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慈:“怎麼樣?厲害嗎?”
聞卿瑤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加微信號也很快。”
“是嗎?”
“結果還是被甩了。”
言慈:“……”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
-
有些人留下,有些人卻要離開。
除卻本就是滯留營區的人民日報記者和言慈,夏軍醫和夏芷也在。
此前,他們一直駐守在聯利醫院,已經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回營區了。
夏芷不不愿地收拾著行李,對營區有些念念不舍。
夏軍醫催促道:“后天一早的飛機,你在磨嘰什麼?”
夏芷皺了皺眉,“不想走。”
夏軍醫:“這還能由你決定?備用機場好不容易啟用,飛機也是調配過來的。”
“嗯,知道了。”夏芷漫不經心地說道:“能跟聞大小姐一架飛機,也是三生有幸了。”
夏軍醫正整理著一些中藥,聽到這麼一說,忽然想到了什麼。
“我聽趙軍醫說,聞小姐這次不走,把回去的位置讓給了那個旅游畫家。”
夏芷愣了一下,“不走?”
看來這三年過往久別重逢,還真是藕斷連,這麼容易就舊復燃。
夏芷了手心,“這位置還能讓來讓去?”
夏軍醫不明所以,“畢竟就只有一個位置,你總不能讓聞小姐坐貨倉回去吧?”
夏芷:“我只是覺得,又要在這多待幾個月,難熬的。”
“你要是菩薩心腸,你就把你的位置讓出來。”
夏軍醫說完,搖了搖頭,趕督促夏芷收拾行李。
-
這次備用機場啟用,不人已經急切地想回家了。
和家人分開了那麼久,說不想,那還真是帶孝子了。
第二天下午,聞卿瑤在言慈屋里坐了好一會兒,雖然兩個人只認識了短短十幾日的時間,但相見恨晚,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
言慈的兩個行李箱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就等著明天隨大車去機場。
正盤算著回國轉機的行程,這時,忽然就有人敲了敲房門。
言慈剛來營區沒多久,這里又基本上都是男人,所以除了聞卿瑤,也不認識什麼人了。
聞卿瑤離門近一些,徑直就打開了房門,然而,門口站著的人不由讓錯愕了幾秒。
于晉晗窘迫張地站在門口,眼神在聞卿瑤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聞小姐。”
聞卿瑤詫異地看著他,余又瞥向言慈,呵呵笑了兩聲,“找誰呀?”
于晉晗的耳朵已經通紅,他倉皇抬起頭來,正巧與言慈對視一眼之后,那抹通紅又順著耳子直接漫延到了脖頸,多一分連喹吖啶酮紅料都調不出來。
“言,言小姐……”
言慈轉從桌上拿起水杯,不不慢地喝了一口,懶洋洋凹了個造型,顯得腰格外纖細人。
“于上士,找我干什麼?”
于晉晗闔了闔眼,結滾了好幾下,才著頭皮說道:“傅隊長讓我來的。”
言慈:“……”
行吧,搞了半天是軍令,白凹造型了。
嗤笑一聲轉過去,聳聳肩無所謂道:“既然你自己不想來,那就請回吧。”
然而于晉晗沒,只局促不安地杵在門口,一會兒看一眼言慈,一會兒看一眼聞卿瑤。
萬年鐵樹也能開花,聞卿瑤掀了掀眼皮,笑道:“你們聊,我回屋休息了。”
說罷,便識相地走出了言慈的房間。
看看,人家于晉晗至有軍令,他傅丞硯有什麼?
抬眼之間,營區中央的那面國旗迎風飄揚。可能,他只有信仰,在他心目中,自己說不定還比不上他的信仰。
僅僅一個假設,很快便得到了證實。
傅丞硯,他首先選擇的,永遠都是信仰,不管拿什麼來威脅他,都是一個答案,他的信仰。
-
從言慈房里出來后,聞卿瑤抱著手臂,慢慢悠悠地朝自己房間走去。
然而還沒走到門口,就發現一個算不上的“老人”等在門口。
炎熱的太,過婆娑,照耀著斑駁,枝葉之下,果綠青翠。
夏芷靜靜地看著,視線逡巡在的臉上,平靜地說道:“聞小姐,我有話跟你說。”
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夏芷,看起來瘦了一圈,眼底有著漸漸顯顯的疲憊。
不同于營區,聯利醫院確實更為忙碌一些,不僅每天都要照顧各國傷兵,還要救治當地難民。
說實話,白天使,從心底里敬佩。但是夏芷,只能敬而遠之。
中間隔著一個男人,就是鴻,縱使他們之間沒有確立正式的關系,縱使只是一廂愿,也不過去。
不過退一步來說,自己如果沒有上那艘科考船,沒有遇到海盜,沒有被救回來,說不定總有一天,傅丞硯會接。
畢竟,沒有人會一直活在過去,就像自己,兩個月前,還不是在拍攝現場看上了一個演軍人的男人?
見聞卿瑤沒有說話,夏芷淡淡道:“上次忘記告訴你傅隊長傷的事,真的很抱歉。”
不過,知不道已經無所謂了。
很快,,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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