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走了沒多久,便有小宮過來同沈令儀說,粽子的餡料嬤嬤已經備好在偏殿的后廚了。
沈令儀因為不認得路,便讓那小宮領著帶了一程。
走到以后才發現,所謂的偏殿其實距離陸晏廷下榻的北宮也不遠,而偏殿的旁邊,恰巧就是方才柳提及過的那個“荷園”。
“嬤嬤應該在里面,姑娘自己進去吧。”小宮說著沖沈令儀福道,“奴婢還要去別傳話呢。”
沈令儀謝過那個小宮后便往后廚走去。
后廚的門大敞著,里面倒是沒有那位管事嬤嬤的影,只有兩個婢打扮的小姑娘正在說話。
其實一個綠衫子說道,“以前我在府上也發現,我們姑娘好像不吃外頭包的粽子,為何?”
另外一個藍衫子聞言道,“哎,還不是因為咱們姑娘對箬葉過敏嘛。”
“對箬葉過敏?”綠衫子有些驚訝,“這……倒是從未聽聞過。”
藍衫子也是直搖頭,“可不是嘛,其實姑娘倒是喜歡吃粽子的,你看往年過端午,姑娘早上總惦記著這一口。只是給姑娘包的粽子,我們府上用的都是荷葉而非箬葉,所以外頭那些粽子自然是不行的。”
“難怪了,咱們柳府的荷花池從五月起就有小廝在那兒摘荷葉了,原來是給姑娘準備的呀。”綠衫姑娘似有些恍然大悟。
就在這時,沈令儀忽然輕輕地扣了扣門框,把正說話的兩人嚇了一跳。
“打擾了,我是來取東西的。”沈令儀笑道。
本是無意聽的,一來這后廚的門并沒關,二來兩人是背對著門扉的,是以都沒有發現走進來的沈令儀。
藍衫子見狀連連拉著綠衫子站到了一旁,兩人因為不知沈令儀的份,還紛紛向沈令儀行了小禮。
沈令儀走到灶臺邊,一邊挑著東西一邊用余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兩人。
想到二人之前的對話,沈令儀一時好奇,便多問了一句,“你們是誰家的婢。”
“回姑娘,我們是柳府的婢。”藍衫子規矩回道。
“是柳柳姑娘的婢嗎?”沈令儀不停下了手中的作。
藍衫子點點頭,“姑娘認識我家姑娘?”
沈令儀笑了笑當作回答,隨后又問,“你家姑娘當真食了箬葉包的粽子會過敏嗎?”
藍衫姑娘聞言臉頓時肅然了起來,“自然是真,這種事,奴婢是不會隨口說的。”
……
寢宮那邊,柳等了好久才等來了手提竹籃姍姍而至的沈令儀。
“令儀!”
柳翹首而盼,見著人影就猛招手。
待沈令儀走近后,便熱絡地挽住了沈令儀的手,邀進屋。
其實沈令儀本還有些推辭,遞上食盒就想走,無奈柳實在是熱好客,非得拉著進屋坐一坐。
“左右你我都無事,你別推辭,我可知道的,陸大人今兒午膳被圣人留下了。”
柳一邊說一邊按著沈令儀的雙肩讓安心落座,自己則主打開了食盒,將里面還冒著熱氣的、已經剝去了粽葉的粽子一一拿了出來。
“都是什麼餡兒的?”柳笑著問。
“這是豆沙的,這幾個我放了棗,還有這兩個是白水糯米,可以蘸了糖吃。”沈令儀一一指道。
“這些粽子比我以前吃的都要小呢。”柳很好奇,拿起之前就準備好的竹筷,夾起一個小粽子又問沈令儀,“我能嘗嘗看嗎?”
“當然。”沈令儀連連點頭,不又和解釋,“這個小粽子的包法是不常見,但是粽子小一口一個就更方便吃,也不會黏黏糊糊的臟了手。”
這個法子,其實是沈令儀師程余嫣的。
“真好吃呢!”柳倒也不講究,吃了一個又夾起一個,還不忘夸一下沈令儀,“也難為你有心,還把粽葉都去了,都不用我自己上手剝了呢。”
聽柳提到這個,沈令儀便開了口。
“是,因為這幾個粽子我都是用荷葉包的,趁熱比較好剝,若是放涼了,只怕糯米和荷葉就都……”
“什麼?”
可不等沈令儀把話說完,本還在開開心心吃粽子的柳竟突然變了臉。
沈令儀見狀皺了眉,心忽然無端地就跳了一下。
“什麼……什麼?”趕順著柳的話問。
“你的粽子……是、是用什麼包的?”柳說著竟直接扔了手中的筷子。
那筷子上還黏著半口小甜粽,糯米團團在桌上“咕咚咕咚”滾了兩下以后,“啪”一聲連著筷子掉在了地上。
“荷、荷葉……”沈令儀顯然也有些嚇到了,見柳慌地站起了,也跟著站了起來。
“為何突然要……要、要用……”柳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臉也是煞白煞白的,“要用荷……”
沈令儀慌得想去扶,可的手才剛到柳的小臂,柳整個人已經抓著桌沿緩緩地跪在了地上。
“柳姑娘!來人吶,來人吶,快去傳太醫!”沈令儀眼見不對,一邊喊著柳,一邊朝著門口呼救。
守在外面的丫鬟聽見屋里的靜便連連跑了進來,在看到自家姑娘竟如此痛苦地倒在地上時,丫鬟也愣住了。
“還愣著做什麼,快把你家姑娘扶上床。”
沈令儀見了,好心地推了那丫鬟一下,然后蹲下就想要去扶柳。
誰知那丫鬟已快一步猛地撲了過來,一邊抱住了明顯呼吸困難的柳,一邊死命地推開了沈令儀,眼警告地瞪著。
“你還想對我家姑娘做什麼?別我家姑娘!”
沈令儀聞言緩緩站起,目隨即落在了桌上那幾只已經變涼了的粽子上,心中閃過一抹極為不好的猜測……
不消片刻,吏部尚書的千金在行宮里差點中毒亡的事兒就傳進了陸晏廷的耳中。
彼時他正在正殿的寢宮陪圣人一同午膳,聽到崇嶺來傳的消息,陸晏廷難得地出了驚訝之。
“你說什麼?”他怔怔地看著崇嶺,第一反應就是荒謬。
可崇嶺卻點點頭,附在他的耳畔小聲道,“是真的,沈姑娘這會兒已經被皇后娘娘的人關押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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