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門口，記者們舉著攝像機，閃燈晃得人睜不開眼。

姜苒站在人群外圍，看著向月天被法警押上警車。

他穿著一囚服，早已不復當年的意氣風發。

＂向月天因惡意殺人，傳播虛假信息，造社會恐慌等罪名，被判死刑……＂

姜苒靜靜聽著法院的判決，曾經以為，看到向月天伏法 會讓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樂。

可真的到了這一天，似乎一點也不快樂，甚至覺得空落落的。

＂結束了。＂ 賀岑州不知何時站在后，輕輕攬住的肩膀。

姜苒點點頭，轉靠進他懷里：＂嗯，這次是真的結束了。＂

賀岑州低頭吻了吻的發頂：＂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站在機場大廳，姜苒看著登機牌上的目的地，有些迷茫，＂黎？＂

賀岑州牽著的手，角微勾：＂嗯，去你當年比賽的地方。＂

飛機起飛后，姜苒著窗外的云層，突然想起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去過黎比賽？＂

＂我也去了。＂

姜苒一愣：＂什麼？＂

＂不止黎，你去過的每一個城市，參加的每一場比賽，我都跟著去了。＂

說著，賀岑州從手機里調出一張地圖，上面麻麻標記著紅點。

姜苒盯著地圖，心跳突然加速。

那些紅點連一條線，幾乎覆蓋了這些年所有的足跡。

＂你……跟蹤我？＂聲音有些發。

賀岑州搖頭，語氣中掩飾不住的無奈：＂我只是想看看你，但是當年太年輕，不知道怎麼表達，又怕直接找你會被拒絕，所以只能跟著。＂

姜苒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手掐他的臉。

＂賀岑州！你活該被我誤會！喜歡我就直接來找我啊，繞這麼大圈子！＂

賀岑州捉住的手，放在邊親了親：＂現在不是找到了嗎？＂

他的眼神太過神，姜苒一時語塞，耳微微發熱。

埃菲爾鐵塔下，賀岑州從背后擁住姜苒，下抵在肩上，＂當年你站在領獎臺上，我就站在這個位置看著你。＂

姜苒靠在他懷里，輕聲道：＂那時候我在想，要是有人能分這份喜悅就好了。＂

＂現在有了，以后你的每一個緒，我都會在。＂

像是表示自己的誠意一般，賀岑州摟著的手臂逐漸收。

他們在黎停留了三天，走遍了姜苒當年比賽時去過的地方。

每到一個地方，賀岑州甚至能說出當時穿了什麼服、做了什麼作，仿佛那些畫面深深刻在他腦海里。

姜苒這才意識到，在不知道的時里，他到底有多在意。

回國后，姜苒正式接管了顧氏。

顧氏的董事們起初在私下里對這個＂空降兵＂頗有微詞，但很快就被的能力折服。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不僅穩住了的價，還順便談了幾個大項目。

然而，有人高興就代表著有人不高興了。

＂姜總，您的咖啡。＂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將咖啡杯放在辦公桌上，姜苒抬頭，對上賀岑州幽怨的眼神。

＂賀總，您這是第幾次＇路過＇顧氏了？＂

賀岑州單手撐在的辦公桌上，俯近：＂姜苒，你知不知道你已經三天沒回家了。＂

＂所以？＂ 看著他現在吃醋的表，姜苒忍不住想逗逗他。

＂所以我決定，來給你當助理。＂

姜苒：＂……？＂

不是……賀總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第二天，賀氏集團總裁賀岑州正式職顧氏，擔任總裁助理的消息，直接沖上了財經版頭條。

顧氏員工們戰戰兢兢地看著自家總裁的辦公室。

＂姜總，這是今天的行程。＂ 賀岑州西裝筆地站在一旁，將文件夾遞過去，表嚴肅得仿佛真的只是個盡職的助理。

姜苒接過文件，強忍笑意：＂謝謝賀助理。＂

＂不客氣，不過……今晚的應酬我建議姜總推掉。＂說到后面，賀岑州微微俯近，在耳邊低語。

＂為什麼？＂

＂因為……你老公會吃醋。＂說著話，賀岑州的手還不老實，手掌在后頸輕輕一劃，惹得一陣戰栗。

姜苒耳一熱，輕咳一聲：＂賀助理，在公司要注意影響。＂

賀岑州低笑，直起恢復正經模樣：＂是，姜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