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一個人在草坪上玩的正歡時,一輛車靠近了。
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剛才賀岑州說他們是狗皮膏藥,這形容還是十分切的。
躲這麼遠,還往上,簡直是膏藥中的戰斗機。
不過秦箏想找就讓找?
姜苒才沒有那麼好脾氣,加大了腳下的電門往另一片更廣闊的地方開去。
屁下的這個大玩真的給力,姜苒都想為對它的初印象道歉了。
不僅好玩,而且開起來酷爽,搞的都想空運一臺回國在街上開著玩了。
秦箏見姜苒開遠,角出一抹嘲諷,也加大電門追了過去,于是綠的大草坪上,兩個人駕著大玩你追我趕起來。
“姜苒,你跑什麼?”秦箏追不上便。
姜苒一頭烏黑的長發在風中飄飛,真是又又颯,才沒管秦箏喚,只管開自己的車。
而且在這樣廣闊的空間里,秦箏使不出吃的勁,也得扯破嗓子喊才能讓姜苒聽到,所以想練嗓子就讓練嘍。
“姜苒,我有話對你說,你停一下,”秦箏命令式的喊話。
姜苒直接開了車子的輔助加速,這還是剛才來這邊時賀岑州才教給的,而且他說這個藏功能新駕手都不會知道。
這力一拉,車子跑的更快了,秦箏幾乎連個屁都聞不著了。
不過姜苒得讓聞著,這樣才會不放棄的追嘛,才更有意思。
要知道這種遛狗似的玩法,可不是經常有的。
“姜苒,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怕我不敢面對我,對吧?”秦箏氣急敗壞的嗓子都拉變音了。
怕?
秦箏人不大,花花腸子可不,跟激將法。
姜苒才不讓的那個當,繼續開自己的,速度提上來了,駕駛的驗更好了。
姜苒是爽了,可秦箏卻是氣惱的不行。
“的車怎麼那麼快,為什麼我的那麼慢?”秦箏看著自己離姜苒越來越遠,惱的一掌拍在方向盤上。
姜苒沿著草坪一直開,越開越遠,遠的都看不到賀岑州了,最后開到了草坪盡頭是一條河。
河水清粼粼的,風吹著波紋一圈圈的泛著漣漪,看著就讓人想去親近。
姜苒下了車,走到了河邊了,用手掬起水玩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能開回國呢,”秦箏還是追來了氣惱的諷刺。
這樣的話姜苒都懶得接,玩了一會水也蹲累了,站起來沿著河往前走。
秦箏跟著,“你跟賀總的新婚生活很和諧嘛。”
腳下的草坪的,如踩在頂好的羊絨地毯上,姜苒信步悠然,“顧太太不和諧?”
秦箏一聲清笑,“裝什麼,姜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公的戰斗力。”
姜苒的步子停下,戴著墨鏡的凝視著挑釁的人。
莫明的,空氣中拂過一抹寒意,秦箏的后背起了一層皮疙瘩。
這人的氣場怎麼這麼強大?
明明之前都是秦箏高高在的,什麼時候被這人下一頭了?
是在婚車上,還是因為姜苒回扎的那一針?
面對著姜苒那墨鏡也擋不住的凌厲眸,秦箏想到自己的目的,努力收起自己的不甘,“姜苒,我知道你來這兒不是度月,你想見的人我可以幫你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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