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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春》 第1卷 第152章 你是不是同昭元告狀了

這天晚上,幾人都沒有睡好,沈令儀和昭元公主更是站在竹園前的抄手游廊下,眼睜睜看著天空泛起魚肚白的。

“啊,說起來,我真的已經有好久好久沒有來這院子了。”

矗立良久,昭元公主終于緩緩地出了一口氣。

沈令儀知現在一定繃著神思,心里左右牽掛的都是宋駙馬,便笑著開口轉移的注意力。

“公主久居京城,一定知道咱們上京城哪些地方好玩吧?”

見昭元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沈令儀又道,“我是替小池將軍問的,之前在夜宴,說要讓我帶逛上京城,這可真是難倒我了。”

昭元一聽果然樂了。

“你別理,小丫頭片子做事兒不著調,你怎麼帶逛啊,你讓陸晏廷帶逛還差不多。”

不過聊到這些,昭元公主明顯就有了些興致。

“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下個月,上京城有三伏節,花燈游船要亮整整三天三夜,可不就趕上了嗎?”

“對哦。”沈令儀想著點了點頭,“要說還是公主的記好,我早些年還去看過三伏節的花燈游船的,倒是把這熱鬧給忘記了。”

“對哦。”昭元轉頭看著也笑了,“也只有你,這個時候還要這樣來哄著我開心。”

沈令儀一愣,頓時反應了過來,漲紅了臉道,“公主不要太過擔心,駙馬的傷勢其實并無大礙,之前老太醫走的時候我還細細問過的。”

誰知昭元卻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全然是擔心他的傷勢,只是……”

眼見昭元言又止,沈令儀便乖順地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地陪著

并沒有唐突地追問和好奇的打聽,因為沈令儀知道,有的時候陪伴也是很好的聆聽。

……

濃重的暑氣卷著漸長的白日一點一點往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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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的傷勢好得很快,昭元與他在竹院只小住了兩日便回了修葺一新的公主府。

走的時候昭元還特意叮囑陸晏廷,讓他別有事沒事拘著沈令儀,多讓出來走,轉悠轉悠。

陸晏廷聞言哭笑不得,送走了公主和駙馬這兩尊大佛以后轉就把沈令儀在了架子床上。

“你這兩天是不是同昭元告狀了?”男人假裝板起了臉,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沈令儀與他實在也是相久了,如今倒是能輕而易舉地辨出他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了,便是捂了“咯咯”地直笑。

“我沒有,我又不是長舌婦,怎麼會在公主殿下面前嚼大人您的舌?”

可陸晏廷好像不信的下顎強迫仰起頭,瞇著眼道,“長不長的,我說了才算。”

男人說罷,便低頭封住了的驚呼。

說實話,昭元和宋明賢住在竹院的這兩日,首輔大人是克制了。

一是沈令儀當時忙進忙出照顧著昭元和駙馬,白日不得閑,晚上就困乏得很,陸晏廷上不說心疼,卻都看在眼中,每晚便都是早早地讓睡了。

二也是因為首輔大人知道昭元那上不把門的子,他怕隔墻有耳,又知道沈令儀臉皮薄,左右權衡還是選擇忍了自己。

結果好不容易等宅子清凈下來,首輔大人起了興致,屋外的門卻被崇嶺敲得梆梆作響。

崇嶺也不知自家大人這會兒關著門在與沈姑娘做什麼,只怕耽誤了正事,大聲喊道,“爺,太子殿下有令,命您馬上進宮!”

可屋子里靜悄悄的,半點聲音都沒有,崇嶺納悶了,把耳朵在門扉上探了探。

忽然,一陣低沉的斥罵就從里面傳了出來。

“滾去外院等我!”

……

接下來連著兩日,陸晏廷都沒有回竹院,沈令儀休息了一天,第二日就被登門拜訪的池凌洲給喊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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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將軍確實多年未回上京城了,大清早拉著沈令儀就先去了一趟崇安寺。

清晨登高,差點要了沈令儀的半條小命。

不過等到兩人坐在寺廟中的那株古杏樹下休憩品茶的時候,沈令儀方才覺得這番勞累折騰,倒也是不虛此行的。

話說這崇安寺位于禺山半山腰,時近六月,山林間,放眼皆是一片蒼翠滴,遮天蔽日的將炎熱的暑氣擋在郁蔭之外。

池凌洲盤坐在寬大的石凳上,灌了涼茶解了后問沈令儀,“陸大人昨晚是不是也沒回府?”

沈令儀聞言眼皮微微一跳,關切地問道,“是啊,怎麼了,是宮里出了什麼事兒嘛?”

池凌洲皺了眉,從素碟里了一顆梅子丟口中。

“也不知道算不算事兒,就是三日前西羌來使宮,隨行的隊伍里竟跟著他們西羌的九王子,但是人在宮里待了一天,結果不見了。”

池凌洲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故意著聲音拉了語調,裝得神兮兮的。

沈令儀聞言,果然將剛口的涼茶全咳了出來,目驚恐地看著反問道,“什麼……不見了?”

“就是不見了。”池凌洲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手舞足蹈地比劃了一下道,“他就好像咻一下,憑空從宮里消失了。”

異國使者來朝,尊貴的王子殿下卻在大周朝的皇宮里憑空消失,太子得知此事以后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思來想去還是把陸晏廷給喊進了東宮。

陸晏廷在宮里待了兩日,推敲了一切的可能與不可能之后方才告訴太子,西羌的九王子很可能就是自己地溜出宮去了。

“去哪里了呢?”太子這兩日因為此事急得都上了火,角長了幾顆口瘡,一齜牙咧就疼的他脾氣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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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晏廷立于殿前,不不慢地回道,“微臣已派薛統領和梁副將去查了,一個負責宮,一個負責宮外,可若是九王子有意避之,只怕不會這麼快就有消息的。”

“就算是大海撈針也要去找啊!”太子氣得直拍桌子,“若是他在我們大周出了什麼事兒,那我們還怎麼和人家談判重開馬市的事!”

“是。”陸晏廷作揖領命,恭敬應道,“微臣這就再加派人手去。”

“慢著!”太子聞言就反對,“此事……還是要暗查!他一個異國王子,京話也并不通,應該就是好奇貪玩想出宮去看看,估計是走不遠的,你就派幾個的心腹四周找找,切莫弄得人盡皆知。”

說起來,西羌九王子會跑出宮,與太子是不了干系的。

因為使者進宮那日當晚,太子設宴月華池,命新納的儷殿獻唱。

人唱了兩曲清平調,引得西羌使者嘖嘖稱贊,太子覺得面有,當即便開心地貪喝了兩杯,醉倒在殿上。

等第二天太子醒來已過晌午,不僅誤了早朝,還弄丟了使國的王子。

監國之下出了這樣大的事,若是有心人執意問責,言定會大做文章,太子深知自己肯定躲不過,所以,他才會喊來陸晏廷給自己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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