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榮,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就是啊,夜總都不接你的電話,公司的事你到底能不能解決,如果不能解決,趁早讓位,我拿出全部家不是讓你開玩笑的,真是的,當初你接任代理總裁位置我就不同意,一個年輕的娃能管理好公司嗎?譚總真是病急投醫。”
“這是夜總的電話嗎?你該不會是在自導自演吧?咱們公司的票已經快要跌停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就今天下午,還有民要跳樓呢,現在你知道多人盯著我們公司嗎?理不好,我們一塊玩完。”
一個接一個的質疑聲響起。
譚榮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面前這些,一個個滿是指責的面容,及利益,哪怕是平日里待和藹可親的長輩,現在也變得猙獰丑陋,深吸一口氣,心里也急得不行,可心知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怯。
“各位也都是我叔叔伯伯,公司是我爸一手創立的心,我怎麼可能拿我爸心開玩笑,你們放心,我沒有騙人,夜總確實是承諾過,要將名下業的管理變更到我們公司,我相信他肯定不會騙我的,現在應該是在忙,對,夜總這會兒肯定是在忙所以才沒有及時接電話,一會兒我再給夜總打電話,他肯定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譚榮神認真的承諾到,周圍的其他東面面相覷,雖然對譚榮的說辭還抱有懷疑,可這個時候,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行,我們再相信你這一次,就今天一天時間,如果今天之,你沒辦法和夜總談妥,那我們明天一大早就會召開東大會。”
至于東大會的容是什麼,譚榮不用他們說也知道,臉一變,死死的咬著,眸幽深的從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帶著啞意的聲音里帶著哀怨。
“各位叔叔伯伯跟在我爸邊這麼久,我爸也沒有虧待各位叔叔伯伯吧,怎麼我爸一出事,各位叔叔伯伯就變得這麼咄咄人,我知道在和鵬程房地產的合作上,是我太急功近利,不過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想要為公司爭取最大的利益,現在談判失敗,你們就這麼著急想要讓我卸任是不是不太好?”
知道的人,聽譚榮把這一切說的像是都為了他們,為了公司一樣,冷笑出聲,盯著譚榮要吃人的目,一字一頓的嘲諷。
“為了給公司爭取最大的利益?據我所知,你是惦記上了人家程書硯,想要趁火打劫,被人家拒絕了才鬧掰的。”
其他人紛紛點頭,被譚榮一個小輩指責,臉上多多都不太好看。
“更何況,是我們管理失職,人家鵬程房地產給我們一個月緩沖時間,還不把我們手底下的人做的那些腌臜事曝,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誰知道你非要蠢人靈機一,你做這些的時候,和我們提前商量了沒有,我們現在還能給你時間讓你補救,已經是看在譚總的面子上了,不然你現在連公司的門都進不來。”
譚榮神飄忽不定,原本想著道德綁架一下,最好把所有的責任都甩出去,誰知道這群老狐貍心里明的和鏡一樣,而且一點虧也不吃,磨了磨牙,最后只能再三保證,夜承宴絕對不會放他們鴿子,這次的危機一定妥善理,絕對不會威脅到公司的利益,這些人才離開。
等那些老狐貍離開后,譚榮氣急敗壞的把桌子上唯一幸存的筆記本電腦重重砸在地上,兩只手死死的抓著桌角,因為用力,手背青筋起,表猙獰,整個人像是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樣,死死的咬著牙,“程書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譚榮的樣子,像是恨不得把程書硯皮筋一樣。
想到那群老不死的威脅,只能咽下心里的狠意,拿起手機繼續給夜承宴打電話,一個,兩個……第二十個的時候,那邊才接起來電話,電話接通后,夜承宴不耐煩的聲音從電話那邊響起,“喂?”
“夜總,我是譚榮啊,就是譚氏集團現在的代理總裁,您前段時間不是給我說,只要我找程書硯的麻煩,您就把您公司旗下的居民業給我們公司的人管理嗎?夜總,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去找程書硯的麻煩了,不知道您說的話什麼時候能兌現……”
譚榮把姿態放在最低,整個海市,能和程書硯抗衡的也只有夜承宴了,如果得罪了夜承宴,還有譚氏真的可以從海市滾蛋了,如果這樣的話,那群老不死的還不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等公司緩過來,今天過來找麻煩的,一個都不放過,到時候,一個一個清算,反正那個時候有的是時間。
可接下來夜承宴說的話卻讓譚榮整個人如墜冰窖。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譚榮臉一變,因為慌,聲音帶著音,“夜,夜總,您別開玩笑了,就是前兩天,您給我打電話說的啊,夜總……”
萬一夜承宴不認怎麼辦?
譚榮崩潰的發現,如果夜承宴不認,還真的拿夜承宴沒辦法,這個時候只想給自己一掌,為什麼打電話的時候沒有錄音留存證據,如果有證據的話,那夜承宴想不認都不行了。
“譚小姐,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電話那邊的夜承宴慵懶的靠在辦公椅上,他修長的兩指之間夾著一支雪茄,他微微坐直子彈了彈煙灰,那雙勾人的眸子里,滿是冰冷和嘲諷,他當然記得譚榮,畢竟這個世界上像是這麼蠢笨的人已經不多了。
夜承宴確實是了讓譚榮給程書硯找麻煩的心思,最好能利用譚榮離間程書硯和云枝,可誰知道這個蠢貨,抓著一手好牌卻打的稀爛,簡直是把自己的命脈送到程書硯手上。
夜承宴原本是不想接這個電話的,偏偏不識趣的一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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