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霍家,一片喜氣洋洋,里里外外都煥然一新。
阮芷和容君珩住在榕城的這三個來月,霍云川也沒閑著。
不僅把容君珩住的那棟別墅里全換了明亮彩,兩個寶寶的臥室和玩房都給布置出來了。
當然,設計圖是事先跟阮芷一起討論過定下的。
婆媳倆都很滿意。
不僅寶寶的房間,霍云川還打通了他們臥室隔壁房,專門用來做阮芷的帽間。
最新款的孕婦裝和搭配的珠寶首飾,全給備齊全了,還都是按的喜好選挑的款。
阮芷回房看到時,又驚又喜。
不自抱了抱霍云川:“媽,謝謝你為我花這麼多心思。”
“阮阮,別跟媽客氣,這些都是小事,你愿意收了我們家這老,還給他懷了兩個寶寶,媽還沒謝你呢。”
霍云川笑著輕輕拍后背。
容君珩就站在阮芷旁,無奈地按了下太,好氣又好笑。
雖然他媽說的是事實,但那語氣聽著怎麼就那麼嫌棄他呢。
要不是他本事大,又怎麼會懷了雙胎嫁給他呢?
傍晚時,容司騫從公司回來,一家人齊齊整整吃了頓晚飯,家里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
除了孕婦阮芷和未年小朋友霍明珠,霍云川還陪著父子倆小酌了兩杯紅酒。
容老太太死后,容司騫便因世的事郁結于心一段時間。
霍云川陪他回港城養了一個月,又打聽到他親生母親的下葬地,把骨灰帶回港城后,這才讓他徹底放下對容家過往恩怨的耿耿于懷。
一家人說說笑笑吃飯。
明珠里還直念叨著哥哥帥、嫂嫂,小侄、小侄子出生后一定也很漂亮可,比同學家剛出生的弟弟妹妹都漂亮。
見小這麼甜,容君珩大手一揮,漲了零用錢。
這可把明珠樂壞了,直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無,英明又神武。
但是吧……
遇到嫂嫂,只能做個凡夫俗子,臣服嫂嫂石榴下,為驅使做牛馬。
容君珩臉上的笑意還未落下,就被后面的轉折逗得哭笑不得。
“臭丫頭。”
長指彈腦門。
明珠著額頭瞪他一眼,古靈怪的眼珠一轉,下桌繞到阮芷旁抱著胳膊:
“嫂嫂,你看,大哥不想給你做牛馬,你趕把他甩了。”
阮芷撲哧笑出聲,眼淚都笑出來了,抹著眼角玩笑道:
“好,他都不聽話,要他也沒什麼用了。”
“……”
容君珩似笑非笑偏眸瞥。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就是個沒良心的。
阮芷對上他視線,彎挑眉。
那模樣似是在說,你都不愿意給我做牛馬,還不許我換個人啊。
容君珩角扯起的弧度更深,心里氣得直磨牙。
可是孕婦啊,又是自己老婆,他能拿怎麼辦?
一直笑著看好戲的霍云川見兒子眸一轉,就想找引了戰火要溜走的霍明珠開刀,忙出聲阻止:
“好了,趕吃飯吧,你不吃,別耽誤阮阮和兩個BB吃飯啊。”
“……”
容君珩角一。
三個人一臺戲。
今晚算是見識到了家里三個人湊在一起的戰斗力,全是沖著他開火。
“君珩,來,爸跟你喝一杯。”
容司騫樂呵呵給容君珩找了事干,父子倆也很久沒一起喝兩杯了,正好一家人都在,高興呢。
吃完飯已經晚上八點多。
容司騫與容君珩多喝了幾杯,霍云川跟明珠扶著他回了他們那屋。
偌大餐廳就只剩下他們夫妻倆。
阮芷看著慵懶斜靠在椅背上,一件米休閑襯領口大敞,微瞇著眼,清雋面容微醺的男人。
“老公,你不會醉了吧?”
起,手向他微微發熱的臉。
臉上被雙無骨的小手輕,容君珩眉眼舒展,骨節分明的大掌覆上手背,臉頰在手上蹭了蹭后,拉著蔥白手指到邊親了親。
想到先前這小沒良心的還想把自己換掉,又在邊細細咬著。
淡淡酒氣染上阮芷指尖,帶著疼意的麻傳至全。
男人也沒說話,只睜著一雙漆黑迷離的深邃眸子目灼灼盯著。
阮芷只覺心口燥得慌,手擋住他眼睛:
“別這樣看我。”
讓心跳加速。
微醺上頭的容君珩氣笑了:
“看都不讓看了?明天是不是就準備要把我這老公換了?”
阮芷微愣后,啼笑皆非,開玩笑的話這是記在心上了。
把掌心移開,捧起他臉頰往上抬,四目相對,勾:
“那就得看你表現了。”
容君珩眼一瞇,眼尾彎起的弧度著邪魅。
阮芷閃了下眼,冷不防被他手扣住后腦勺,往下。
醇厚酒香混著他溫氣息強勢闖間。
.舌纏的親讓心臟怦怦跳,雙手還捧著他臉頰的曖昧姿勢更是讓人大腦迷離。
容君珩燥出火來,一把扯開前襯扣子,握住小手在他結實上。
“BB,我愿意做你一輩子的牛馬,你……老公,疼疼我,嗯?”
阮芷心臟都快跳出來:“……”
老天,這還在餐廳呢,這老男人會不會太刺激了。
兩人一站一坐,影在燈下投下兩道繾綣纏綿影子。
“咳咳!”
一道煞風景的重重咳嗽聲打破餐廳一室旖旎。
“那個,兒子,收斂點,阮阮肚子經不住刺激,等寶寶生下來……”
“我知道,您先出去吧……”
容君珩漲紅著臉,咬牙出一句,將阮芷紅得滾燙的臉埋在自己頸間。
他做什麼了,就是接個吻而已。
“行。”
霍云川在玄關翻了個白眼,
“就是想提醒你,明天帶阮阮去做產檢,順便看看月子中心滿不滿意,走了。”
“年紀大了還這麼不靠譜,真是的……”
等霍云川嘀嘀咕咕的影走遠,阮芷從男人肩上抬起頭,嗔地拍他肩頭:
“都怪你,不分場合,趕把服扣上。”
也怪自己不住,沒忍住了幾下。
容君珩起,低頭瞥了眼敞開的襟,一片實漂亮的薄在眼皮底下晃著。
“老婆,對我這樣的牛馬還滿意嗎?”
雖年近40,但他格強健,每一寸都是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
他敢說,再過20年,他依然能保持充沛的能和完的型。
阮芷耳都紅了,哭笑不得:
“老公,這個話題能打住嗎,之前都是順著明珠的話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容君珩哼笑一聲:“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當真,尤其是想把我甩了的話。”
“你對自己沒自信?”
阮芷眨了眨眼:“你穩重又多金,長得帥氣材又好,更別說對我細致微的照顧,任何事都把我放在第一位,保護我呵護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覺得我會腦子宕機,把你甩了?”
容君珩角越翹越高:“確實找不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了。”
阮芷噗嗤一笑:“知道就好。”
說著,眸從他前春掃過,手手掐了一把:
“老公,自信點,你很棒了,我很滿意。”
“好了,我困了,先回房間洗澡,你收拾好再上來啊。”
看著掐完就走的背影,容君珩好氣又好笑。
慢條斯理地系上前殘缺的紐扣,長悠閑跟上去。
嘖,他當然自信了,也知道這沒良心的丫頭最喜歡自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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