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些時日,林九卿在蘭因殿中見到了墨承安。
見到墨承安不奇怪,他時常隨太子來請安,也經常帶些小禮來送給墨承。但是墨承安進了蘭因殿的門不去看墨承而是站在這裏,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林九卿放下手裏拿著的雜書,抬眸看在自己麵前站了好一會兒的墨承安,問:“有話想說?”
墨承安抿了抿,到最後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紅著眼睛看向林九卿:“娘娘,我母妃真的不能留在宮中嗎?”
林九卿了然,這是林青青跟墨承安攤牌了,就是不知道怎麽攤牌的,讓這孩子這樣站在自己麵前。
林九卿稍微坐直了一些:“你母妃是怎麽跟你說的?”
墨承安低垂著眸,輕聲說:“母妃說累了,不想再為了沒有結果的事浪費,說要為了自己活一次,更要為了自己的人好好活一次。”
墨承安重新抬眸看向林九卿,再次發問:“娘娘,我母妃真的不能留下來嗎?”
林九卿盯著墨承安看了一會兒,隨後說:“你這麽問我,便是覺得是我容不下你的母妃,是我要趕出宮,是嗎?”
墨承安抿著,沒有吭聲,算是默認。
林九卿沉默了許久,最後才說:“是我不能讓得償所願,想要的東西,我是決計不會讓給的。但是,我沒有趕出宮,是去是留都是自己的選擇。”
墨承安:“可是……”
“或許,你應該冷靜下來,再心平氣和地跟你母妃談一次。”林九卿打斷墨承安的話,沉聲說,“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趕出宮,若選擇留在宮中,若不害我,我也不會。”
墨承安張了張,話還沒出口,林九卿便揚了揚手:“好了,不必多言,出去吧。”
墨承安到了邊的話說不出口,隻能站起準備往外走。剛到門口,就見著林青青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見著墨承安之後臉變了變,步子更快了些。
“母妃,你怎麽來了?”墨承安有些意外。
林青青沒理會墨承安,而是轉頭看向林九卿:“是我沒跟他講清楚,你不要怪他。”
林九卿神有些淡:“那是你們的事。”
頓了頓,抬頭看林青青:“我並不欠你什麽。”
林青青深吸一口氣:“我明白。”
墨承安還有些茫然,小聲喊了一句:“母妃……”
“你跟我來!”林青青牽著墨承安的手拉著人就往外走。
等回了自己寢宮,林青青才放開墨承安,沉聲詢問:“你去找說了什麽?”
墨承安抿著,沒說出話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要走是容不下我?”
“難道不是嗎?”墨承安看向林青青,“那不然,好端端的你為什麽突然就要走?”
林青青抬手了眉心:“安安,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
“你要將我一個人留在宮中?”墨承安紅著眼看向林青青。
其實,他不是不信林九卿的為人,他隻是不想相信,他的母妃要把他拋下。
柳玉茹為了嫁給一個好夫婿,當了十五年的模范閨秀,卻在訂婚前夕,被逼嫁給了名滿揚州的紈绔顧九思。 嫁了這麼一人,算是毀了這輩子, 尤其是嫁過去之后才知道,這人也是被逼娶的她。 柳玉茹心死如灰,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三天后,她悟了。 嫁了這樣的紈绔,還當什麼閨秀。 于是成婚第三天,這位出了名溫婉的閨秀抖著手、提著刀、用盡畢生勇氣上了青樓, 同爛醉如泥的顧九思說了一句—— 起來。 之后顧九思一生大起大落, 從落魄紈绔到官居一品,都是這女人站在他身邊, 用嬌弱又單薄的身子扶著他,同他說:“起來。” 于是哪怕他被人碎骨削肉,也要從泥濘中掙扎而起,咬牙背起她,走過這一生。 而對于柳玉茹而言,前十五年,她以為活著是為了找個好男人。 直到遇見顧九思,她才明白,一個好的男人會讓你知道,你活著,你只是為了你自己。 ——愿以此身血肉遮風擋雨,護她衣裙無塵,鬢角無霜。
上一世,蘇洛被渣男挖走了心臟,被親生妹妹設計陷害全家慘死!重生后,她心灰意能不再相信任何人,嫁給了馬上要咽氣的病弱王爺。本想等他死了好繼承遺產保護家人,讓那些傷害她的人付出代價。可這位病入膏肓的王爺到了時間,居然還不死……這下好了,不僅僅要照顧病秧子,還得賺銀子給他看病,說好的繼承遺產變成了倒貼嫁妝。直到有一天,仇人找上門來,病懨懨的王爺將她護在身后,佛擋殺佛,神擋殺神!她才知道,身邊睡著的哪里是個病秧子,分明是一只扮豬吃老虎的腹黑大魔王。聞人陌摟著蘇洛,將那些傷害過她的人都踩在腳底,邪魅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