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們賣火給被你們奴役的周邊國家,一柄火銃賣個百兩銀子,一發彈藥賣給一兩銀子,一顆炸火賣給五十兩銀子,應該不算貴吧!”
“你們是不是想說本將這是癡人說夢,那些國家不會買?”
“別著急,聽我慢慢解釋!”
“火本的本的確不算高,但是不代表它不值錢,尤其是擺民、奴役的局面,以及能夠從你們本土搶劫大量財富的況下。
你們大航海一百五十余年了,從海外掠奪了多的財富估計你們自己都不清楚了,你們肯定的富得流油,隨便從你們上咬一下一口都能讓他們吃飽。
相對于他們劫掠的金銀等財富、各種技記載等等,我們開出的這些都不算什麼。
如果這筆賬他們不會算,我們會給他們算的清清楚楚的。”
“第二,你的確說對了,你們存在的價值遠大于滅國的價值,這點我們懂,所以我們不會直接滅掉你們,而是引導周邊國家參與進來。
諸如英吉利、法蘭西、奧斯曼、羅馬神圣帝國等等都參與進來。
你們與英吉利爭斗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海上霸權嗎?你們的戰船失去了八九后,你覺得英吉利不會手嗎?
法蘭西的海上力量極弱了這麼多年不也是你們一直打的結果嗎?現在機會來了他們會忍住不手嗎?
我們反方向來說,你們若果有足夠的危機意識,那麼你們三國一定會聯合起來,在消息沒有徹底走之前先手干掉英吉利的一兩支艦隊。
如此,就基本上算是勢均力敵了,相互制衡。
不要想著你們會忽然聯合起來,那要看看我們同不同意,英吉利和法蘭西不參與那我們就干掉他們的部分艦隊,本將倒是要看看周邊國家能不能忍的住。
到那個時候整個歐洲都將徹底的起來,想平復這場每個二三十年都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會那麼輕易的讓你們平復嗎?
只要你們起來,那麼無論是在技的發展還是經濟、或是文化、人口等等都不會有太大的發展,而這就是大明發展的機會。
當然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也能制你們,但如果能有安穩的發展時間,誰又會容忍一些蒼蠅在耳邊飛來飛去的呢。
陛下正值青年,會帶著大明飛速發展,二三十年后你們即便是平復了,那我們大明的方方面面都超出你們太多,到時候你們依舊得聽我們的。
這才是我們遠征而來的真實目的,你明白了嗎?”
轟……
鄭芝龍平淡的話宛如數百顆的炸火在布拉干薩公爵腦海中炸開,讓他心神搖曳,徹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千算萬算是沒有想到大明最真實的目的是讓整個歐洲起來,為大明贏得安穩的發展時間。
這麼說來,他們……死定了?
“不,我不能死!”
布拉干薩公爵心中怒吼了一聲,然后看向鄭芝龍:“你們自詡為天朝上國,為了自發展竟然不惜以歐洲數千萬百姓為棋子,
;你們知不知道因為你們的這個作會讓數以百萬計的百姓死亡?多百姓無家可歸,多孩在廢墟中哭泣?這一切都是你們造的。
你們大明有個典故做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道理你們不明白?
你們不怕……”
“行了!”
鄭芝龍直接打斷了布拉干薩公爵的怒吼,看著臉猙獰的布拉干薩公爵,言語中滿是不屑。
“你們奴役、掠奪海外諸國的時候沒有發生過屠殺嗎?
你們腥鎮的時候可曾想過你說的這些?
你們運輸奴隸時的種種酷刑和待遇時你們可想過他們的人權?
現在事發生在你們上的時候你們開始說我們腥?
我們只是干掉了你們的戰船、買了點火而起,你們不的不是我們說了算,說白了是因為你們的腥鎮和他們的貪而已。
行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你們可以安心上路了!”
“不要……兩國戰不斬來使,我是三國的使者,你們不能殺我!”
面對布拉干薩公爵的怒吼,早已準備多時的大明軍士并沒有任何的遲鈍,直接揮舞著戰刀就沖了上去。
布拉干薩公爵和隨行的軍士們想反抗,也都是銳,但奈何為了表示談判的誠信,此行都沒有攜帶任何的兵。
赤手空拳如何面對數倍于己、且手持戰刀的大明銳。
只是一個照面,十余名三國軍士和布拉干薩公爵都倒在了泊之中,補刀之后直接扔進了大海之中。
什麼公爵不公爵的,在死亡面前都是一視同仁。
“開炮,干掉那幾艘護衛艦!”
“領命!”
鄭芝奇回應的鏗鏘有力,隨即手一揮,早已準備多時的戰船朝著各自目標的護衛艦沖去,前進途中已經瞄準多時的紅大炮直接開火了。
十二對十,優勢在我。
千余米的距離平威力是何等的巨大,直接將艙壁砸出了幾個大。
海水倒灌,船傾斜,大量軍士掉落海中。
慌間,大明戰船已經靠近,滿月的弓弦帶著羽箭海中撲騰的三國軍士中,帶起朵朵花在海中綻放,染紅了周邊的洪水,但轉瞬間又被海浪打散。
戰斗只是在一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十艘戰船慢慢朝著海中沉沒,大明戰船在戰場慢慢巡視著,查看是否有網之魚。
足足等了十來分鐘的時間,留下一艘戰船繼續巡視外,其余戰船都再次返回了之前的那個戰場外。
此刻戰場中依舊是濃煙滾滾,火焰升騰,即便這是海戰。
負責整個戰場圍殺的鄭芝豹的戰船就靠了上來,好奇:“大將軍,什麼況,怎麼還聊上了?”
“是這樣的……”
鄭芝奇立刻上前將剛剛發生的事快速的講了一遍,引得鄭芝豹嘖嘖稱奇,滿臉的可惜之,畢竟那是十億兩白銀呀。
但他也知道,大明不缺銀子,缺的是時間,有幾十年平穩發展的時間,無論是哪一方面的發展都遠不是十億兩銀子可比擬的。
鄭芝龍放下千里鏡,淡淡問道:“這邊是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