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之前的鄰居,謝長宴才想起這個人,輕笑一聲,“放心吧,那男的現在到求醫問藥,應該沒時間往別人房間里。”
而且就算進去了也做不了什麼,他某些功能暫時是用不了了。
那天夏時站在電梯里,沒看到場面,不過聽那男的嗷嗷,應該是傷的厲害。
嗯一聲,“那就好。”
說了這麼幾句,才想來問,“我留在這里住,沒事吧。”
謝長宴說,“安安要求的?他愿意就行。”
他緩了口氣,“只是以后,可能會有些麻煩。”
他一說這個,夏時就不說話了,主要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將來離開,對謝承安來說應該是個不小的傷害,可是現在,就在這,就還是想盡力的對他好,把能做的都做了。
免得將來有一天,后悔有機會的時候沒好好對他。
也怕將來的一天,想起,他覺得自己沒被好好的過。
沉默了將近半分鐘,謝長宴就轉了,“好了,你休息吧,不打擾你了。”
夏時看著他出門,等房間再次安靜下來,重新躺下,手摟著謝承安。
覺得心里好似有很多想法,一下一下的來回沖撞,可仔細的捋一捋,又發現其實什麼都沒想。
躺在這里好一會才睡過去,這一覺一直到臉上覺的。
睜開眼就見謝承安醒了,正的臉。
拉過他的小手親了一下,“早安。”
謝承安笑瞇瞇,“早呀。”
夏時起床,先給他洗漱,換好服,傭人端著給他單獨做的早飯進來,才下樓去了自己的房間,快速的洗漱一番,去了餐廳。
依舊沒別的人,自己吃的早飯。
還沒吃完,就看到管家急匆匆的進來,了客廳,左右看看,然后朝著走過來,“夏小姐。”
夏時有點意外,“找我?”
管家嗯一聲,左右沒人,他就說了,“你父親在外面,是來找你的。”
夏時深呼吸一下,放下筷子,“我出去看看。”
快速走到大門口,一眼就看見了夏友邦。
夏友邦也看見了,快步過來,“這里這里。”
夏時停了腳步,面無表,“你來干什麼?”
夏友邦站在面前,呵呵的笑著,“你還真住進來了。”
他一副以為驕傲的模樣,“真有你的。”
管家沒跟出來,他說話也就不用忌諱什麼,“我聽說你之前那孩子病了,你過來是怎麼的,給捐骨髓還是做別的?”
夏時不相信他沒查到,“你說呢。”
夏友邦表訕訕,“我聽說你之前做了骨髓配對,不匹配,現在住進來,那個、那個……”
夏時看著他,“你是來找我算賬的?”
這麼一說,夏友邦就像是被嚇了一跳一樣,恨不得原地起跳,趕說,“不不不,不是不是。”
他緩了兩口氣,“之前我也是被氣急了,說了一些重話,咱們父倆的,哪有什麼隔夜的仇……”
夏時不想聽,再次打斷他,“夏老先生,你自己過來的?”
夏友邦一愣,“啊?”
“我覺得下次你想找我,最好把你老婆孩子帶著。”夏時說,“這樣才有誠意。”
也不說是什麼誠意,想來夏友邦應該懂,都是年人了,說點忽悠的話,誰都不傻。
他想示好,就要誠意給足一點。
夏時說完轉就往老宅里面走。
夏友邦想了想,大著嗓門,“那、那我明天帶們過來給你認個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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