃娘娘,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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