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冰在心里發誓,“顧唯一,這次沒人能救得了你。”
——
傅氏辦公大樓。
顧唯一一大早就眼皮跳的厲害,手機響起的時候正在努力集中神辦公。
是父親。
“爸。”
“你沒生病吧?”
“沒有呀,怎麼這麼問?”
“你媽說昨晚做夢夢到你生病了不跟我們講,擔心你呢,我只好打電話來問問。”
“媽媽是想我了。”
顧唯一說道。
“爸爸媽媽當然是天天想你,但是兒長大了,總有自己的人生要走,沒事的時候多發個朋友圈什麼的,讓爸媽知道你過的不錯,嗯?”
“好。”
顧唯一答應。
掛了父親的電話,便立即撥給母親大人,之后想了想,拍了張辦公桌照片發到朋友圈,“又是打工人的一天。”
回城后辦的卡,還是第一次發朋友圈。
傅景從外面回來,突然停住。
章楠從打印室出來,看到傅景正站在顧唯一前面看,而顧唯一竟然沒發現,也不好上前去打擾,就默默地躲到一邊去。
“不舒服?”
“眼皮一直跳。”
把眼皮都的泛紅了,嘟囔著抬頭,看到傅景的時候立即想把手拿開,但是一拿開眼皮就跳的難,只好又在上面。
傅景皺眉,“到我辦公室。”
“有事先找章楠行不行?”
顧唯一問他。
還是第一次眼皮跳的這麼難。
“取一些冰來。”
傅景轉頭對章楠說了句。
“是。”
章楠不料自己早被發現,但是還是立即答應下來。
“起來。”
傅景走到顧唯一面前,吩咐。
顧唯一站了起來,乖乖被他牽著走。
老板辦公室里,傅景將安置在沙發里,自己坐在一側,拿開著眼皮的手,認真看去。
“以后讓你早睡。”
傅景想大概跟睡眠有關。
昨晚雖然在車里,但是沒妨礙他坐到沒力氣才開車帶回市南,那時候已經凌晨四點。
章楠拿了冰跟冷敷包到辦公室,傅景裝滿后放到的眼睛上,輕聲:“輕輕按,別太用力。”
“嗯。”
乖乖答應著,睜著一只眼去看他。
突然有種他好在意,關心的錯覺,他那樣子還像極了很心疼。
可是又不敢確認。
“你去工作吧。”
顧唯一弱弱的提醒。
想他離遠一些,這樣就可以冷靜些。
“我就在你邊工作。”
傅景說著把的抱起來放在自己的上,從茶幾上拿了文件認真看起來。
顧唯一想起他們剛往那會兒,兩個人一見面就難舍分離,也是這樣。
時如果倒流,自己還會無知無畏的上他嗎?
顧唯一明白,肯定是會的。
哪有人會不想傅景呢?
他看上去,簡直堪稱完。
顧唯一想著想著,不由得眼熱起來,哪怕冰敷著的那只眼。
無意間看到他頸上的牙印,顧唯一更是臉上也跟著燒起來,昨晚他像是故意要折騰一樣,后來難的厲害忍不住趴在他上咬他。
他今天上午就這樣去開會的?
顧唯一頓時臊的垂了眸,暗的想著但愿沒人看到。
看到也不要,反正沒人知道是咬的。
“今天去開會,王書記質疑我作風問題。”
“……”
顧唯一疑的看向他。
傅景繼續認真盯著文件,卻說道:“我說老婆上輩子屬狗的。”
“……”
顧唯一無語的看著他,心想你才屬狗的呢。
傅景轉眼問:“不料被打趣了一番。”
“怎麼打趣?”
顧唯一忍不住問了句。
“無非就是說你回來了,咱們小別勝新婚之類。”
傅景又繼續翻文件。
顧唯一盯著他棱角分明的廓,想說點什麼,最后卻只是靜靜地躺在那兒。
一些往事就那麼突然的襲上腦海,像是要把人架在炭火上烤。
“明天去出差,帶你一起去如何?”
傅景又提到。
顧唯一想著他要去出差一個禮拜,心別提多放松,才不要跟他去,就說:“你去出差,我也去的話,安安會失落。”
傅景扭頭看一眼,明白是真不想陪他去,也不勉強,只道:“那就算了。”
眼皮跳了整整一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在門口又自己絆倒了。
章楠張的扶起,“我的好姐姐,你今天怎麼回事哦?有沒有傷著?”
“沒有,沒有。”
顧唯一覺不太對勁,回頭看了眼自己摔倒的地方,又平又亮,沒任何問題。
今天是怎麼了?
父親又大早上打電話來說母親夢到生病,莫不是真要生什麼病?
倆人下了臺階,一輛黑的經典車停到們面前。
顧唯一抬抬眼,看到傅家老太太的司機下來,好奇問:“周叔您怎麼來了?”
“老太太已經備好夫人喜歡吃的菜等夫人回老宅去吃飯呢。”
“哦,好。”
顧唯一答應,被章楠扶著坐進車里。
章楠跟揮手,不忘提醒:“唯一姐明天見。”
“嗯。”
顧唯一答應,車上挽起自己的擺來,看到膝蓋上已經磕破皮。
司機上車后還是忍不住關心了句:“夫人可是摔到了?”
“是摔了下子,不過沒事,咱們別讓等久了,快走吧。”
顧唯一不當回事的說道。
老太太心里有,就不能老太太空等。
傅景在外面應酬,打電話給,“去老宅了?”
“嗯。”
“我大概九點能趕回去。”
“嗯,對了,你出差要帶的服收拾了嗎?”
顧唯一一邊輕輕吹著自己膝蓋上磕破的地方一邊低低的問起來。
手機那頭的人許久沒說話,偌大的車廂里也安靜起來。
顧唯一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又快,卻只低低的一聲:“我不是關心你。”
“不舍的讓夫人幫忙,我自己明早收拾好。”
傅景電話那頭說道。
顧唯一想起以前自己總給他行李箱里七八糟塞一堆,然后他又重新整理的事來,那時候……
哎,那時候倆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說著說著話,然后一個眼神就突然滾到床上去了。
——
晚上九點剛過,傅景回到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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