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禮?”
“最近出了一款新包,全球也就限量二十個,我買那個給?”
至于于瑤怎麼買,有溫長裕這層份倒是好辦得多。
溫長裕想了想,周洱不會興趣,但看于瑤好像不送這個包心里過意不去,他就點了點頭,“你買好之后給我副手,我讓他送過去。”
于瑤臉上笑意僵滯了一下。本來就想著能借送包的名義知道周洱住在哪里。
誰知道溫長裕居然不讓接,直接給副手。
但事不能著急一時,現在再急的話溫長裕就會看出來了。
這天,周洱從實驗室出來,剛回到公寓。
發現溫長裕的副手手里提著個禮盒站在門口。
“怎麼了嗎?”
“這個是于小姐送給你的賠禮禮。”
周洱看了一眼:“不用了,拿回去吧。”
“溫爺說你可以收下,反正也是拿他的錢買的。”
周洱:“......”
說話這麼實在。
接了過來。
“對了,溫爺還讓我問你,你和于小姐有什麼淵源嗎?”
“淵源?”
周洱想到那兩次,但也說不上是什麼淵源。
“或者,那天你和于小姐聊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周洱一聽,就知道這是溫長裕吩咐的。
溫長裕這是在懷疑什麼嗎。
周洱將那天自己說過什麼,于瑤問過什麼,全部都告訴了他。
“好,謝謝,我先走了。”
周洱提著禮盒進去,把東西往旁邊一放就沒再管了。
包里還帶了一些實驗數據回來,周洱想盡量多補救一點,學習能力很強,工作效率也高,今天一天就干了很多事,但也補不回之前缺席那麼久的時間,只能盡量能多做一點就多做一點,給同事們減輕一點力。
晚餐周洱隨便點了幾份簡單菜送上來,吃了幾口就放到一邊繼續去算自己的實驗數據去了。
算累了就鞏固一下之前學習的孟加拉語,如果溫長裕后面沒再查出爸爸的消息,到時候就需要周洱自己一個人去莫卡多爾。
時間慢慢流逝,周洱每天都下意識不讓自己關注關于w集團的事。
但無奈他們實驗樓背后的大老板就是w集團,中午一群人往食堂走,周洱就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祁澤年是真的死了,經過公立醫院的認證,最后還是明雅親自去醫院把人接走的,如果祁衛延還不出來,w集團就要徹底落祁見津手中了。
周洱又過了幾天安生日子,溫長裕給打電話了。
“長裕.....”
“你男人。”
對面冷不防傳來祁見津的聲音,周洱嚇得一抖,手機差點沒拿穩。
“祁見津!你他麼還給我!”又傳來溫長裕的聲音。
隨之是一些窸窣的聲音,周洱聽到溫長裕悶哼了聲,周洱皺眉:“你別欺負他。”
“......又護上人了,還長裕,喊得這麼黏糊.....”
祁見津一手著溫長裕,另一手接著周洱的電話。
溫長裕放棄掙扎了。
祁見津太踏馬賤了。
剛剛他正好和祁見津在聊祁澤年的事,溫長裕一個不設防,踏馬的祁見津從他兜里把手機著了,溫長裕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干嘛,人已經攥著他的手給解鎖了。
溫長裕想好了,等會拿回了手機立馬換了指紋解鎖。
“你要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不是要離婚嗎,現在可以了。”男人嗓音輕飄飄的,很平淡。
周洱攥著手機的手都了。
這比想象中的還要快。
周洱開口問:“你說真的?”
“再問就是假的,逗你的。”
周洱:“......”
“你現在在哪里?”周洱已經起,拿了帽架上的包。
祁見津臉上沒好氣。
一提這事就迫不及待。
祁見津拿著溫長裕手機把地址給周洱發了過去。
他指尖往下了一下,有些不爽。
溫長裕怎麼天天給周洱發消息。
“你不是有朋友嗎?”祁見津看向溫長裕。
“什麼?”溫長裕沒反應過來,“是啊,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和那個于瑤在談。”
“你踏馬怎麼這麼渣,你都有朋友了你還天天給周洱發消息?”
“什麼啊!?你踏馬有病吧,我那是朋友之間的問,我不就問些日常嗎,我關心一下啊,現在邊一個人都沒有!”
溫長裕看向祁見津:“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斷絕了,沒家人關心也行?”
溫長裕追著人攻擊,“你踏馬沒人,小耳朵又不是。”
艸!
祁見津幽幽看向不斷揭傷疤的溫長裕:“你小子,長了個顯得你了?以前是誰幫著你打架的,幫你的時候一口一個津哥,后面喊我祁見津,現在還罵我?”
溫長裕有些心虛,過去撈了一把祁見津:
“那不是我們關系好嗎,關系不好我還懶得罵,主要這事本來就是你不對,你想想小耳朵從小在家里,那都是天天有人關心有人的,這突然一下,就一個人,下班了回家也沒人會問累不累不,我這不充當一個充電嗎,在我心里就是家人。”
祁見津坐在沙發上,“我不是?”
溫長裕樂了,“你當然也是我家人。”
“滾,誰想當你家人。”
他意思是,他難道不是周洱家人?
他比溫長裕更有資格當周洱家人吧?他們可是在一個證上的。
很快,周洱趕到了祁見津發過去的地址上。
推開門。
室黑白簡約調,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夕往下沉著蔚藍深紫,室也添了幾分冷。
周洱這幾天按部就班過著自己的日子,分明也沒過多久,但再次見到祁見津,已經覺到陌生。
推開門進去。
祁見津坐在沙發上,他手肘撐在膝上,下頜在手背上,整個人懶散不調,但唯獨那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周洱。
上下掃了眼人,祁見津眨了下眼睛,“認不出你男人了?”
周洱低垂下眼,轉關門,在心里應道,馬上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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