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天招供了？還把一切都推到我上？＂

見面不好，仆人大氣都不敢出。

＂消息已經傳開了，警方那邊恐怕很快就會……＂

戴靜云猛地站起，口劇烈起伏，＂不可能！向月天不會背叛我！＂

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備車，我要去見周遲！記住！一定要蔽！別讓人發現！＂

餐廳包間，周遲看著突然打電話約自己出來的戴靜云，眉頭微皺，＂莫夫人，這麼晚了有事？＂

戴靜云臉沉：＂向月天招供了，把所有事都推到了我上。＂

周遲挑眉：＂所以？＂

＂所以？＂ 戴靜云冷笑一聲：＂周遲，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出事，你也別想好過！＂

周遲不慌不忙地倒了杯酒，遞給，＂莫夫人別急，先喝杯酒冷靜一下。＂

戴靜云一把打翻酒杯，玻璃碎片和酒濺了一地，＂我沒時間跟你玩這些！警方可能很快就會找上門，我們必須想辦法！＂

周遲看著地上的狼藉，眼神漸冷，＂莫夫人，你太張了。＂

他站起，走到窗邊，背對著，＂向月天招供又如何？證據呢？沒有證據，警方奈何不了你。＂

戴靜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說得對，但現在姜苒和賀岑州盯得這麼，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

周遲轉，眼神意味深長，＂莫夫人想怎麼做？＂

戴靜云眼中閃過一狠毒，＂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他們已經查到了這麼多，那就……＂

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周遲瞇起眼睛：＂莫夫人，殺人可是重罪。＂

＂怎麼，你怕了？＂ 戴靜云冷笑：＂別忘了，程家的事你也有份，如果我出事，我拍一時不高興說出點什麼，到時候你也跑不了。＂

周遲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莫夫人說得對，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合作到底。＂

他走到戴靜云邊，低聲音，＂不過，這件事得從長計議，姜苒和賀岑州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戴靜云點頭：＂我已經有計劃了。＂

湊到周遲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周遲聽完，眼中閃過一詫異，隨即笑道：＂莫夫人果然夠狠。＂

戴靜云冷冷勾：＂彼此彼此。＂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什麼時候開始實施＂

＂在實施之前我需要準備一些東西，三天后，莫家莊園，我會告訴你一切。＂

墓園的松柏在風中沙沙作響，姜苒站在母親和外婆的墓碑前，指尖輕輕過冰涼的碑石。

＂媽，外婆，我終于知道真相了……＂姜苒的聲音很輕，被風吹得有些破碎。

賀岑州站在后幾步遠的地方，知道有很多話要說，給留出足夠的獨空間。

＂我查清楚了，是戴靜云和向月天害了你們。＂

蹲下，把一束白扶郎花放在墓前，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里的母親正倚在外婆肩頭微笑，那是母親和外婆唯一的合影，照片邊緣已經有些卷邊。

＂我會讓害你們人付出代價。＂說完，緩緩站起，眼神已經恢復了平靜。

＂苒苒？＂

就在這時，后傳來輕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