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哥誤會我了。”祁見津往祁澤年邊一坐,抬手:
“這麼好的房子供你住,還有面前的人給你解悶,我就是看你太辛苦了,讓你來休息休息的。”
“爸早晚會知道的。”
祁見津臉沉默下來,“你要是能答應給我想要的東西,我也不至于傷了我們的兄弟分啊。”
“你太貪婪了!”祁澤年聲音一時不控,升了兩分:“你什麼都要,什麼都做絕,你知道現在外面想殺你的人有多嗎!”
“所以呢?”
祁見津輕嗤:“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你能護好自己,那周洱呢?”
祁見津瞇了瞇眼:“哥,你還是承認了是吧?你喜歡我老婆啊。”
祁澤年下頜繃,咬牙不發一言。
祁見津抬手,冰冷的槍械抵在他耳廓:
“不過是我要挾周家的棋子,你以為我會管死活?”
“是國防部長的兒,要是死了你.....”
祁見津不耐煩嘖了聲,“哥,你廢話一直很多,我有些不了了。”
他抬抬手,德爾上前一步,拿起茶幾上的橘子著他下頜塞了進去。
祁澤年屈辱地看著他。
坐在對面的人有些后怕,當然知道這里面的人是誰,驚的是,祁見津對他的哥哥,沒有毫的敬畏之心。
“哥,我有事問你,你只需要點頭就行。”
德爾抬手,“菲安小姐。”
菲安低下頭,安靜走了出去。
祁見津抬眼,看向菲安:“你去澋庭。”
菲安剛走到門口,聽到‘澋庭’心都驚了一下,那是祁見津私人住宅。
除了他的副手德爾和家人,沒人進去過。
菲安回頭,知道祁見津自己去,一定是有事吩咐。
祁見津頓了一下,“陪著解解悶。”
菲安并不知道祁見津口里的是誰,但想必去了就知道了,于是點了點頭。
祁見津看向祁澤年,槍口在他耳邊了兩下。
“我的人查到你和總統候選人有來往。”
祁澤年瞳孔放大,祁見津輕笑了聲:
“哥哥,你背著我,要干什麼呢?或者說,你和爸背著我....要干什麼?”
“嗚......”
祁見津抬手,煙頭直祁澤年瞳孔。
槍械抵在太,他額間滲出層薄汗。
“我來猜猜,你們要推舉總統候選人,你們要搜刮我手里的軍隊.....”
祁澤年不敢,睫抖,眼珠瞪得干。
“你別怕啊,你畢竟是我哥哥,和那些人不一樣的,我不會要你的命。”
祁見津語氣溫和的說著,卻是把手里的槍上了膛。
祁澤年里被塞著橘子,撐得臉頰發酸,結艱難地滾了滾。
他閉上眼睛。
“不僅如此吧?你和倫薩也有合作....”
祁澤年蒼白的臉隨之一,面部都在輕微搐。
“是你讓倫薩族長派人去騙周洱,剛好我的位置還能看到海灘上的況,呵,真聰明啊哥哥。”
“你這是要警告我嗎?”指腹著槍械往前抵了抵。
祁澤年瓣發,出了一的冷汗。
“你知道嗎,我剛剁了倫薩族長的手來見你的。”祁見津語氣淡然,“你覺得,你該失去點什麼呢?”
槍口抵著祁澤年的脖子往旁邊歪。
祁見津掃了一眼德爾。
德爾上前把堵住祁澤年口的橘子拿下來。
祁澤年看向他:“你怎麼...猜到的?”
“猜?哥哥,你不僅窩囊,還很蠢啊。”
“這麼溫和的法子,當然只有你能想出來了,我還需要猜嗎?我要是你,會讓人直接綁了周洱,再卸了一條放在敵人的餐桌上,要真是在乎的人,就算我此刻要他把命給我,相信也不難吧。”
祁澤年整個人都在抖,他眼球布滿,“你,你一點也不在乎。”
祁見津嘆氣:“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在乎一個靠手段爬床的人?”
“倒是你,一如既往地窩囊,明明喜歡周洱,卻還在利用來試探我?”
槍口從耳廓到了祁澤年的太。
“嘣。”
男人不過輕輕闔著,發出細微的一個音節,祁澤年已經嚇得戰栗,冷汗直流。
“呵呵。”低沉的笑聲讓人心驚跳。
“說吧,你能給我什麼。”
“........”祁澤年咬著后槽牙。
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都凝滯,許久,祁澤年開口:
“我.....會幫你推舉副總統上位,讓你得到你想要的。”
祁見津滿意的笑了,指尖一翻,槍械在他手中調了頭,槍柄過祁澤年的太。
男人嗓音懶散:“這不是能聽話嗎。”
祁澤年徹底松了口氣。
“我能出去了?”
祁見津看著他驚魂未定的樣,看了眼手中的短槍,歪頭了臉,“怎麼怕這樣。”
“什麼時候放我出去?”祁澤年咬牙:“我不能消失太久。”
“你知道,如果你不完剛剛我們的約定,會發生什麼嗎?”
祁澤年整個人立即繃起來,“你......”
“你好像很喜歡我老婆呢,是嗎?”
祁澤年咬牙:“你要做什麼!”
祁見津嘆氣:“你怎麼總是這麼容易激?我會做什麼你不應該心知肚明嗎?剛剛已經說過一遍了。”
‘卸了的......放在餐桌上......’
祁澤年面猙獰,“是你娶回來的。”
“你知道的,我不是很愿啊。”
祁見津看向德爾:“找個人派送他回a國。”
“放心,只要你聽話一點,我對有用的人,一向很包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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