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洲:【等我回來,很快。】
陳薇奇看過就把手機拋到一旁,沒有回復,一時也不知道是想莊洲早點回來,還是晚點回來。
總之他就是個害人。
……
“陳總,我們金總今天真的去滬城出差了,不在港島,要下周才回來。金總代過我們,若是您來一定要勸勸您,您的時間比鉆石還寶貴,這樣大把浪費在我們金總上,金總也會過意不去啊。”
陳薇奇一大早就來了金遠集團,金琳辦公室的書見就怕,又不敢不小心伺候,上面這些車轱轆話,已經翻來覆去好幾遍了。
就連金琳本人也沒有想到陳薇奇一個眾星捧月的大小姐,又是盛徽集團未來的主人,居然這麼拉的下臉面,連續四天親自登門。金琳大概知道陳薇奇要找談什麼,就是不想給陳薇奇開口的機會,當然,也的確想晾一晾陳薇奇,誰讓陳薇奇當年把兒罵哭,跑去日本整整一年都不回來。
陳薇奇淺淺笑著,矜貴地端坐在沙發上,“聽說金總千金的生日就在下周一,金總向來是公認的好母親,也會缺席兒的生日宴嗎。”
書尷尬地笑了下,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能陪笑,“這個我不太清楚,可能小姐也會飛滬城吧。”
“這樣——”陳薇奇點了點下尖,站起來。
書見站起來,終于有要走的意思,心里大舒一口氣。
“那你幫我進辦公室對金總說一聲,我等下周出差回來再來找。”陳薇奇指了指前方,金遠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
書只知道終于敷衍了過去,完全沒過腦子,當即點頭:“好的,陳總,您放心。”
陳薇奇意味深長地看著這位書,笑了聲。書聽到這聲笑,才反應過來自己蠢到上套了。
金總都去了滬城出差,怎麼可能還在辦公室!
陳薇奇幽幽地瞥了一眼那扇閉的辦公室門,扯出一抹冷笑,都是千年狐貍,玩什麼聊齋。
書尷尬極了,只能更熱絡地點頭哈腰,把陳薇奇送上電梯,電梯門闔上,才徹底舒了一口氣,著頭皮回董事長辦公室回信。
金琳就在辦公室里煮咖啡,瞪了書一眼,“怎麼連這麼低級的錯誤都犯,算了算了,不怪你,陳薇奇這小丫頭太了。”
揮揮手,代書,這個月之,只要陳薇奇來,不管什麼方法都擋回去。
下個月CDR董事會選舉一過,陳家兄妹也沒有找的必要了。
手上這一票,已經有了打算,打算棄權,任何一方都不得罪。
灰庫里南行駛在回蕤鉑的路上,陳薇奇靠在后座閉目養神,窗外的風景極速倒退,一座座鋼鐵大樓連大片黑森林,喧囂的世界,遠遠沒有山頂靜謐和安全。
車上還坐了Henry和陳薇奇從莊洲那里挖來的新助理,卜萊。
卜萊:“老板,我剛才去一樓車庫看了,金總的車分明停在那,是故意不見您。”
金遠集團的一樓車庫不準外來車輛,想要進去一探究竟,只能人從抬桿下鉆進去,不文雅的。
陳薇奇睜開眼,笑了笑,“你穿著高跟鞋,也不怕崴腳。”
卜萊笑笑,說這沒什麼,“我們明天還來嗎?”
“不來了。”陳薇奇平聲說,沒有被人晾了幾天的惱怒,很坐得定,“這樣堵肯定不是辦法,要找別的路。”
車里沉默下去,卜萊和Henry都不知道能找什麼方法讓金琳見一面,若是去家里堵,把對方惹火了,事更談不下來,就算是逮住了,對方也有千百個方法不給陳薇奇時間。
現在是陳薇奇有求于人在先,其實可以用很損的方法,譬如拿莊家來威脅,但這樣就算是撕破了臉,對方是出名的鐵娘子,不見得怕。
“要讓心甘愿和我吃一頓飯。”陳薇奇瞇了瞇眼,車窗過濾了刺目的,落在臉上的是一層和的淺金。
“送點禮呢?我打聽過,金總喜歡收集郵票。”
“郵票能解決,早就解決了。”Henry這個人機終于話。因為陳北檀讓他搞了一份限量郵票,清朝晚期發行的大龍郵票,上拍賣會能喊到八位數,珍品中的珍品,市面上幾乎找不到。
“這個老妖婆。”陳薇奇低低罵了一句,“就是
把兒罵哭而已,至于記這麼久的仇,那也是那小丫頭先罵我好嗎。”
陳薇奇嘟嘟囔囔地,忽然福至心靈,坐直,“找不行,就找兒。”
金琳生這個兒時吃了好大的苦,做試管失敗了三次才功,最后生下兒,喜歡的不得了,從小寵到大。
可陳薇奇把兒罵哭了。
Henry出人機不該有的復雜表:“陳總,不太好吧。”
兩年前,陳薇奇和金總的兒金晚珍結梁子的時,整個CDR集團都知道。
原因很簡單,是因為周霽馳。金晚珍是周霽馳的狂熱,追星追到癲狂的那種,能砸錢包下港島最貴的LED廣告屏整整一周,只為慶祝偶像生日快樂。周霽馳有很多這種狂熱,當年陳薇奇宣和周霽馳了,不鬧自殺,也有給陳薇奇寄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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