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賀岑州,意味深長地說道。
"賀總,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你除不了所有的壞人。"
"有明就有黑暗,有好人就有壞人,這才是世界的平衡。"
賀岑州眼神冰冷:"在這故弄玄虛,你背后還有人,是誰?"
向月天哈哈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倉庫里回,顯得格外刺耳。
"我不會說的,賀總,有些游戲,才剛剛開始……"
賀岑州瞇起眼睛,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聲音低沉而危險,"向月天,我的耐心有限。"
向月天被掐得臉漲紅,卻仍然在笑,眼神瘋狂,"殺了我啊……殺了我,你們永遠別想知道真相……"
賀岑州手上的力道加重,向月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球逐漸開始充。
姜苒見狀,連忙拉住賀岑州的手臂,"岑州!別沖!"
賀岑州冷哼一聲,松開手。
向月天劇烈咳嗽起來,大口著氣,卻還在笑,"呵……呵呵……賀總也有怕的時候?"
姜苒看著他,冷冷的開口,"向月天,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到嗎?"
"那你們就去查啊,又何必問我。"
賀岑州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拉著姜苒往外走,"我們走。"
向月天的笑聲從后傳來,帶著幾分癲狂。
"姜苒,你知道嗎?你出生的那天,的浸了床單……手指差一寸就能到你……"
姜苒的腳步一頓,賀岑州立刻摟住的肩膀,低聲道,"別聽他胡說,他在故意激怒你。"
姜苒點點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走出倉庫,刺的微微瞇起眼睛,卻覺不到毫溫暖。
"想哭就哭出來。"賀岑州輕輕握住的手。
"不哭,我要讓戴靜云債償!" 抬起頭,聲音雖然沙啞,但眼神冰冷而堅定。
"我幫你。" 賀岑州看向,眼中的心疼毫掩飾不住。
姜苒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到確鑿證據,靠向月天的口供還不夠。"
"嗯。"
賀岑州點頭:"程家那邊已經穩住了,接下來就是對付戴靜云和周遲。"
姜苒沉思片刻,突然道:"我有個想法。"
"什麼?"
"既然戴靜云是為了向月天才針對我,那我們就利用這一點。"
賀岑州挑眉:"你是說……"
"放出消息,說向月天已經招供了,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上。"
姜苒的眼中閃過一冷意,"以戴靜云的格,一定會坐不住。"
賀岑州勾一笑:"引蛇出?好主意。"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陸蕭的電話,"把向月天招供的消息放出去,重點強調他把所有事都推給了戴靜云。"
掛斷電話,賀岑州看向姜苒,"接下來,就等魚兒上鉤了。"
姜苒目直直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突然輕聲問:"能陪我去個地方嗎?"
"去哪?"賀岑州握著的手。
姜苒聲音低啞:"我母親的墓地。"
另一邊,戴靜云正在花園里修剪玫瑰花,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小的仆人匆匆走來,在耳邊低語了幾句。
"什麼?!" 手中的剪刀"啪"地掉在地上,臉瞬間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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